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樣的暴行我們必須要遣責他!”
倫道夫笑著說道,但是他的內心卻鄙夷道。
“真是一群公子哥啊!”
倫道夫在簽名時,在心裡想到。
“他們生活在嬌生慣養的環境裡,根本就看不到世界是什麼模樣,這樣的暴行又有什麼呢?不過隻是死一些人而已,在平定印度人的起義時,英國不也殺了很多印度人嗎?”
當然,在心裡這麼想著,並不妨礙他在信上簽名,他甚至思討著,是不是可以在報紙上發表一篇文章,指責一下巴西人,畢竟,英國人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對世界各國指手劃腳的,隻有如此,才可以彰顯英國人的優越感嘛!
和邱吉爾報著想同想法的人可還真不少,畢竟,盎格魯撒克遜人本身就是“老雙標”了。他們從來都是嘴上一套,坐著一套。
於是幾乎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在英國的報紙上到處充斥著遣責巴西、阿根廷兩國軍隊暴行的新聞,與此同時,還有報紙不斷發表兩國軍隊暴行的新聞。
“更悲慘的戰鬥在8月16號到來,隨著臨時首都皮裡韋維的失陷,巴拉圭總統洛佩茲命令主力向北言撤退。但是在23英裡的北麵,在卡拉瓜泰一帶,阿根廷與巴西聯軍抓住了巴拉圭軍隊的尾巴。這是一場4000人對抗20000人的戰鬥,戰鬥從一開始就充滿了絕望的氣氛。巴拉圭軍隊裡基本上是老人帶著自己具有血親的孩子,他們要麼是40-50多歲的老人,要麼是6-9歲的孩子……戰鬥發生在城邊上的一片叫阿科斯塔平原的地區,那裡非常適合騎兵衝鋒。聯軍在最初步兵的進攻被打退後,我不得不說,巴拉圭的戰士們是英勇的,麵對如狼似虎的阿根廷、巴西聯軍,這群英勇的孩子,連續兩次擊退了他們的進攻!最後,阿根廷、巴西聯軍調上來重炮將他們的陣型轟散,然後騎兵開始了恐怖的衝鋒。在孩子們的陣型徹底崩壞,然後加斯頓王子才命令步兵進入戰場。阿根廷、巴西聯軍就像行刑隊一樣開槍射殺幸存的孩子……”
在倫敦的咖啡館裡,當威斯姆朗讀著報紙上新聞報道時,咖啡廳裡儘是一片痛罵聲,在過去的一個月裡,通過大量的新聞報道,阿根廷人和巴西人成功的成了“屠夫”,成了“劊子手”的代名詞,但是阿根廷人和巴西人總是能不斷的刷新他們的認識——其實主要還是巴西人,阿根廷完全是附加傷害。當然了,對於普通的英國人和法國人來說,他們根本分辨不出來這些,他們隻是根據報紙上的新聞調動情緒而已。
對於普通人來說,想要挑動他們的情緒是非常簡單的,也就是用文字去挑戰他們的心理極限而已。當然了,更重要的是巴西軍隊在巴拉圭乾過的事情實在是讓人覺得惡心。
不過在這些報道中,並不僅僅隻涉及到巴西,阿根廷同樣也包括在其中。
“在這裡我這裡就直接引用巴西記者約裡奧.加文納托的報道吧,因為當時發生的一切實在是令人發指的,也是讓人毛骨悚然的——“數以千計巴拉圭的小孩子抱著阿根廷士兵或者巴西士兵的大腿,他們用幼稚的聲音哭喊著,希望能夠得到對方的仁慈,但是等待他們的卻是阿根廷人和巴西人抽出在叢林中劈砍植被的大刀,毫不猶豫的將這些孩子的腦袋砍下來,他們甚至把孩子們的頭當成了球在地上踢滾著……”
不等威斯姆繼續讀書下去,咖啡屋裡的罵聲就響成了一片,人們憤怒的咒罵著詛咒著,對於這些普通的英國百姓來說,他們實在是想象不出是什麼樣的惡魔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善良的人們甚至無法去想象那些畫麵,但可以肯定的是,阿根廷人和巴西人的暴行完全顛覆了他們的想象。
一時間,無邊的怒火在人們有胸膛中燃燒著!
“該死的阿根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