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座年青的城市,南華雖然沒有多少古跡,但是仍然有其獨道之處。比如這裡數量眾多的現代華夏式建築,宏偉大氣又不失豪華細膩,結合了東西建築的精華,不論質量精度美觀程度,都不遜於同期的歐式建築。
礬這種將現代鋼筋混凝土結構與東方建築的美學特征結合在一起的建築,被統稱為“興夏式建築”,作為這種建築風格的起源地,這裡數量眾多的“興夏式建築”,總能吸引不少遊客們。不過,更吸引遊客的卻是正值花期的藍花楹,它為城市披上如此華麗的色彩,它不僅使整個城市變成紫色,紫色的花海讓城市變如夢似幻起來,讓每個初來此地的人,都有一種置身幻境的錯覺。
藍紫色花海,充滿異域風情的建築,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幻境一般,飄香的咖啡,就在勞倫斯享受著這一切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身材高大的人走到了他的麵前。
“你好,勞倫斯先生。”
來的不是彆人,正是馮敬倫,他笑眯眯的看著勞倫斯,終於……長期的努力得到了回報。
現在,他終於揪到對方的小辮子了。
不是小辮子,而是大殺器。
有了這個小辮子就不愁對方不就範了。
“我可以坐下嗎?”
不等勞倫斯拒絕,馮敬倫就坐在了他的麵前。
“你是?”
勞倫斯打量著麵前的這個家夥——典型的大明人模樣,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身材高大與歐洲人相似,臉上洋溢自信的笑容,這是其它亞洲人所不具備的特點。
在他展顏露出笑容時,可以看到平整潔白的牙齒——這也是典型的大明人的特點,因為所有的大明人都會刷牙,在這一點上他們遠比歐洲的那些同胞們更加健康,絕大多數歐洲普通人一張嘴就是滿口的黃牙,而且還是又黑又臭的那種。
總得來說,所有的大明人看起來都很健康。當然,這種健康是因為他們所享有的富足的生活帶來的。
也正是這種富足的生活,讓他們和華夏的同胞們形成了截然不同的鮮明對比。
“勞倫斯先生,在過去的幾年之中,我們一直在關注你!”
馮敬倫的直接,讓勞倫斯的心頭一緊,他朝左右觀察了一下,似乎沒有要實施逮捕行動的跡象。
這個家夥想要乾什麼?
儘管心裡有些疑惑,但是勞倫斯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你應該知道,我是外交人員,受國際公法的保護。”
勞倫斯有些自負的回答道。他是外交人員,根本不需要擔心對方的逮捕,即便是逮捕了他,也必須要釋放他。
麵對他的回答,馮敬倫隻是微微一笑,然後輕聲說道。
“是的,你是外交人員不假,可是達霍姆呢?哦,對了他還有另一個名字——謝赫·艾哈邁德,他……似乎並不外交人員!”
聞言,勞倫斯的心頭一亂,但是仍然不露聲色的說道。
“他隻是一個男仆而已。”
聳了聳肩膀,馮敬倫說道。
“真的隻是一個男仆嗎?”
在提到“男仆”時,他特意拉長了聲音,與此同時他又拿出了一個信封,輕輕的放到勞倫斯麵前。
“勞倫斯先生,我想你對此一定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