這種痛苦的折磨,是聞訊趕到的單處給安甜解救出的。
當闖進這辦公樓,看大廳裡麼多的人在哭,單處在鬆了一口以後,又覺得腦仁兒疼。
“出逛啊?”單處一邊讓跟著過的幾個下屬安慰,照顧被解救出的普通人,一邊對安甜輕問道。
他過關心,特彆友好,似乎心胸寬大,沒把之前自己在警局壓他牆角角的事放在心裡。
安甜緊張地警惕三秒,放心了,先把懷裡的明佳給整理了一下外套。
看著她認認真真地照顧跟自己年紀一樣的女孩子,再看看個漂亮的女孩子看著安甜充滿信賴的眼睛,單處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對安甜溫和地說道,“一起回警局?對了,”他就跟安甜問道,“現在不是警局的工作人員,這次救了這麼多人,他們的費用……”
安甜現在是個體戶。
救了這麼多人,單處當然得問一句,她收多少錢。
安甜垂了垂腦袋。
“算了算了,”她隻是出逛街,又不是接了客戶的單,且這些姐姐受到這麼大的驚嚇,又餓又害怕在邪祟窩當了好幾天的仿真模特,她還是沒忍心。
一邊把關押著個女人的縛鬼符遞給單處,她抓了抓腦袋說道,“錢就算了。不過這裡的其他的東西,都,都是我繳獲的,我都要。”
雖然東西不多,不過也勉強還算是收獲。
再說一句。
吹自己公司家大業大這種事,真的很過分。
單處就看著安甜微。
他摸摸安甜黯然的腦袋。
“的辭職報告……”
安甜的耳朵豎起。
“再想什麼時候入職,就回。”單處對僵屍充滿了寬容。
安甜就點了點。
她對單處擠出了一個容,唯恐被解救出的漂亮姐姐們也過抱著自己哭,她就急忙把在個詭異女人身上搜魂得到的信息跟單處說了。
她也沒跟著回警局,留在這裡,一邊忙著把寫字樓裡附著的陰吸收乾淨,順便把寫字樓恢複原狀不再危險,一邊研究了一下這個被開拓出的詭異的空間,把裡給搬空。
大半夜的,她覺得不好給傅總他們打電話打攪人家休息。
反正她現在也幫手了。
打了一個電話,大街上,鬼鬼祟祟,躲著各種監控和普通人,一群紙人搖搖擺擺地上街了,
他們排一排,臉上掛著詭異的容,唯恐被發現,還得在周圍散發陰,扭轉附近的空間,讓普通人不能發現自己。
當從安甜的電話裡知道收獲了陪葬品,都是攝影器材之類的,紙人們恨不能吹吹打打,歡呼著趕緊過。
他們還抬著一頂紅色的大紅花轎……花轎還能當貨車用,多裝點。
因為安甜再三叮囑,他們一路搖搖擺擺擰著腰肢抬著大紅花轎行走到寫字樓前都沒影響到普通人,也沒人受驚。
可是這一幕,單處親眼目睹,還是覺得格外地……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身邊美滋滋翹首以盼的僵屍。
總覺得臨時工最近已經混了一個比較大規模的邪祟團夥子。
“看看,這都是新貨!”安甜已經把這個空間給研究明白了,就發現這還真是想要偽裝一個網紅基地的樣子。
什麼血色的各種款式的漂亮衣服,詭異的可以自動開機血色電腦,攝影設備,帶著鬼影的投影儀……這麼多現代商品,和之前遇到的些隻詛咒的陳舊的商鋪比起,安甜覺得這裡新潮了很多。
珍惜地撫摸了一下這些設備,姑娘挽著袖子,把好東西都送上了陰沉安靜的大紅花轎。紙人們哼哧哼哧抬起。
沉。
是高興。
紙人們吹吹打打,抬著過於沉重都不搖晃了的大紅花轎自己回庫房了。
單處捂著嘴角安靜地看著,沉默著。
“師兄。”江心今天晚上也在和紅毛僵到處遊街,打擊黑暗中的罪惡邪祟。
不過眼下江鐵牛的手裡正托著一個血紅色的塑料盒,裡擺放著幾塊安甜聞起很熟悉的血豆腐。
大概這是宵夜,紅毛僵拿著一個一次性勺子挖血豆腐吃,一邊還時不時嗷嗷兩,想要給江心吃兩口。
不。
好吃的懂得分享。
紅毛僵格外珍惜自己的本命天師。
江心拍了拍他的手臂,讓他自己吃。
“也就是說,這是一種會令人變僵硬固定的人形的詛咒。詛咒是在名片上?”江心拿過從女人身上繳獲的一些名片,聞了聞,就覺得血撲。
她皺了皺眉,就跟單處和安甜說道,“目的是什麼?搜魂搜出了麼?”她覺得這種東西非常詭異,又說不出究竟是什麼。
不過邪祟從都喜歡傷害普通人。
就算沒目的,可隻要能傷害普通人,邪祟就很願意。
“她的記憶裡倒是沒。不過之前遲賓不是也沒我們想知道的記憶,我覺得要麼是這邪祟本也沒什麼目的,要麼,會不會是什麼詛咒幫助他們抹他們真實的目的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