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前些日子不能上岸,水兵們可都急壞了!恨不得上岸剿逆。”
“誰讓和女多情,會伺候人呢?上不了岸,他們當然心急了!”
儘管他們是一群海軍軍官,但是在聊起一些話題時,也是毫無遮攔的,畢竟他們常年在海上航行。
要是說來到日本的這段時間,他們對日本的什麼最為深刻,當然也就是和女了。
那些女人絕對能夠以他們的溫柔多情,讓每個男人都沉迷於其中,當然那種沉迷大多數也就是逢場作戲罷了。
“哎呀,長官,水兵們去的地方,根本就不值一提。”
作為花街長客的東八郎,擺了擺手說道。
“那些站在籠子裡的女人,就像是貨物一樣,任人挑選,根本沒有風情可言,長官,想要體會日本女人的風情,還是要到級彆高的大店裡,那裡的有自幼培訓的藝妓,她們不僅一個個美豔動人,而且多才多藝。”
地提到那些藝妓時,東八郎的目光中儘是回憶,天知道,在過去幾年之中他最懷念的就是日本的藝妓。
“哈哈,八郎,到底是你老家可不帶這樣吹牛的。”
“哈哈,許兄,等一會到了地方,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吹牛了,保證讓你樂不思蜀!畢竟,和普通的妓女是個女人都可以當不同,能當上一名藝伎也確實不易。學藝,一般從5歲左右開始,要在7年時間內完成從文化、禮儀、語言、裝飾、詩書、琴瑟,直到鞠躬、斟酒等課程,從12歲學成還要先當“舞子”,然後才能轉為藝伎,這個過程是非常艱苦的……”
東八郎又特意強調道。
“而且,你們有所不知,就是現在維新政府高官裡,有很多人的妻子都是藝妓,哈哈,說起來,藝妓也是維新功臣啊!當年不知多少維新誌士,就是靠著藝妓的掩護搜集情報、隱藏身份啊!”
東八郎的描述,讓眾人立即對藝妓好奇了起來,其實,從昨天晚上他們在一起用餐時,就已經好奇了,男人嘛,食色性也。
就像東八郎說的那樣,連尹藤博文、木戶孝允那些人物的老婆都是藝妓,他們倒也挺想見識一下,什麼是藝妓的才豔雙絕了。
等眾人到了地方,儘管是第一次來,但是幾名軍官一上門,就立即有龜公上前鞠躬,用生硬的南京話招待著他們,很快一個滿麵塗白的老鴇親自招待。
“哎呀,是什麼風把幾位天朝將軍吹來了,這可真是小店的福氣。”
相比於龜公生硬的漢語,老鴇的漢語不僅流利,甚至還帶著些許秦淮風味,這也難怪,日本人是好學生,要學什麼都能學個十足,老鴇為什麼會說漢語,因要招待各地的大人物和士族嘛,說土不拉幾的,日語多掉身價呀,所以當然要附庸風雅說漢語了。
“哎呀,您太客氣了,快點把你們這裡最好的姑娘喊來。”
東八郎請起客來倒也大方,不是他大方,是大明海軍的薪水高,日本人窮,消費水平有限,水兵們到妓院裡玩上半天,也就隻花一毛錢而已。
即使是這樣的地方,幾塊錢就行。
把這些貴客的引領進了包間內。一行人就入鄉隨俗的陸續盤腿坐下之後,老鴇就吩咐人趕緊上菜。
酒是日本的清酒,菜,也就是放在小碟子裡的菜肴,看起來倒是精致,可卻簡陋的很,不過這地方重點不是食,而是……色。
片刻後,就有藝伎進入包間,開始了她們的表演,在那些麵上塗白有如瓷娃娃一般的藝妓隨著樂聲舞動身肢時,從推門一側進來五名滿麵白霜雪白如雪的藝妓走進來,她們一進屋,就跪坐在幾人的身邊,為他們倒酒。那溫順的模樣確實讓人非常著迷,僅僅隻是剛剛接觸他們就覺得東八郎並不是在誇張這些藝伎確實有她們的過人之處。
不過也就是不知道她們在其他地方有沒有什麼讓人一嘗深淺時的過人之處。
雖然這種調調對於他們來說,有點兒乏味,但是這樣的異國風情倒也是彆具風味,當然更重要的還是因為身邊的和女非常會伺候人。
就在幾人在藝妓曲樂和舞姿中麵帶微笑一邊喝酒一邊欣賞時,突然門外有人大聲喊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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