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琪說:“她是月夏集團的老板,奶奶,媽,那個女人打了我一巴掌,爸不幫我還幫那個女人說話,爸和那個女人是舊識,他們一定有見不得人的關係!”
“雪琪,你被人打了一巴掌?”呂華芳這才發現女兒一邊臉有些紅腫。
唐雪琪哭著點頭,“她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打我,爸不幫我,還不讓我打回去,媽,爸一點也不疼我,我一定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他幫外人都不幫我!”
“雪琪,彆胡說!”呂華芳嚇得趕緊捂住女兒的嘴。
唐誌偉看著呂華芳,嘴角噙著一抹譏誚。
唐老太太愣了好半響才回過神來,走向前抓住兒子的衣袖,“誌偉,是那個女人?你和那個女人又搞在一起了?”
她就知道,隻有阮馨月那個女人能讓兒子發這麼大的脾氣,那個上不得台麵的女人竟然又出現了!
“沒有。我們今天才見麵。”唐誌偉說。
唐老太太著急問:“她和你說什麼沒有?”
“媽,你在怕什麼?”唐誌偉察覺出母親的異常,生了懷疑。
唐老太太心虛說:“我沒怕什麼,我隻是擔心她又回來騙你。”
“媽你放心吧,她現在對我隻有恨。”唐誌偉想到阮馨月對他的態度心就隱隱作痛,當年明明是她背棄他,她反而怪上他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對她恨不起來,她離開後的每一天他沒有不想她的,看到她出現那一刻他也隻有歡喜,一點責怪也沒有。
看來他唐誌偉這輩子都要栽在阮馨月這個女人身上了。
唐老太太惡狠狠說:“明明錯在她,她憑什麼恨你,我早就說過她是個上不得台麵的女人,偏你被她蒙蔽了雙眼,當年要不是我攔著,我們唐家不知道被那個女**害成什麼樣!”
“媽,你們在說什麼?”呂華芳詫異的看著婆婆和丈夫。
難道在她嫁給丈夫之前,丈夫還和其它女人有過糾葛?
唐老太太見事情也瞞不住了,索性都說了出來。
呂華芳聽完震驚不已,“這麼說來那個阮馨月回來報複誌偉和咱們家了?”
“我就知道爸和那個女人關係不簡單,說不定爸現在還喜歡人家呢。”唐雪琪知道父親和阮馨月是舊相好後,更加篤定了自己的猜想。
呂華芳心頭一跳,看向丈夫,“誌偉?”
唐誌偉沒有出聲。
不出聲就是默認,呂華芳心頭一沉,一種危機感由燃而生。
唐老太太拍了拍兒媳婦的手說:“隻要有我在一天,那個女人就彆想進我唐家的門!你永遠是唐家的兒媳婦,我們唐家也隻認你這一個兒媳婦。”
呂華芳心裡一鬆,感激說:“謝謝媽。”
唐誌偉看了看麵前的三個女人,一言未發,轉身去了書房。
坐到書桌前,他從抽屜中拿出那張看了二十多年的黑白照片,良久沒有動作。
今天見到馨月又仿佛回到了他剛認識她的時候,可是一轉眼就已經過去了二十四年,這二十多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馨月為什麼會對他充滿了恨意,母親為什麼聽到馨月的名字那麼心虛,這當中是不是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想到這他拿起手機給阮初夏打了個電話。
掛了電話,初夏看向一旁的母親,“媽,唐誌偉讓我幫忙約你明天見麵,您去嗎?”
“去,為什麼不去?”阮馨月冷笑,“我想我的出現會讓唐家人今晚睡不著了,但一切才剛剛開始,我要讓往後的每一天唐家人都徹夜難眠。”
次日一早,唐誌偉就收拾好出門了,呂華芳見她走了猶豫再三進了書房。
唐家的書房除了唐誌偉外是沒有任何人可以進出的,呂華芳和唐誌偉結婚二十多年也是第一次進。
以前她以為是丈夫不想有人打擾他工作,經過昨天晚上的事她才明白,這裡麵應該是有丈夫的秘密。
書房大多是書和一些公司的文件,呂華芳找了許久都沒找到異常,直到打開書桌的抽屜,看到裡麵的一張模糊的黑白照。
雖然照片看不清楚了,但直覺告訴她,這一定就是那個叫阮馨月的女人。
呂華芳拿起照片,想看清照片上人的臉但怎麼也看不清,她隨意翻看了一下後麵,見有字,是唐誌偉的筆記,上麵寫著:吾愛。
吾愛。
簡單兩個字刺痛了呂華芳的心,她險些站不穩,極力扶住書桌才沒讓自己倒下去,心中湧現無儘的醋意和惱怒,這個女人是丈夫的至愛,那她是什麼?
難怪這麼多年來丈夫都對她和女兒那麼冷淡,原來丈夫心中從來就沒有她和女兒,隻有阮馨月和那個沒福氣早夭的孩子。
憑什麼呢?一直陪在唐誌偉身邊的女人是她,阮馨月這個女人憑什麼比她在唐誌偉心中的份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