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了更多的心情起伏。
麵對可氣的事,也開始慢慢學會了氣憤,還學會了懲罰。
這種改變知道起源在什時候。
可是安甜卻覺得這個樣子的己,並壞。
“然後呢?”就給周老師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和溫婷跟樓那鄰居說一說己是怎騙的,一邊繼續問後續的事。
既然己乾了壞事都說了,其他的事就沒什能說的。
這年輕人就破罐子破摔低聲說道,“我和我朋友一直都在等,等棺材板那裡出事。”
他們倆找好了獻祭給棺材板的活人,就等著周老師鄰居死然後就可換取他的朋友活下。
誰知道左等右等,等到他朋友快咽氣了,對方竟然還活蹦亂跳。
戀人實在等下了,衰弱得隨時都有可能死,他沒有辦法,就換了一個天師詢問續命的事。
可續命是道,損害彆人為主,道天師拉黑了他。
“你還跟許大師有聯係。”安甜服了這個人了。
沒想到竟然認識這多人,年輕人徹底想說謊了,跟安甜說道,“續命是我們能想到的最合適的辦法,我之前還得到一個人給我的符籙,是最壞的情況才能使用。”
什是最壞的情況?
那當然就是戀人沒有辦法活下,死了。
這符籙當初賣他的人知會,說隻能給死人用。
“是可讓人留在身體裡的符籙。可我沒想到……”
明明說是能把人的魂魄困在身體裡,繼續偽裝活人,這樣的符籙也挺好。
可他沒有想到,死的戀人卻慢慢地腐敗,然後用怨毒的目光看著他。
還想要殺死他。
這和記憶裡的戀人完全一樣。
“是什樣的人賣給你符籙?”明顯是邪道天師,安甜就問道,“在哪裡見到這個人,還有,這人什樣子?”
年輕人急忙想說,可突然僵住了。
“我……我記清了。怎會這樣?”明明是最近的事,可他竟然想起賣給他符籙的人的樣子和地點。
“那就算了。這說,在謀害彆人,你和你朋友是共犯,那就一起局子吧。”記憶八成邪道天師給抹了,安甜沒有窮追舍。
就覺得這獲救的年輕人應該進局子。
說實在的,討厭這種口口聲聲愛情愛情的,仿佛隻有他們的愛情最珍貴,彆人的生命隻能給他們的愛情當墊腳石一樣。
既然他招認了,那就跟鬼一起蹲局子,就對這年輕人問道,“棺材板你還有?”
僵屍圖窮匕見。
就想要棺材板。
“我記得……當初在天師那裡見到,還有幾塊。”
“地址。”
安甜就要地址。
年輕人這次卻記得了。
也就是說,棺材板和符籙是在一家買的。
安甜記下這件事。
年輕人就畏懼地看著這個嬌滴滴,卻莫名帶給人巨大壓力的小姑娘,央求說道,“小姐,如果我說了地址,會報複。”
“那是你活該?現在說,進局子也一樣要說。”安甜才說到這裡,年輕人猶豫了一下,拿出藏在衣袋裡的手機跟說道,“我要報警。我什都知道,之前那……都是封建迷信。你們能把我怎樣。”
他又沒有親手害人,難道送人棺材板就是罪大惡極的事情?鬼殺人這種事,說到警局,難道真的會有人相信?
他當然也知道警局有特彆事務處。
當事情發生在己的身,他還是想要試試看,會會逃脫懲罰。
因為之前在彆墅裡死的友追著砍,友還知道打電話確定他的位置,手機是關機的。
他現在要報警,剛剛打開手機,頓時手機鈴聲一陣陣響起。
年輕人下意識接通,馬臉色就變了。
“用了符籙怎樣?”電話另一端傳一個含糊的模模糊糊陰冷的聲音。
這聲音讓安甜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是和之前遲賓那沒有五官的黑影子發出的是一樣的聲音。
“遲賓?”安甜現在對遲賓印象深刻。
年輕人崩潰的聲音卻更大,壓住了的聲音。
“腐爛了,還恨我,要殺了我!”
“失敗了。”
簡單的三個字之後,電話飛快地掛斷,就像是毫猶豫地拋棄了這年輕人一樣。
“失敗了是什意思?”電話掛斷,年輕人急忙回撥想問問究竟是什意思,可這一次,卻再也撥通這個電話。
安甜看著他瘋狂地想要對方重新接通,也琢磨著這句話。
失敗了是什意思?
小姑娘沉默地看著這個趴在地打電話看起很癲狂的年輕人,又垂著,思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