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在亞洲隻有兩個國家,一個中國,一個是中國之外的國家。
中國之外的國家,他們命運是什麼呢?
一個是做中國狗的國家,一個是欲做中國狗而不得的國家。
而這些國家之中,日本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存在,他是如何特殊的呢?
一方麵,日本一直都是華夏的舔狗,從唐朝派遣遣唐使,全麵學習華夏,以華夏為師之後仍不甘心,至宋朝時,因為航海技術的發展,傾慕華夏人的高大俊美,他們專門運送一批又一批的日本女人遠渡重洋,來到華夏尋找華夏年輕高大的男子結合。等到懷孕後,那些女子便再次乘船回到日本國內,而那些女子不乏達官顯貴的妻女。
日本上層社會非但不以“渡種”為止,反以此為榮,在宋朝時,這一現象極其明顯,當時的日本女子無不以與宋朝男子結合而為榮,而日本男人也以有一個華夏血統的子女為傲。
但是傾慕歸傾慕,與周邊國家跪舔認爸爸不同,儘管日本學習華夏,並且“渡種”百年,可是因為其孤懸於海外,他們一直保持著相應的獨立,一直都沒有認爹。
唐朝沒有,宋朝沒有,明朝……嗯,認了一兩次,又反悔了,或者說,高層認了,卻不廣而告之。
但是現在,“臨海號”的艙室內,木戶孝允代表日本發出了“認爹宣言”。
爹,不孝逆子可想死你了!
這爹認的心甘情願嗎?
能不心甘情願嘛,要知道,和做英美鬼畜的奴隸相比,做大明的兒子,那絕對是玉帝下請帖——天大的好事。
終於,認爹了。
在發出了認爹宣言之後,木戶孝允抬著頭,挺著胸,心裡那麼一陣得意啊。
就連看著巴夏禮、德朗兩人時,他也是一副驕傲狀,過去,打不過你,我慫,可現在咱也是有爹的人了!
不怕你了!
大明有句俗話……打狗也要看主人!
就看你怕不怕!
怕,倒不一定,可巴夏禮和德朗,還真的傻眼了,他們能不傻眼嗎?
要知道,他們處心積慮的可是既想要扶持傀儡,又想把日本變成殖民地的。
他們努力了這麼長時間。
占了東京,殺了天皇……不對,天皇的死和他們沒關係。
可到最後,卻讓大明給摘了桃子,甚至這個桃子還主動的站出來說——我這桃子早就有主了。
忙活了半天,結果白忙活一場。
他們能甘心嗎?
“簡直就是荒唐!”
德朗大聲嚷嚷道。
“這是我聽說過的最荒唐的事情,我不相信這是真的,這不過就是政治陰謀而已。”
麵對德朗的嚷嚷,朱大皇帝冷笑道。
“是不是事實,自然有事實來證明,但是,你們屠殺朕屬國之平民一事,朕是絕對不會坐視不問的。”
盯著他們兩位,朱大皇帝直接了當的說道。
“為了保護屬國民眾之安全,朕已經決定派兵上岸,維持秩序,無論是安全區內,還是安全區外!”
“什麼!”
巴夏禮驚聲說道。
“陛下,你這是想要挑起戰爭嗎?”
“戰爭!”
朱大皇帝猛然站起身來,直視著他,沉聲說道。
“如果朕不是一直在克製著自己的怒火,從你們踏上日本土地的那一刻起,我們就處於戰爭狀態了,你們屠殺平民,殺死日本國王,如此,視我大明何在?你現在居然和我大談戰爭!”
感受著盛德皇帝的雷霆之怒,木戶孝允等人無不是一陣激動,他們能不激動嘛。
洋人吃憋了!
有爹的滋味就是爽啊!
爹,這爹早就該認了,要是早認了的話,東京又怎麼可能遭此劫難呢?
天皇又怎麼可能會被殺死。
這難道就是命運?
“陛下,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