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讓人把這幾個人質綁了起來,指著其中一個說道:“劉大人,您瞧,這個白麵小生還怪俊俏,似乎是他們的一個小將呢。”
那穿著鎧甲的人質把頭一扭,冷笑起來。
劉二成沒怎麼注意他,轉頭去與副將說話,副將一個勁兒地說道:“劉大人,今日真是多虧了您的神計啊!若非您,我們隻怕要慘敗!”
那白麵小生忽然扭頭,惡狠狠地看著副將:“就憑你們姓裘的那個草包將軍,也配跟我們大峪交戰?今日你們使的陰險手法,不過是僥幸罷了!來日,我們大峪必定踏破中原!”
副將立即喝道:“少在這裡說些不要臉的話!要說陰險狡詐,是你們大峪侵犯我們在先!”
那人倒是驕傲地抬起下巴:“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誰規定了西江城就是你們的?隻要我們大峪拿下了,那西江城就是我們的!喂,你就是那個副將吧?長得可真是醜得惡心,怪不得被我們打得落花流水,節節敗退!”
副將氣得抽出來刀就要砍他,可他竟然不怕,伸著脖子說道:“你倒是來砍啊!你若是不砍,就是個實打實的懦夫!”
副將是個粗人,吵架不占上風,此時氣得胸口起伏,馬都騎不好了。
劉二成見狀,冷笑一聲:“大峪這般神勇,竟派一介女子出戰,還讓這女子被俘,倒是可笑極了。”
那人一愣,臉色迅速潮紅,咬牙看著劉二成:“你就是那傳說中的劉大人是吧?你等著瞧!”
她氣哼哼的,轉頭不再看副將與劉二成。
副將倒是懵了:“女的?”
還真是個女的,性子傲嬌得很,一
直到了裘將軍跟前,仍舊是一嘴的臟話,處處瞧不起中原,卻又要搶占中原的土地,因為她是女的,裘將軍與副將都驚訝萬分。
劉二成卻很淡定,他來之前就聽說過大峪王的妹妹性子凶悍,時常混跡於軍營,隻是大峪王舍不得她受苦,從來不允許她真的出征。
想想這次,隻怕就是她臨時給她哥哥送了三千兵馬,因此才得了她哥哥的首肯,帶兵攻打裘將軍。
可她原以為易如反掌之事,翻車了。</裘將軍見著她,簡直就是深惡痛絕,聽劉二成說是大峪王的親妹妹,冷氣起來:“那就看你那個王兄,是否舍得拿土地來換你了!”
大峪公主傲嬌地看著他:“我王兄武功蓋世,不出半日便會率軍把你們這裡踏成平地!我勸你及早放了我!”
她自信異常,裘將軍跟副將也在懷疑,這個大峪王到底會怎麼做。
劉二成卻背著手走到她跟前,安靜地說道:“你王兄不隻有一個妹妹,你的另外三個姊妹,俱都和親了。人人都道你王兄疼愛自己的妹妹,和親之時也是風風光光,可你的三個姊妹都活成了什麼模樣,你知道麼?”
大峪公主一愣,劉二成繼續說道:“方才我們捉了你,到現在為止,已經兩個時辰了。無論你王兄是要帶兵踏平我們這裡也好,還是要求和換回去你也好,都該到了。他應該擔心,我們這滿是男人的軍營裡頭,會不會有餓狼生吞了你,畢竟,你這張臉,頗有姿色。”
這話讓大峪公主神色都變了,她咬咬唇,眼睛都紅了。
副將伸手過去,把她帽子一摘,一頭如瀑長達散落下來,趁著那張臉,好一個嬌豔美人兒!
想到軍中弟兄們饑渴多時,副將提道:“裘將軍,不如把這個爛娘兒們給弟兄們嘗嘗,雖然她汙穢不堪,但好歹也是個女人,讓弟兄們解解渴!”
裘將軍沒說話,他們軍營之中不是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俘虜過來的敵方女眷,不用人說,大家都是默認可以隨意奸汙的。
大峪公主就是再囂張,也瞬間害怕了起來,她原本是被綁著跪在那裡的,此時忽然喊了起來:“你們誰敢!誰若是動我一個手指頭,我必定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副將走過去,捏住她下巴:“是嗎?來了我的地盤,你還以為你是什麼公主?你是最下賤的奴婢,連狗都不如!”
他是武人,手指力道十足,大峪公主痛得眼睛都紅了,內心慌亂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