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騙子。”...)(1 / 2)

紀繁音以前也常出差, 雖然大多時候有助理幫忙收拾行李,但看得多了自己也會很有經驗, 三下五除二就收拾好了一周份的行李和隨身小包。

應急藥物之類的自不必說,防狼噴霧等防身用品更是少不了的。

第二天一早,紀繁音打車去了趟旅行社,順利地拿到了出簽的護照,前往機場時還以為得自己拿登機牌找路,結果白晝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去13號入口附近。

紀繁音覺得大概是有什麼助理小弟管家之類的會出現,結果在13號入口站著等了幾分鐘,拒絕了兩批詢問她是否需要幫助的好心人後,等到了全副武裝十分低調的白晝。

剛發現又有人靠近時, 紀繁音本來是抬頭要漫不經心地再謝絕一次“幫助”的, 結果一抬起眼見到的就是一雙有點熟悉的眼睛。

眼前的大高個戴著黑色棒球帽黑色口罩,單肩背著一個黑色的旅行包, 身形挺拔,看起來好像誰家偷跑的明星。

不是白晝是誰?

紀繁音淡定地推了推墨鏡:“我可以自己找路。”

白晝像是沒聽見她的話似的擺了一下頭:“跟上。”

他徑直掉頭離開, 那路線看著就不是要去自助打印登機牌的地方。

紀繁音拖著行李箱不遠不近地跟在白晝後麵, 拉開了好幾米的距離,裝出兩個人並不熟隻是正好順路的樣子。

走著走著,白晝停下回頭看了她一下。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足可以再塞下一輛中型巴士。

差這麼好幾米遠, 紀繁音都聽見了白晝發出了不耐煩的一聲“嘖”。

但白晝並沒有說什麼, 他再度邁步穿過機場中來往繁忙的人流, 抵達一處沒什麼人的入口。

紀繁音在後麵一看入口的標識, 果然是少有人能使用的貴賓通道。

白晝進去時往後揚了揚下巴,對乘務人員示意:“她跟我一起的。”

紀繁音突然有點懷疑自己的記憶力, 於是她花了兩秒鐘回想前天的事情。

她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白晝當時主動說了“全程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以他這個保密措施, 恐怕是密不到哪裡去的。

也就慶幸沒什麼人想要跟著偷拍白小少爺的一舉一動吧。

紀繁音跨入貴賓通道的時候,發覺乘務員好奇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

而當紀繁音看過去的時候,對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因為白先生第一次帶人上他的私人飛機,所以我有些詫異。”

――私人飛機。

紀繁音知道白家很有錢,白晝也很有錢,能讓他騎百萬級的機車,一個人住上億大平層,但具體的有錢程度,她到現在才有點概念。

畢竟真正的有錢人怎麼也得有架私人飛機當交通工具對吧。

好在紀繁音也不是第一次坐私人飛機,整個人寵辱不驚非常淡定,往椅子裡一坐開始刷微博打發時間。

既然上班時間沒到,就該摸摸魚嘛。

白晝摘了口罩,老大不爽地睨她一眼:“手機給我。”

紀繁音看表,不為所動:“還沒到十二點吧。”

這次的一周工作時間可是非常精準地從今天的十二點開始持續到第七天的中午十二點的,一分鐘也不能多,一分鐘也不能少。

白晝臭著臉看了看候機室裡顯示的標準時間,哼了一聲。

趁著這最後的時間,紀繁音詢問了下客戶的服務意向:“我問一下,你是想給她過生日嗎?”

白晝抱著手臂往沙發裡一坐,大爺坐姿:“是又怎樣?”

“我有點痛心。”紀繁音實話實說地回答。

“你的職責不就是當個替代品?”白晝輕嗤,“有什麼好覺得痛心?”

“這一天生日應該很值錢的,我應該拍賣。”紀繁音自我反省,“但答應你的時候我沒有注意到日期的特殊性,是我自己的問題。”

還沒落網的岑向陽不說,宋時遇應該是很樂意參加競價的。

紀繁音為跑掉的小錢錢歎息。

白晝“哈”了一聲:“我給你的還不夠多?”

“錢怎麼會嫌多,你爸媽那麼有錢不也還是很看重錢。”紀繁音直言不諱地說,“再說,我很需要錢。”

“你要用來乾什麼?”白晝頓了頓,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一皺眉,“黃賭毒你染了哪一項?”

紀繁音:“……”

她想了想,一本正經地回答白晝:“不是黃賭毒,是植物人。”

白晝先是“?”,然後翻了個白眼:“有些事情一旦踩進去就出不來了,你好自為之。”

“一樣的話送還給你。”紀繁音笑。

白晝的表情看上去有點疑惑,八成是沒聽懂。

不過紀繁音覺得他都在紀欣欣那裡掉過一次坑了,在她這兒再栽第二次也是很順理成章的事情。

畢竟前人栽樹後人乘涼,能被紀欣欣篩選過的魚,多少都是有弱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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