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路撒冷!你在耶路撒冷乾了什麼!”
突如其來的質問,讓勞倫斯整個人愣住了。
一瞬間,他的臉色就變得煞白,原本看似還算鎮定的他,目光中閃過一絲惶恐。但他仍然固執的說道。
“先生,你說什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現在除了裝湖塗還能乾什麼呢?
“不明白!”
將地圖往他的麵前一扔,馮敬倫繼續質問道。
“你說你後來在中東各地旅遊,僅僅隻是旅遊而已,因為你對中東的曆史和文化感興趣,可是,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沒有去耶路撒冷!”
地圖上,馮敬倫用紅筆標主了一個又一個城市,可唯獨沒有耶路撒冷!
“任何一個對中東曆史感興趣的人,都不可能不去耶路撒冷,可是你偏偏沒有去,勞倫斯,你肯定去了那裡,你……在那裡乾了什麼?”
盯著勞倫斯,馮敬倫直接質問道!
“耶路撒冷的刺殺事件——這是你乾的!所以你才不提那個地方,對不對!”
就像是一道驚雷,他的質問一下子戳穿了勞倫斯內心深處最為隱秘的秘密。
“完了。是的,完了。我完了,”
秘密被戳穿之後,勞倫斯的心底變得惶恐不安起來,他驚愕的看著對方,他,他……知道了!
全完了!
“霍達姆。我想,我想我是愛他的。我愛他的,霍達姆。我真的愛他……”
勞倫斯自言自語道。
“我,我曾經說過,要把一個自由的天方送給他,可是,可是我失敗了……”
現在對於勞倫斯來說,他唯一後悔的是什麼呢?就是不能夠兌現對愛人的許諾。
“該死的!”
一把抓住他的衣領,馮敬倫大聲質問道。
“是你乾的!是你策劃的對嗎?”
……
朱大皇帝小心地,慢慢地從眼前推開裝有勞倫斯審訊筆錄的卷宗,緩慢地從桌前站起身,然後在辦公室裡踱著步。然後他又默默的走到桌邊,從桌上的雪茄煙盒之中取出雪茄,點著一根雪茄煙,隨後他又踱著步子來到了窗前,注視著窗外,然後,整個人都陷入了思索之中。
一直以來的困擾著所有人的迷團終於解開了!
可是這個迷團解開之後,新的問題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