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具怎麼有香味。”
溫婷忍不住說道。
女孩兒笑。
“說是古董, 沉香木的。”沉香木聽說是很名貴的木料,很難得,又是古董, 這櫃顯然價值不菲。看起來這女孩的條件挺好的。
溫婷雖然也聽說過,不過也不是很懂木料,驚訝了一下這聽說特彆貴的櫃兩眼, 和周老師出門回去接自家黑貓去了。
但因遲賓家附近出沒邪道天師, 黑貓跟單處這兩天蹲守, 沒有跟溫婷回家。
“是辛苦。”溫婷跟周老師說道,“咪咪現在工作也太累了。”
“一大半是了你。”黑貓整天跟單處一副“不約,咱們不約”的拒絕玩命內卷的躺平, 這次這麼積極地給單處乾活兒,讓周老師說大部分還是了溫婷的安全。
關之前借命那件案,遲賓也承認了,是他乾的。
要周老師氣得半死地想, 遲賓這貨也不知道乾了多少壞事兒, 且還能特彆一臉平常,當做乾壞事的不是他似的。
當初,可是遲賓建議他去找安甜給溫婷驅鬼的!
親手乾的壞事,還好意思對受害者表達關心, 敢讓安甜過來給驅鬼,這得是什麼心理素質?
怎麼沒拿個影帝呢?
差點翻在遲賓這條船上的周老師氣死了。
不過他突然怔忡了一下。
借命這案是遲賓乾的。
他和溫婷前任家是鄰居,早在溫婷嫁到那一家之前已經和他們認識, 然後介紹了借命的辦法。
所以, 那家人清楚地知道,這件案其實跟遲賓有關。
雖然不知道什麼那一家人到死都沒有把遲賓招供出來,遲賓似乎特彆有把握自己不會人揭發, 可他什麼明明知道安甜驅鬼那麼厲害,還敢讓安甜過來給驅鬼?
這奇奇怪怪,總覺得還有陰謀一。
周老師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安甜打了一個電話,提醒說道,“遲賓可能對你還有彆的陰謀。安甜,你小心點。”
安甜救了他兩次了,給安甜提個醒是他應該做的。倒是安甜沒有想到接到了周老師的提醒電話,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周老師,謝謝你。”小姑娘在電話的另一邊認地說道。
客客氣氣的。
有這麼禮貌的學生,周老師也露出了笑容。
他不再提遲賓這件事。
是留在家裡跟溫婷一起給黑貓□□心貓飯。
希望黑貓下班回家吃到好吃的香噴噴的飯菜。
畢竟,蹲守遲賓家附近的邪道天師,抓住他們是了給溫婷和周老師解除後續上的危險,黑貓嘴硬心軟,周老師現在也完全知道了。
動,心疼!
他們倆忙碌到了很晚,等都做好了貓飯準備睡了黑貓也沒回家,周老師和溫婷互相道了晚安,回各自的房間。
他們還沒有結婚,所以周老師怪傳統保守的,不跟溫婷住一個房間。可到了大半夜,周老師一些奇怪的響動給驚醒。
他之前晚晚做關遲賓的噩夢,安甜給他了幾張護身符,最近睡眠比以前好多了。
所以這麼晚吵醒,對周老師來說還是很難得的。
他睜開眼睛在黑暗裡,迷迷糊糊,聽到頭頂的天花板上仿佛有淩亂的動靜。
似乎是推開什麼的細微聲響,還有半夜走動的聲音。
明明很微弱,卻格外清晰,甚至能夠吵醒他。
這讓周老師覺得很奇怪了,畢竟這房是大開發商修建,房的質量非常好,隔音效果也應該很好,算樓上有動靜,樓下還能聽得這麼清楚?
這莫不是豆腐渣。
想到白天遇到的據說是住在自己樓上的女孩,周老師默默地腹誹了一聲奇葩。
彆管是不是豆腐渣。
可大半夜的在樓上鬨出這麼大的動靜,挺沒有道德的。
他猶豫了一下,從房間裡出來,發現客廳裡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
既然隻打攪自己,不會打攪到另一個房間的溫婷,周老師來也不是咄咄逼人的性格,說了一句算自己倒黴,把蓋在頭頂上,默默地忍受著頭頂上的那一陣陣的聲音。
先是一圈圈非常迅速的腳步聲,腳步聲慢慢地沉,似乎拖拽著什麼在地板上,然後是巨大的開合櫃的聲音,還有巨大的撞碎了什麼的聲音。
這聲音太大了,周老師實在睡不著覺,整個人都在裡翻滾。
直到到了幾乎淩晨的時候,那些開合櫃,巨大的扣住什麼的聲音消失了,周老師才迷迷糊糊地陷入了睡眠。
不過他心裡是有火氣的。
當和溫婷一起出門,又路上遇到了樓上的那女孩,他還是沒忍住,委婉地暗示,晚上不要擾民。
房太貴了
他們不可能搬家。
希望這位樓上的鄰居能彆人想想。
“聲音?我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啊。”女孩詫異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