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國際協調主義者,戰爭的爆發他非常痛心,畢竟和平不在了,更重要的是帝國站起來與西洋列強為敵,能夠贏得未來的這場戰爭嗎?
儘管對於未來的前景不太樂觀。但是作為大明人,宋渭之知道自己必須回到大明去。
“我是大明人,無論我個人是什麼觀點,但在戰爭之中,我必須服從祖國的征召。”
麵對學校裡的那些朋友們留下來的勸說,宋渭之選擇了回國。
回國,無論是響應征召,還是的在其它行業效力都是身為帝國國民應儘的義務。在戰爭爆發之前,他主張和平,但是在戰爭爆發之後,無論是他過去持什麼樣的觀點,現在對於宋渭之來說,他隻知道一點——報效國家。
這是每個大明人的義務和責任!
四月二十一日下午,宋渭之駕駛著一輛彆克牌小汽車離開了麻省理工,開始了他的冒險。
按照宋渭之的計劃,他將會從麻省啟程一路南下,然後進入南方——也就是美利堅聯盟國,與合眾國不同,聯盟國仍然保持著中立,然後從那裡前往墨西哥。
其中最危險的路程就是抵達聯盟國邊境的上千英裡道路,這一路上隨時有可能遭遇當地人,其中難免有對帝國充滿敵意的家夥。
“我宋渭之,來自大明幽州,祖籍陝西渭南縣……”
或許是為了交待後事,宋渭之不僅用英文寫了遺書,同樣也用漢字寫下了他的祖籍,按照傳統死後會在墓碑上刻下,大明幽州和陝西渭南的字樣,前者籍貫,後者是祖籍。前不望本,後不忘根,這是大明的傳統。
當然,在美國有沒有人給他立碑是另一說。
就這樣,宋渭之一路南行,在這個對華夏人充滿敵意的國家,驅車行駛上千英裡,無疑是充滿風險的,作為一名華夏人,宋渭之甚至不得不冒充印第安人。
不過,即使是如此,他在路上仍然遭受了搶劫,在距離弗吉尼亞邊境還有100英裡時,他不僅慘遭毆打,而且汽車也被搶走了,從昏迷中醒來後,鼻青臉腫的他就像是一個野人一般,一路南行,一路上隻能靠采集野果或者捕抓小型動物為生。
就這樣步行了五天之後,他終於進入了弗吉尼亞——這裡就是南方了。
兩天後,抵達裡士滿的宋渭之來到了大使館,在大使館內,表明了身份之後,使館的工作人員招待了這個千辛萬苦來到裡士滿的大學教授。
“教授,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來到這裡的人,你知道的,在戰前,至少有5000大明人在美國做生意或者從事其它行業,還有不少是合作企業的技術人員,他們都和你一樣,都在千方百計趕到南方,儘管不是每個人都那麼幸運,但是……”
使館的工作人員說道。
“總算是有一些人成功了,總之,無論如何歡迎你回家,嗯,根據大使的指示,大使館可以資助你100元的路費,你可以從這裡買一張前往墨西哥城的火車票,然後當地大使館會資助你下一段的費用,你看怎麼樣?”
“從墨西哥可以去前線嗎?”
“什麼?”
“我是說我可以在什麼地方去前線,先生。”
宋渭之直接了當的說道。
“我回來不是為了逃避危險,而是為了履行國民的責任!我想到儘快加入軍隊!這是我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