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第 68 章(2 / 2)

穿書之豪門男寡 豆瓣君 9895 字 10個月前

預賽已經結束,新星也已經誕生,這工夫,眾人便紛紛散去,而布倫則來到了秦淮與鐘信身前。

他雖然遺憾秦淮拒絕了他的請求,但單純爽直的性格讓他還是一臉的微笑。

“秦,恭喜你,你真的讓我很意外,你大概想像不到我看到那香水時的樣子,完全就像一個發現了珍寶的孩子,實在是太驚喜太興奮了!”

他一邊說一邊便極自然地向秦淮張開了雙臂,顯然是想做一個熱烈的擁抱動作,來表達自己現在高漲的喜悅之情。

鐘信卻突然站了起來,剛巧擋在秦淮和布倫中間,神色平靜地對布倫道:

“對不起,布先生,按我們這邊的規矩,是不能隨便抱彆人妻子的,尤其他的丈夫,還就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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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六少爺鐘智看完今天的幾份報紙後,一雙眼睛慢慢眯了起來。

那幾份報紙上,幾乎都用了一個專門的版麵來介紹正在熱評中的香水大賽。

鐘家的“鐘桂花”入選了決賽名單,可是這樣的結果,和報紙上鐘信與秦淮巨大的照片相比,卻實在是微不足道。

尤其那些照片配的新聞標題,更都是“香水新皇帝,鐘家新勢力”或者“鐘氏後宅藏明珠,一朝拂塵驚世人”這樣吸人眼球的文字。

字裡行間,透出的信息,便是鐘家的七少爺鐘信,同男妻秦淮一起,借著創新了一款最新香水,已經在香料界獲得巨大的榮光,而這對夫妻,日後必將是鐘家真正的接班人。

鐘智不知道二房的鐘義能不能看到這些報紙,又會作何感想,隻是這時,他卻顧不上他,心中想到的,儘是前幾日威脅鐘九何意如時,對方答應拿掉鐘信的權力,讓自己上位。

而這幾日,聽說鐘禮與鐘飛鴻鬨了矛盾,親事極可能吹了,那兩個老東西,便似乎都忘了答應自己那事一般,絕口不提了。

鐘智隻覺得心中便有一種說不出的煩躁。

他不是不知道鐘九和何意如的老辣,隻是這工夫,雙方既然已經撕下了臉皮,到了圖窮匕現的地步,便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自己若不步步緊逼,勢必會被對方擇機反擊,拖上一日,便有一日的風險。

他沉吟了半晌,終是打通了鐘九的電話。

有些事,還是要再逼緊一點。

片刻後,鐘智臉上帶著一絲興奮與得意,興衝衝地出了門。

家裡的貼身丫頭問他可回來吃晚飯,他想了想,隻說去找朋友喝個花酒,不用為他備飯,隻單讓小廚房燉點滋補的湯水,晚上回來再喝。

那丫頭因與他有過首尾,爬過鐘智床頭,便對他格外關切,自答應著,便讓小廚房備了甜湯出來,待到晚上,便一直坐在室內苦等。因等得久了,不知不覺倒在床邊睡了過去。

待她忽然間從夢中醒來,才發現竟已是第二日的清晨,而六少爺鐘智,竟然徹夜未歸。

她雖有些擔心,但想到從前他亦有過眠花宿柳的經曆,倒也並不在意。誰知這又是一天一夜過去,六少爺竟然還是人影不見,丫頭們這才害了怕,忙不迭地報了三太太知道。

鐘家自然是一陣大亂,四處查尋。誰知整整一天,各處能尋的地方都去遍了,竟然連車帶人,都是蹤影不見。無奈之下,便隻得報了官,並在報紙上發了尋人啟示。

這六少爺忽然失蹤一事,可謂在鐘家掀起了軒然大波。

三太太這邊自是哭死過多次,也不必說。便連大房太太何意如,也在佛堂裡給他念了數晚的平安經。

隻是在夜裡念經之後,何意如在回到睡房之時,卻又悄然望著鐘智院子的方向,雙手合什,嘴裡暗暗道:

“既給你念了這許多的平安經,你便平安上路,也不必感覺天涼水冷,有多委屈,自然日後再多燒些紙錢給你,添置些錦衣玉服,也便罷了。”

她這邊為鐘智燒香念佛,旁邊服侍的丫頭蕊兒卻好像失了魂魄,不僅麵色憔悴,倒常常丟三拉四,出了許多素常沒有的錯。看在何意如眼裡,倒也並未指責於她。

隻是私下裡,那每過幾載,便會悄悄來到大太太屋子裡商討販賣丫頭的人牙婆子,便又偷偷上了門來。

蕊兒自打得知鐘智離奇失蹤、生死未卜後,一時間心裡麵便嚇破了膽。

她雖然不知他究竟是出了何事,可是不知為何,隻要一看到太太在佛堂裡為六少爺念平安經,她這心裡麵便七上八下,倒覺得那經文似乎變了模樣,竟成了超度亡魂的往生經一般。

而且這兩日,她更發覺自己身上不對,不僅月事未來,渾身更是難過得緊,不僅沒有胃口,更是看到稍油膩些的菜品,便會嘔吐出來。

這一日她雖然極力控製,卻還是在何意如身邊服侍時,忍不住嘔了兩聲。

何意如倒和顔悅色,隻讓她先回去歇息片刻,然後再派了婆子帶了她出去,尋個大夫好生看看。

蕊兒一邊謝了太太,一邊便回了房裡,心中隻想著鐘智,果然看見兩個太太常用的粗壯婆子,便來接她出去瞧病。

她心裡有幾分明白,自己這般模樣,極可能便是懷上了六少爺的種。可是太太既讓自己去看病,又不得不去,便隻得跟著婆子出去,想再做打算。

隻是這一去,大太太院子裡,從此便再無人見過這蕊兒的身影。

便有人問起來,也不過說那丫頭大了,太太心疼她,賞了她外嫁,已擇了好人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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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這邊,因鐘義與於汀蘭早已分房而睡,秋天夜長,他便時常約鐘秀到自己房中傾談。若是偶有雨天,鐘秀不便過來,二人也要儘打上一通電話才得入睡。

這日傍晚時分,天上便飄了冷雨,鐘義便知鐘秀應是不會來了。

他一人熬到夜深,便隻覺房中像是少了些什麼,終又抄起電話,和鐘秀竊竊私語。直至時已夜半,外麵漆黑如墨,雨絲紛飛,他竟不知房門微啟,已和他分房睡的於汀蘭竟悄無聲息地摸了進來。

原本這些日子以來,於汀蘭的身子情緒,都比前些時日大有好轉,一天裡倒是明白的時候多,糊塗的時候少了。也正因此,她便更加思念起鐘智來。

隻不過她也知道,自她被鐘義兄妹逼著穿上了守貞鎖,更多派了人手監看著她,自己與老六雖在一個宅子裡頭,見麵的機會,卻偏偏比登天還難。

且她娘家因父親被派了異地為官,竟闔家都跟了過去,一時間,當真是孤掌難鳴,四處無援,隻能每日裡在丫頭婆子的看管下,強自支撐。

因這一日,她忽然聽到兩個丫頭背地裡在偷偷耳語,隱約便聽到一句六少爺已失蹤數日的字眼。於汀蘭雖未聽得真切,但是關心則亂,她又是爆炭的性子,立時便上前抓了丫頭的衣襟,問其所說究竟如何。

隻是現下鐘義派來看管她的丫頭,都已經不是她從前的心腹。並且上有鐘義的倚仗,下看於汀蘭走著黴運,對她早就沒了從前的顧忌。見她上來逼問,便根本不去理她。

於汀蘭這些日子已經深知這些下人的勢利,倒也有所收斂,但是眼下既是聽到鐘智失蹤這樣的大事,便不管不顧,瘋了般拉扯那丫頭,逼她說將出來。

那丫頭被她瘋癲的樣子嚇到了,終還是將鐘智已經失蹤了數日的消息說與她聽。她因厭煩於汀蘭,也隱約知道二奶奶與六少爺的首尾,這工夫乾脆添油加醋,便說外麵都傳聞六少爺風流好色,必是睡了哪個仇家的老婆,被人暗中害了,這些日子都尋不得,大概早就見了閻王。

於汀蘭聽了這消息,簡直如晴天霹靂一般,一時竟傻在了當場。

待到她呆兮兮回到房中後,從午時直坐到夜深,才從恍惚中醒轉過來,目光便落在鐘義那睡房的窗子上。

也不知她心裡在想些什麼,竟然靜靜地梳洗打扮了一番,又從被上麵翻出一物,揣在懷裡,又噴了些“鐘桂花”在身上。

因為自己噴了這香水後的味道,原是老六最愛聞的。

然後這工夫,她便趁著風急雨大,緊握著懷裡那東西,便直摸到鐘義的房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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