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糕一時不慎,就打翻了桌上的茶,趕緊起來認錯,太後也還是冷了臉色。
“皇後不守規矩,就在外頭的杏花樹下站上一刻鐘吧。”
其實也就一刻鐘,今日雖然是陰天,但也不算冷,可糕糕憂思過度,回去便有些頭疼,到了晚上就起熱了。
皇上急的要命,放言糕糕哪裡都不再去,也不許任何人來打擾糕糕。
太後聽到這話,也是憤怒了起來,甚至直接殺到了皇上的勤政殿,可誰知道皇上人在寶坤宮,太後又輾轉寶坤宮,皇上隻冷冷地說:“母後若是看不慣她,便是看不慣朕,不如把她連朕一起廢黜了吧!這般國丈也沒必要舉家去往西北了!”
太後被氣得站都站不穩,回去大病了一場。
糕糕的病倒是兩三日便好了,皇上安慰她:“朕知道你思念家人,便著人快馬加鞭,在每一處驛站都送了信件,不論他們到了哪個驛站,都能收到,他們安心,你也就安心了。”
這下子,糕糕撲到懷裡,沒忍住就哭了:“臣妾多謝皇上。”
皇上低聲親親她額頭:“糕糕,我叫乾煜。”
半晌,糕糕才紅著臉,低聲喊:“乾煜。”
皇上會心一笑,把她摟進了懷裡。
因為皇上著人快馬加鞭,那速度是比胡鶯鶯他們要快上許多的,等胡鶯鶯他們到了其中一個驛站,便立即就收到了糕糕的一封密信,裡頭說她在宮中一切都安好,信的末尾還提及夏氏的腿是不是還會疼。
夏氏的腿疼不大對外人說,連胡鶯鶯都不知道呢,見孫女這麼一問,夏氏都哭了:“糕糕竟然還記掛著我的腿。”
既然如此,那這信便是真的了,一家子都放心起來。
胡鶯鶯站起來,瞧著大家都疲憊不堪,關切地說道:“咱們在驛站也就隻能休息一日,我去看著能不能做些熱湯大家吃吃。”
她才打開門,就瞧見翁帆帶人來了,著急忙慌地說:“大人!夫人!來信了來信了!”
胡鶯鶯一怔:“什麼信?”
翁帆抹一把臉上的汗:“宮裡頭來信,說是……皇後得了重病,隻怕沒有多少時日了!”
夏氏一急,扶著桌子站起來,茶碗哐啷一聲掉了下去,砸了個粉碎:“怎麼會!”
翁帆著急地看著劉二成:“大人,咱們還繼續往前走嗎?”
景瑜跟豆哥兒差點就哭了:“姐姐真的得了重病嗎?什麼重病?”
隻有劉二成跟胡鶯鶯還算冷靜,半晌,胡鶯鶯聞到:“什麼急症?她好端端地才入宮沒多久,怎麼會得重症?”
翁帆差點也哭了:“說是,說是皇後與太後起了衝突,太後罰了皇後,不慎染上了咳疾,一不小心就成了肺癆,病得太重,已經沒多少時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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