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你是說真的?你要陪同皇上南巡?這怎麼可能呢?你又不是禦前侍衛,怎麼會有這種待遇呢?”哈季蘭從又一次次進仙境小園的齊世嘴中得之這消息吃驚地說道。
齊世一邊悠閒地喝著茶,一邊說道:“你沒想到吧,我得到這個音信的時候也挺吃驚的。不過這畢竟是好事,這說明你阿瑪有多麼的受皇上寵信。更重要的是皇上竟然讓我插手禦前侍衛的事情,不過這種事讓我給辭了,禦前侍衛那都是內大臣負責的,哪能輪的上我呀。皇上好像還挺滿意我的表現的,直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忠誠能乾呢!”
哈季蘭笑道:“您上個月才升為正黃旗滿洲都統,我聽九阿哥說您這是從下五旗變成上三旗之一的都統了,您要小心彆人妒嫉呢。嘿嘿,陪皇上南巡那可是個好活,可以瀏覽江南的景色。也許,阿瑪你還可以去江寧見到曹雪芹的長輩呢?據說曹家在江南可是很有勢力的。”
齊世擺擺手說:“我對你說的曹雪芹不感興趣,這次陪皇上南巡,我想我還是要好好表現的,最近皇上可是有些複雜難懂,對那些個禦前侍衛好像也不是很放心,要不然也不會讓我抽調的人進入禦林軍了。”
哈季蘭連忙關切地問道:“這事怎麼回事?不應該呀!這個時期還是挺平穩的。況且有禁衛軍在手,皇上怎麼還會調人入禦林軍呢?”
齊世放下了茶杯,輕聲地說:“皇上的心意誰能猜的透,這個天下都是他的,他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了。我們可不能全指著你那點曆史知識混日子,誰知道那些曆史知識是真是假,或者說也不能小瞧了蝴蝶效應。”
哈季蘭受教地點點頭,接著張羅了一些仙境小園的東西給齊世帶上。
康熙四十一年九月,康熙開始了南巡,他沒有讓太子監國,而是把太子和年長的幾個成年皇子都帶在了身邊。康熙的這種做法也讓大大小小的官員都暗自猜測著和揣摩著聖心,康熙哪怕稍微露出一個神情,都會讓隨行的官員想很久。齊世卻沒有這方麵的顧慮,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他親自訓練出來的兵士進入到禦林軍中表現得十分的惹眼,畢竟禦前侍衛那都是親貴子弟,論起刻苦是遠遠比不上這種普通的八旗子弟的。
齊世抽調的兵士都是同各種勢力沒有什麼關聯的,再加上進行的獨特忠君教育,所以這些人的忠誠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他們看著康熙都很激動崇拜,康熙看在眼中心中覺得很是燙貼。其實這種感情攻勢齊世還是十分的拿手的,畢竟他可是從現代的造神運動中走過來的。齊世十分的謹慎,絕對不插手禦前侍衛的安排,也不同那些個皇子阿哥有任何的聯係,總是很規矩的隨行。
到了行宮看著地方官員給康熙準備的歡迎儀式,齊世暗自搖頭,這要是自己安排絕對是又感人有出彩。
齊世看了看四周百姓的穿著,南巡,南巡,其實什麼也巡不出來的。康熙的行宮還是收拾的很華貴的,哪怕皇上隻是住幾天而已。齊世坐在給自己安排的屋子裡,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齊世的隨侍阿克敦打了水進來說:“老爺,先洗把臉吧!”
齊世站了起來甩掉了腦中的想法,還是不要多想了,顧好自己的家就好了。正要挽袖子洗臉,門外高喊:“齊世大人在嗎?”
齊世向阿克敦遞給眼色,阿克敦馬上出去把人請了進來,是一個三等禦前侍衛。進來後看了看齊世連忙行禮說道:“齊世大人,皇上召見,讓奴才來傳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