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還有業務想跟莊二少合作下。有錢還是給熟人賺嘛。
留總直接想到曾經管教過莊瀚學一年的楚汛,把楚汛找過來,問:“你和莊瀚學關係還不錯吧?……當初我留你下來,就是想你搭上他的錢。那莊瀚學,一看就呆頭呆腦,好哄好騙的很,你和他還有聯係嗎?”
楚汛腹誹,莊瀚學應該以為他已經死了,聯係個鬼啊。
再說了,他當時以為自己要死了,手機卡掰了,再想起來的時候,以前的號碼都被銷號了,手機又弄丟,幸好他是個謹慎的人,這年頭了,他還手寫了一本電話簿,上麵記著一些重要電話。
他記了那麼多電話,偏偏不記得藺焰塵的。
楚汛說:“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好。他以前很不耐煩我管他。”
留總沉吟了片刻:“嗯……反正,那邊來的人就由你接待吧,你肯定熟悉。”
楚汛隻是覺得麵對上莊瀚學會有些尷尬,其他員工估計不知道他誤診的糗事。
那一邊。
莊瀚學知道這是個不錯的合作機會,這個項目做好了,他哥一準得誇他,所以!……他把事情交代給了他現在最信任的段曉珍小姐。
這姑娘不愧是楚汛的得意門生,勤勞肯乾,楚汛走了以後,莊瀚學照他說的讓段曉珍挑大梁,一直沒出過差錯。
前兩年還有些天真單純的大姑娘現在已經鍛煉成精明強悍的白骨精。
莊瀚學懶得去y城,交給段曉珍全權代理:“你加油,我好好看家。”
段曉珍能說什麼呢?她這個老板就這幅死德性,她師父剛走那會兒還奮起了一陣子,但很快就萎了,說得難聽點,莊瀚學這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估計一輩子都不會有什麼出息了。
她接過任務,出差,談工作。
一到y城,留總公司的人在酒店設宴,給他們接風洗塵。
段曉珍其實沒和留總正麵接觸過,但講起來她其實算是留總的徒弟的徒弟,她還想著從這個角度去套近乎。
段曉珍到了酒店,推門進去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剛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眼花,好不容易煉起來的氣勢一下子都軟了。
她欣喜不已:“師父?”
楚汛笑臉迎人:“是我。曉珍。”
他們師徒重逢,很是開心。
聊了幾句以後便又熱絡起來了。
段曉珍挺委屈的:“您出走都不和我說,跳槽你也帶上我嘛……我可以跟你走嗎?我真不想跟著莊瀚學乾了,什麼都交給我,累得要死。我都沒空談男朋友了。”
楚汛笑說:“莊瀚學要知道你出來談業務卻被挖角那得嘔死。”
段曉珍表忠心說:“我這不算挖角,我這是主動跳槽。我還是想跟著師父你乾,那才有奔頭。”
楚汛打量了一下她,說:“其實我覺得你現在已經很優秀了,沒什麼需要我教你的了,已經可以出師了。”
這兩個人,不務正業,光在拉家常。
說著說著,段曉珍想起來一件事:“師父……你辭職以後有個人來找過你,我印象特彆深,我覺得那個人很喜歡你。”
楚汛笑容漸斂,他隱約意識到段曉珍說的那個人是誰。
段曉珍說:“他主要是找莊總,也不知道說了什麼,莊總還被他給說哭了,完了找了你的檔案給他。我記得那個姓……姓……”
隔了一年多時間,她一下子想不起來。
楚汛輕聲說:“姓藺是吧?”
段曉珍點頭:“對,對,就是姓藺,我記起來了。我還存了他的手機號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