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驚恐萬狀,一點都有剛才的凶狠,似乎想明自己被遲賓成引走安甜的犧牲品,轉身就想要逃走。
僵屍撲上去,從他們的身後一就給了一巴掌。
遲賓騙了他們?
那肯定的呀。
安甜是超凶的邪祟,這件事遲賓最有發言權了。
他挨了僵屍多少毒打呢。
不過看起來遲賓有把安甜超凶這件事太多地說給伴聽,也可以說,他在伴的麵前弱化了安甜的能力。
他讓這些邪道天師覺得,安甜這僵屍失敗品雖然凶,不過卻在他們可以抗衡,可以群毆就能得到勝利的範圍。
所以,這大概也是他們讓遲賓先跑了,吸引安甜來追他們,放出了所有的邪祟以為自己能夠戰勝安甜的原。
安甜真是想到,遲賓不僅對普通壞,對自己這些“伴”好像也很不乾事。
在他的眼裡,這些邪道天師大概也都隻是炮灰。
隨手就能舍棄。
“行吧。這次賺大了。”把這兩個邪道天師給扣住,安甜先爬上停在那裡靜悄悄的商務車去看了兩眼。
車子裡,然放著幾塊沉香木棺材板。
上麵邪縱橫,全都是鮮血的味道,不過有邪祟。
邪祟大概都已在剛剛襲擊她的那些邪祟裡麵了。
“收拾收拾準備去。這次收獲不小。這兩個活著?”王警官已“醒來”了,揉著脖子走過來,看已收獠牙的小姑娘心滿意足地拖著幾塊棺材板出來。
她勤勞地,仿佛豐收的小地一樣彎腰一隻一隻地撿起邪祟,樂此不疲地塞進縛鬼符。
先把兩個被拍昏過去的邪道天師給拷起來,王警官就露出驚訝的表情。
之前大多數的邪道天師在被抓捕的時候,都詛咒發死去,很少會有活下來的。
這兩個竟然活著。
真是難得。
“那挺好。”安甜都來不及摸陪葬品了,趕時間把地上一地的邪祟全都撿走準備去慢慢兒處理,一邊就跟王警官去警局。
這次事件裡,除了發現了遲賓的蹤跡,安甜得到單處的許可,就跟周老師簡單地提了一句讓他小心點……遲賓這麼關注把魂魄鎖在身體裡的詛咒,八成是為他自己的身上出了很大問題。
想用普通做個實驗觀察效,或許,遲賓也是想要把這詛咒使用到自己的身上。
把自己的魂魄封鎖在自己的身上,得使用詛咒。
那或許說明,他本身的身體,可能已不能完全地容納他。
那單處就讓安甜通周老師這備胎小心點。
遲賓很可能會去找他。
周老師婉拒了單處給他找警官隨身保護的提議。
遲賓對他會不會動手都不道,他不想據說很繁忙的警局要出手守著他。
他就是決定最近都不出門了,老實地躲在家裡。
正好是在假期,外麵熱得不行,家裡冷那麼舒服,誰出門啊!
他和溫婷的家裡貼滿了鎮宅的符籙,暫時決定不出門。
隻要他自己不給亂開門,家裡有隻蹲守的黑貓,邪祟和遲賓誰也彆想進他們的家,特彆安全。
道他自保護意識不錯安甜就放心了,順便就跟周老師說了他樓上鄰居的事。
不過那姑娘忌諱那房子,周老師也和她不熟有什麼聯係式,就是聽說鄰居這麼慘,險遭暗算,就唏噓了兩聲,跟著罵了幾句乾壞事的那對所謂的感情深厚的家夥就算了。
等從警局出來,傅天澤過來接安甜家。
小姑娘抱著幾塊棺材板出來,眉開眼笑的。
“收獲滿滿?”傅總的眼裡帶著笑意。
他像是一下子就會開玩笑了。
安甜愣了一下,看著他好半天,用力點了點頭。
她不得不承認,比起從前冷峻嚴肅,刻板得讓總覺得公事公辦的老板樣子的傅總,現在的傅總讓她覺得有一種新奇的親切。
傅天澤摸了摸安甜的小腦袋。
他送安甜去裝她寶藏的彆墅。
看見紙們歡欣鼓舞地衝出來,紛紛舉著棺材板圍著他們倆跳舞,傅天澤就像是看見了安甜的另一麵……就算僵屍死不承認,可煞代表著她本身的一些特質。
她看起來乖乖的,呆呆的,可其實紙身上存在的這些性格,安甜也全都有。
此,哪怕紙們跳起舞來形狀格外詭異,可傅天澤卻也覺得萬分可愛。他挨個兒摸了摸紙的頭。
紙們歪頭看傅總。
“好好看管安安的寶藏。”傅總就說道。
紙們沉默了。
原來對他們這麼親切,是想讓他們賣力乾活兒。
“年末發獎金。”傅總淡定地使出自己最擅長的鈔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