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它人衝進教堂,準備搬走這些東西的時候,卡桑已經騎著馬跑到了教堂後方,神父住的房間,隔著門,他似乎聽到了男孩的抽泣聲,踹開門的時候,他看到了渾身一絲不掛的神父,還有他身下抽泣的男孩。
安東尼神父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闖進來的人,
“野蠻人,這裡是上帝的殿堂,你們就不怕受到懲罰嗎?”
“上帝!要是真的有上帝,怎麼會容忍你犯下這樣的惡行!”
衝上前去,他一腳就把神父踢倒在地上,然後他抓住渾身肥肉像是頭白皮豬似的神父,卡桑看著他說道。
“讓所有人都看看,這就是神父乾的事情!”
被卡桑拖著的安東尼,隻是不住的祈求著。
“喂,印第安人,我可以付你錢,付你很多錢,五百比索,要不然一千比索……”
渾身赤裸的安東尼,已經沒有了往日裡,神父的滿麵仁慈,他隻是不斷的祈求著,祈求著他放過自己。
當一絲不掛的神父被拖出來的時候,村子裡許多人都來到了教堂前。何塞也在人群中,在他看到神父那副模樣時,他不禁可憐道。
“先生,他是神父,求你可憐可憐他,給他一件衣裳,看在上帝的份上。”
女人們也紛紛為神父祈求著,在他們看來,這簡直就是暴行,怎麼能這樣對待仁慈的神父那。
“仁慈,他也配!”
一把將安東尼丟在眾人麵前的,卡桑冷笑道。
“我不信他的那個什麼鬼上帝!神父。告訴大家,你都乾了些什麼!”
“我,我……”
麵色煞白的安東尼,惶恐不安的看著卡桑,在他試圖用手遮擋下身時,卡桑大聲說道。
“告訴大家,你剛才對那個孩子乾什麼!”
卡桑的話音一落,立即在村民的那裡引起了轟動,在人們交頭接耳聲中,有的人臉色驟然急變,何塞也是如此,他想到了自己的兒子,幾個月前,變得沉默不語的兒子,瞬間他的臉色就變得蒼白。
難道……
站在人群中的巴勃羅衝上去,一把抓住神父,大聲吼問道。
“你,你對我的兒子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
“是巴勃羅的兒子!”
“他的兒子在唱詩班……”
“原諒我,巴勃羅,我,我……”
安東尼滿麵淚水的祈求道。
“爸爸……”
這時,一個男孩步履艱難的走了出來。
在這一瞬間,巴勃羅的目光中充滿了絕望了,但更多的卻是憤怒。
“你這個該死的家夥!”
在憤怒中,巴勃羅一把抓起了地上的石頭,然後用力砸向了神父的腦袋。
被砸的頭破血流的安東尼,一開始還尖叫,哭喊著,到最後,他似乎發起了火來。
“該死的野蠻人,你們這些沒有教養的野蠻人,我……是在教……感激上帝……,是為他……洗……罪惡!”
他的吼聲,換來的是人們滿腔的怒火,在人們憤怒的吼聲中,石塊飛似的砸到了安東尼神像的身上,很快,他整個人就被砸成了一堆爛肉。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卡桑並沒有去製止,他甚至還把教堂裡的帳冊和借據都拿了出來,然後大聲喊道。
“印第安人,這是教會讓你們欠下的債務,今天,我們不僅要燒毀這一切,還要把這裡的土地——屬於你們的土地都還給你們,”
在帳冊與借據燃燒的烈火中,卡桑大聲喊道。
“印第安人,今天我們把白人搶走的一切都還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