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強塞到手裡的鴨片酒,朱先海甚至感覺有些恍忽,這年月實在太神奇了。實在是太狂野了。
等到朱先海離開後,沒走多遠,就聽到身後有人大喊道。
“先生們,你們看到了嗎?就是中國人,也從我這裡買鴨片酒,馬德蘭醫生的鴉片酒,全美洲最好的壓片酒……”
我了個去,原來我居然是工具人……這些奸商!
儘管朱先海的心裡吐槽著,可瞧著手中的這瓶壓片酒,腦海中卻閃動著無數個念頭。
……
“先生,鴨片酒根本治不了病。”
在回家的路,覺察到朱先海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巴菲特特意提醒道。
“而且它還會讓人上癮的,也正因如此,那些醫生才會賣力的推銷他。”
當然了,這是因為他是毒品啊!
那些白皮醫生一個個的可真絕了,這樣昧著良心的生意也做。
朱先海,笑道。
“我知道。”
點了點頭,他又說道。
“但是,你說為什麼他們會賣這個?”
“這個?”
巴菲特說道道。
“當然是為了錢啦,隻要能掙錢,什麼東西不能賣呢?況且他的利潤非常高。”
顯然巴菲特也是一個口正心直的家夥。
這需要解釋嗎?
1860年……第二次鴉片戰爭啊!
不列顛的那些毒販們為了販毒,不惜發動戰爭啊!
販毒的暴利,又有誰會拒絕?
這些個白皮們,為了掙錢,什麼昧著良心的事看不出來?就連醫生一個個的也都是如此。
朱先海打量手裡的玻璃瓶子,現在這個年月,好像真的非常狂野呀。
“但是這個生意,我們根本就進不去。”
巴菲特問道道。
“先生,所有的鴨片都是英國人、美國人運來的,他們一直壟斷著這個生意,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插手。”
巴菲特撇了下嘴,說道。
“要不然你以為為什麼隻有那些醫生才能靠它賺錢?因為其他人插不了手!英國老,美國老隻和醫生合作,我們也就隻能在一旁看著。”
巴菲特的語氣裡充滿了可惜,似乎是為錯過這樣的生意而煩惱。
掙錢的生意他也想乾啊!可問題是沒有機會插手啊。
“嗯……”
看了巴菲特一眼,朱先海自言自語道。
“其實,我倒是發現了一個新市場?”
“你該不會是要乾這個吧?”
巴菲特疑惑道。
“這個?”
朱先海看了眼手裡的瓶子,搖頭說道。
“當然不是這個,我可是有良知的人,怎麼會乾這種事情呢?但是我有一個更好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