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省心,還能給夫子送點小驚喜。
“夫子,縣令允我抄錄書籍,也許我借給旁人抄錄。我看這幾年梁縣令怕是還不會調走,說不定師兄下考場時,還是梁縣令主持縣試。不如等我抄完後,師兄再抄一份看一看?好歹能知曉梁縣令的偏好。”
陳秀才再次恨了一回:這怎麼就不是自己的親兒子呢?要是沈鈺是自己的兒子,自己還發什麼愁?
陳恪則眼神一亮,抓著沈鈺的袖子點頭道:“那可說好了,不許反悔,等你抄完了一定得借我抄一回!”
“沒問題!”沈鈺很是大方,“不過你的速度也要快一點,我還打算讓族裡也抄錄一份,日後有子弟想念書者,好歹不會找不著路。”
陳秀才挑眉,故意說道:“你倒大方,若是旁人得了這份大禮,怕是得好好藏著不給彆人看。要知道,但凡多一個人看了,日後你的競爭對手可就要多一個。”
沈鈺卻不屑這種做法,淡然道:“念同樣的書,考同樣的題,若是被人超過了,那是我自己技不如人,怎麼能怪彆人看了自己的書?”
考差了還埋怨對手太強大,能說出這話的該是怎樣的智障?傻瓜就彆想把大家的智商全拉低到水平線以下了,真這樣,這個國家一起玩完得了。
陳秀才登時撫掌大笑:“是極!遇事常自省,這才是坦蕩君子所為。隻恨這世上有那一等小人,嫉賢妒能,自己學問不夠,又眼紅旁人胸有溝壑,竟在暗中給人下絆子。你們日後參加科考時千萬注意飲食,當年我參加鄉試之時,便有考生著了小人的道,吃了不乾淨的東西,有病倒的,有拉肚子的,全都錯過了鄉試。咱們不害人,卻也不能不防人。”
沈鈺點頭,認真將這話記在心裡,免得以後不小心中了彆人的暗算。
陳恪同樣點頭,等到過完年後,沈鈺將梁縣令送來的書抄完後,陳恪便迫不及待地埋頭苦抄起來。
便是陳秀才,亦愛不釋手地拿著書默讀,看到精彩處醍醐灌頂拍案叫好,隻覺得梁縣令字字珠璣,恨不能與之暢談一場。
三年後,陳恪十六歲時,陳秀才讓他試著下了考場。
沈鈺對此很是關注,這還是身邊人第一次參加科考,沈鈺還等著陳恪回來說一說流程和試題,好讓他心裡更有底。
梁縣令確實如沈鈺猜測的那般,還沒調走,這回縣試便是他主考。看過梁縣令注解的陳恪本應占優勢,奈何心理素質不太好,回來時哭喪著臉,整個人都憔悴了一圈。
沈鈺登時心下一緊,覺得陳恪這回怕是過不了縣試。
果不其然,放榜那日,榜上並無陳恪的名字。
陳恪苦笑,陳秀才雖然有點失落,但考慮到陳恪的年紀,也沒多失望,反倒安慰了他一回。
倒是沈鈺,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
直到聽到沈瑾一口一個“考校”時,沈鈺頓時恍然大悟:我說怎麼總覺得忘了什麼東西!模擬考啊!陳恪為什麼心態崩了,那是以前沒考過試,心理素質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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