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
灑了一身酒的日本人剛一抽刀,武安平的拳頭就揮了上去,謝占民也跟著撲上去。
“彆打了,兩位仁兄,他是“在番奉行”的武士,你們這是會釀下大禍的……”
話聲隨著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和一聲慘叫嘎然而止,
“武士?他也配!”
謝占民的諷刺,被摔倒在地的鬆井一聽,那還能受得了,他怒吼一聲,
“八嘎!”
站起身的同時刀被抽了出來。
鋒利的武士刀握在鬆井的手中,怒氣衝衝盯著麵前有這兩個家夥。
“你們的,死啦死啦的……呀!”
就在他嚎叫著揮刀襲來時,武安平的手中多出了一柄手槍。
“砰!”
震耳欲聾的槍聲在酒館裡的回蕩著,在槍聲中所有人都被驚呆了,馬滔和其它的琉球人愕然看著武安平,然後他們又把目光投向鬆井,隻見他柱著刀,單膝跪在地上。
“你,你們的……不,不講武士道……”
血順著大腿上傷口往外流淌著,拄著刀的鬆井怒視著對方,厲聲道,
“實在是卑鄙小人!”
“小人?”
武安平冷笑道。
“你不知道,時代變了嗎?武士刀……”
瞧著鬆井的刀,武安平搖頭歎道。
“也就是陶冶一下情操而已……”
其實,武安平他們在海軍學校一樣的練習刀術,甚至他們的刀術教官還是日本武家高手,可那又怎麼樣呢?也就是磨練意誌而已。
打仗……還是要用槍炮的。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喧囂聲,隻見五六名武士匆匆跑了過來,他們中不但有人腰插雙刀,甚至還有人帶著槍。
領頭的武士一跑進酒館,就大聲喊道。
“鬆井,你怎麼樣!”
見鬆井腿上挨了槍,帶槍的日本人立即用步槍對準武安平他們。
“你們的……憑什麼開槍!”
藤田一郎盯著的這兩個人,原本怒形於色的他,發現他們穿著西洋式的軍裝後,語氣變得稍微客氣了一些。注意到他們的帽簷上寫著的“南華警備艦隊”,眉頭微皺道。
“你們的南華人?”
“算你有見識。”
武安平冷聲說道。
“既然知道我們是南華海軍,你們的人居然敢向我們揮刀相向,到底是什麼居心!”
這是倒打一耙嗎?
當然不是,這隻是趾高氣楊罷了。
“什麼居心!”
對方趾高氣揚的態度,讓騰田一郎頗為惱火的說道。
“你們身為外人,來到這裡,居然擅自傷害我等,還說我等是什麼居心,你們當真以為我們不敢抓人嗎?”
盯著趾高氣揚的兩個南華水兵的,騰田一郎扭頭命令道。
“來人,把他們抓起來!”
“我看你們誰敢!”
握著手槍,武安平冷笑道。
“隻有你們有嗎?我們也有槍!”
騰田的話換來的卻是武安平和謝占民的笑聲。
“那你們敢開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