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白皮吊起來!讓他見識一下什麼叫蠻夷!”
朱先海特意用英語說道。
瞬間湯瑪士就愣住了,這家夥居然會英語!
“好嘞!”
吊人、收拾人,這事小五他們擅長啊,當太平軍的時候,拷掠富人的時候,這事可沒少乾啊。
原本還以為能憑著幾句“大不列顛”就把對方給唬住的湯瑪士,不過隻是剛吊起來,就傻眼了,好家夥。這些野蠻人真不怕死啊!
瞧見一個野蠻人已經拿起了抽奴隸的皮鞭,想到那一鞭下去皮開肉綻的模樣,湯瑪士瞬間就服軟了。
他是商人,可不是什麼英雄。
就是英雄,那也經不起這樣的鞭子打啊!
“先生,先生,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我們可以談談,可以談談!”
作為商人的湯瑪士立刻表示,自己對印第安人從來沒有敵意。
當然了,礦場上的印第安人,都是他的前任購買的,那都是裡約熱內盧的那些該死的家夥做的惡,這事與他無關。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金子,那些金子可以保住他的性命。
“保險櫃,金子就在保險櫃裡,先生,金子你拿走就行,沒有必要傷害我!”
金子重要,但命重要,或許這些強盜可以搶走金子,但隻要金礦在就行,那裡的金子,也就是金礦半年的產量而已,可性命沒有了,一切就全完了。
作為商人,這個輕重湯瑪士肯定能分得輕。
“密碼,鑰匙,先生,密碼,我這有密碼,還有保險櫃的鑰匙,金子全歸你,隻要你饒了我就行。”
聽著白皮的祈求,朱先海冷笑道。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一個字,賤!
這些白皮高高在上慣了!
那怕是麵對這樣的局麵,他們骨子裡仍然瞧不起那些他們欺壓慣了的人們,所以依舊的趾高氣揚,依舊的不可一世,可他們忘了,現在局麵不一樣了。
交出了鑰匙和密碼,主動打開了保險櫃厚重的鐵門,湯瑪士不舍的瞧了一眼櫃子裡的金子,說道。
“先生,這些金子全歸你了,希望你能履行你的承諾。”
好多金子啊!
滿滿一櫃子黃澄澄的金磚!
有那麼一瞬間,朱先海險些沒被金磚給晃得有些走神,不過,湯瑪士的話,倒讓他回過神來。
“你說什麼?”
“先生,不要開玩笑好嘛!”
湯瑪士隨口說道。
“你之前答應過的,放我一條生路的。”
“哦,是這個啊!”
朱先海點了點頭,說道。
“不過,我反悔了!”
“什麼,你不能言爾無信!”
在湯瑪士剛想要爭辯時,他看到麵前的野蠻人,已經舉起了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就這麼對準了他的腦袋。立即驚恐的說道。
“先生,你,你……你要講信用!”
音落,槍響!
朱先海冷笑。
“我,蠻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