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夫人恭敬地請胡鶯鶯進去用茶,胡鶯鶯淡淡說道“楊夫人,用茶便不必了,聽說我家妹夫被令府的人抓了來,我來是想問問發生了何事?”
楊夫人腦子一涼,苗氏不是說那家包子店沒有什麼背景嘛?
她趕緊說都是誤會,讓人放了李大林,又賠禮道歉,說什麼並非故意,還請劉夫人諒解。
在此期間苗氏一直暗暗地看著胡鶯鶯,瞧著胡鶯鶯從頭發絲到腳底板哪一處都是精貴的不行的,哪裡還像是從前在小縣城的模樣?
真是同人不同命!劉二成竟然能混到如今的地步,而李少言卻還在哭求旁人幫著打點。
再想想自己連續掉了幾個孩子,苗氏簡直心灰意冷,真想問問老天為何如此安排?
胡鶯鶯見楊夫人圓滑,輕笑道“此事若是一句抓錯了,你我倒是不必計較,隻是皇上若是知道了楊大人的家眷憑借他的官威竟然可以隨意抓人,隻怕對楊大人影響不好呢。”
楊夫人自然明白什麼意思,楊大人跟劉侍郎比起來那真是在皇上跟前差遠了,她轉過身對著苗氏一巴掌就抽過去了!
啪!
“看你做的好事!你原就不是我們楊家人,我可憐你才讓你打理店鋪,你倒好!做出這種蠢事!”
苗氏一聲不吭,劉梅花看的痛快極了,胡鶯鶯淡淡地看著苗氏,真沒想到還有狹路相逢的一日,這也罷了,相逢之時還如此尷尬。
胡鶯鶯沒再多留,帶著梅花夫婦離開了楊府,楊夫人把苗氏好一番訓斥,苗氏不敢駁斥,隻得含淚忍下委屈。
這事兒劉二成知道之後也皺眉“李少言又來京城了?”
胡鶯鶯點頭“他們原本就心術不正,此番又與咱們有了齟齬,隻怕又要動歪心思了,你可當心點。”
劉二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唇形紅潤優美,看得胡鶯鶯心裡癢癢,簡直想要親上去。
他一把把她摟起來坐在自己腿上“這倒是不必,如今你相公不再是從前的書生了,這等小事我不必親自動手。”
他隻消稍微吩咐幾句,自然有人對付李少言,如今的李少言對他而言就像一枚樹葉子,根本不用費力氣。
胡鶯鶯一想也是如此,現在劉二成日常被皇上召見,與他鬥爭的都是些心思多的像芝麻的大臣,李少言官都做不了,肯定排不上號。
這樣一想,自家相公也是頂厲害的!
胡鶯鶯仰著下巴看他,左看右看,仔仔細細地看,他的胡茬冒出來短短的,下巴弧度好看的很,鼻子還是那般高挺,眼睛深邃,但不再是從前溫潤清雅的書生,分明多了一縷歲月的填注。
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他們成親那麼久了,孩子都兩個了,胡鶯鶯靠他胸口“相公你真好看。”
劉二成唇角翹起,愜意地擁著她“怎麼忽然誇起我了?”
胡鶯鶯心裡甜滋滋的“這不是誇,是陳述事實,我想跟下輩子也在一起,好嗎?”
劉二成忽然想起來自己昏迷時看到的那些場景,陌生的地方,另一種模樣的胡鶯鶯,他心中有一種奇異的感覺,但不假思索地就點頭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胡鶯鶯很滿意,但下一刻,劉二成就把她打橫抱起來了“這一刻,我是你男人。”
這一晚劉二成真是賣力地解釋了什麼叫“男人”,精力無限,肆意衝撞。
夜裡太不知收斂,第二日兩人竟都睡到了日上三竿。
還好丫鬟早已學乖了,就說昨兒晚上夫人繡花太晚,大人則是看公文太晚,因此才多睡了會。
家裡人當然不在意,夏氏更是從未像旁人家那樣非要胡鶯鶯晨昏定省,反倒是讓廚房留著菜和粥在蒸籠裡,好讓他們起來就能吃。
劉二成慢悠悠的,指著自己胸口的一塊紅痕“你何時也有了這個癖好?”
胡鶯鶯羞得不肯說話,她動情時自己也克製不住。
外頭有人來傳“大人,家裡來了位客人,自稱李少言,說與您是舊相識特來拜訪了”
胡鶯鶯詫異“他這般坐不住?”
其實李少言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劉二成如今什麼地位,昨兒那事情實在是苗氏犯蠢,他隻企圖劉二成能大度饒了他們這一回,可惜,劉二成沒打算饒過去。
“你們隻說我不在家便是。”
下人去回了說劉二成不在家,李少言自然不信一個人坐在劉家的花亭裡足足等了一上午。
劉二成最終隻得穿了衣裳去瞧瞧,李少言滿麵驚喜,上來就熱絡地說道“劉兄!真是好久不見!愚兄竟然不知你在京城已然身為侍郎!真是好有作為!想到昔日同窗之情,今日特來拜訪。”
劉二成麵色未變,淡淡說道“昔日李兄三番五次加害於我之情,難為李兄還記得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