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鶯鶯一想也是,但卻有些不服氣“趙翠兒的事情也怪你,若非你引得她心生幻想,她怎麼會覬覦你?得不到就想破壞,哼!劉二成啊劉二成,你說你學問好長的又好,處處被人盯著,我夜裡怎麼睡得著?”
她原本也是幾句玩笑似的話,可卻發現劉二成忽然站起來,直接把她摁到了床上。
“是,為夫的錯,為夫這便同你致歉。”
才說完,衣衫便要被扯開,胡鶯鶯趕緊反抗“我不是”
劉二成淡笑“你不是這個意思?”
胡鶯鶯點頭“就是閒聊!真的沒有其他意思!”
劉二成卻在她唇上一啄“人各有命,活著的時候就該多行愛行之事,比如行房。”
胡鶯鶯不僅反抗不得,還被他帶得越發亢奮,還好糕糕在小床裡睡的跟小豬似的也沒有醒來。
亢奮了幾乎一個多時辰,劉二成才把胡鶯鶯鬆開,她困的眼睛迷離,最後還是他給她清洗一番,掖好被子擁著她睡了。
胡鶯鶯睡的很沉,迷迷糊糊中看到劉二成在顧大人家的前廳裡坐下來,與幾個人說話,具體說什麼聽不清,接著她就看到一個病弱的年輕男人與劉二成說了幾句話,轉身時原本帶笑的臉卻瞬間變得扭曲起來。
第二日起來之後胡鶯鶯還有些心驚,劉二成已經去讀書了,糕糕還在睡,她趕緊穿了衣裳去書房找他。
“這幾日你可要去顧大人家?”
劉二成見她匆忙過來衣服也不整齊,給她理了下領子“今日是要去一趟,聽聞顧大人這幾日摔傷了,我得去看一看。”
胡鶯鶯原想跟劉二成一起,可糕糕哭著纏著她,最後胡鶯鶯隻得放棄。
她低聲道“你若是遇見一個穿草綠色衣裳的男人,一定要留意他,仔細他的一舉一動,此人不簡單。”
劉二成心中頓時明白,剛要走,胡鶯鶯那雙漾著泉水的眸子又都是憂愁“早些回來,切莫多留。”
如今外頭危險,她著實擔心。
劉二成點點頭。
到了顧大人家果然又瞧見個病弱的年輕男人也在,這人正是前幾日被命案嚇病了的舉人蔡興義,他麵龐慘白,與劉二成打招呼“早聽聞劉兄大名,原來與顧大人也有交情,顧大人原本也是負責查清舉人一案的,可誰料到摔傷了腿,這凶手實在是喪心病狂”
他說著又渾身發抖,四下裡看,似乎真的非常害怕。
劉二成看了看他身上那草綠色的衣裳,安慰道“現下咱們在顧府,沒什麼可怕的,蔡兄保重身子才好。”
蔡興義喘了一會才說道“讓劉兄見笑了。”
兩人一道去看了顧大人,顧大人傷的也不嚴重,並未過多透露什麼,倒是蔡興義拿出來一篇文章請教,顧大人略微點撥一番,蔡興義又同劉二成討論一番,劉二成這是第一次在顧大人跟前談論學問,竟然支支吾吾,頗有些答不出的樣子。
顧大人皺眉,著實有些失望,他原以為劉二成文章寫得好口才應當也不錯,如今看來還是有待提升。
倒是蔡興義雖然病弱,對答之時倒是不錯。
兩人從顧府離開,劉二成也未發現蔡興義有何不妥之處,隻是問到蔡興義身上那股子藥味兒,微微有些惡心。
回去之後劉二成在心裡反複地回想,沒忍住問胡鶯鶯“你可知道有什麼藥的味道是腥的?”
先前胡鶯鶯為了製香試了不少中藥,她微微想了想“最腥的大約就是人血。”
劉二成心中一沉,腦子裡的思緒卻漸漸浮上來。
蔡興義身上那股子奇怪的味道,當真是像人血!
沒出兩日,京城又添一樁命案,死者亦是一名學問極好的舉人,此事鬨到了朝廷之上,皇上震怒。
“朕養你們一個個的就是吃閒飯的嗎?!一樁命案遲遲查不到真相!還又添了一條人命!”
他吼完氣得一手撐在龍椅一側,一低頭卻無意中看到自己黃色的龍袍上似乎多了一絲什麼東西。
“李李李全!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皇上倒吸一口冷氣。
太監李全趕緊低著頭湊上去,一句話不敢說。
皇上心裡直抖,嘴上卻什麼都沒再說,下了朝盯著那根白發看了好一會,揮手喊道“再給朕檢查一番!朕就不信真的有了白發!”
李全叫了兩個宮女過來仔細地檢查了一遍,也不敢欺君,隻得如實答道“皇上!您,您頭上確實長了些白發”
“大約多少根?全部剪掉!”
李全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硬著頭皮答道“約莫幾十根”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