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一想,恰好路過三樓樓層住戶開門,抱著一個小孩急忙下樓,她不留神沒能避開,懷中東西一撒,腳一歪就被絆倒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趕著帶娃去醫院看病,晚點再跟閨女你道歉……”中年男子抱著一個小男孩轉過身來,本想說完就走,一看到白姝妤那紅紅的眼圈,以為被撞狠了,“那……那邊的男生幫個忙,背她下來,我有車,我們一塊到醫院看看。”
中年男子懷中的男孩臉上透著不自然的紅,瞧著像是發燒了,也不知道是出現幻覺還是什麼,突然對著白姝妤嘟囔了句:“美人魚姐姐……”
中年男子也聽到了男孩小聲的一句,並無在意,隻當他是把白姝妤染的紅發認成了電視裡播放的美人魚,因為情況緊急,他邊邁開步子邊急忙催促道:“快點。”
“不用了,我的腳沒什麼事,弟弟的事要緊。”白姝妤顧不得腳上的疼痛,連忙回道。
“好好,對不住了啊……”中年男子顯然也顧不了那麼多,等他喊著回應,聲音明顯已經快下到一樓了。
人一走了,白姝妤忍不住黛眉緊蹙,腳下因為這一崴劇痛無比,憶起明天還要排練加上晚上還有演出,她都急了。
正在這時,鬱染蹲了下來,如玉的手指握住了白姝妤抬起來的腳腕。
“嘶——疼。”
白姝妤的體質很敏感,任何一點碰撞都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痕跡,這稍微一崴,很快就腫了起來。
聽到她喊疼,他動作放輕了不少。
先是把她的高跟鞋脫了下來,露出了精致小巧的玉足,可愛的腳趾都被順著弧度修剪得整整齊齊,指甲粉粉嫩嫩的,對某些腳控的人來說,這就是他們心目中的天花板。
鬱染愣了一下,隨即收斂眼神,認真給她檢查了一下外觀,是腫了,但並沒有腫得很厲害,至於她喊疼,有可能是她對疼痛比較敏感又或者是傷到了骨頭。
“你信我嗎?”鬱染忽然抬起頭問眼淚像小溪一般流淌下來的白姝妤。
不知道自己已經疼哭的白姝妤還有些迷茫,“什麼?”
“你放心把你的□□給我嗎?”
“你會看腳?”白姝妤擦眼淚的手一頓,震住了,她怎麼就不知道鬱染居然還會看腳?隻不過接下來他的回答卻讓她感到很無言。
“略懂,但並沒有實踐過。”
“……”白姝妤黛眉依然聚著,好一會兒她張了張嘴,“我明天還要排練。”
聽了她這話,鬱染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了,他拉了白姝妤的手將其按在他的肩頭上,“我幫你把另外一隻鞋脫了。”
不明白他有何用意的白姝妤,老實地將手按在了他的肩頭上,沒一瞬,她的膝蓋被鬱染抱起,整個人被抬了起來,她有些嚇到,需要俯下身去抱住鬱染的脖子,很快,她另外一隻腳的鞋子被脫了下來。
單腳踩地的她,仍然有點懵。
鬱染讓她扶著一邊的樓梯扶手,他把散落在地的東西快速撿回在了袋子裡,之後扔給了白姝妤一句:“在這等我一下。”
感受著腳下帶來的痛意的白姝妤含淚點了點頭。
腿長的人走路的速度都很快,沒一會兒就見他拿了一個小小的牛皮袋子以及一瓶雲南白藥噴劑下來。
牛皮袋子給了白姝妤,而他則是把白藥噴劑打開,立即朝著白姝妤的傷處噴了下去。
一陣涼意瞬間席卷而來,伴隨著的是痛意的消減。
噴完了,鬱染站了起來,“背還是抱,還是你想直接叫救護車?”
“……”她要是選救護車,他是不是就在這裡眼睜睜看著她被救護人員抬下去?白姝妤咬了下嘴唇,“背我。”
她說完了這句,看到他手上除了噴霧劑就再也沒彆的東西,不由問:“你怎麼不幫我拿鞋子下來?”
鬱染似乎對她的話感到很疑惑,他好看的眉頭微蹙,“你能走?”
“……”白姝妤被他話問倒,搖了搖頭。
“不能走,你穿鞋子做什麼?”
鬱染的反問讓白姝妤更是沒話說,所以他會把她鞋子拿上去就單純是不想再上下兩趟嗎?
隻是,他給她牛皮袋子又為了什麼?
她抬起手背抹了一把眼淚,打開一看,發現裡麵都是一包包的紙巾。
正好這時,鬱染把那隻噴霧扔了進去,接著背對著白姝妤讓其上來。
白姝妤爬上了他的後背,被他背起來的時候,她好奇地問他,“你拿那麼多包紙巾做什麼?”
今天恐怕是鬱染說話最多的一天了,可即便如此,他絲毫沒有半點不耐,清冷的聲音回響在整個樓梯間裡,“手上的細菌很多,總是拿手擦眼睛,會讓……與你意見相悖的眼睛病情加重。”
“……”白姝妤沉默了好久,最後還是吸鼻子的聲音打破了這份沉默。
“不用省,我媽囤的紙巾有很多。”
本來心裡還有些感動他不計前嫌來幫她,可一聽他說的話卻讓人感動不起來。
白姝妤一邊趴在他肩上,一邊抽空拿紙巾來擦全是水世界的眼睛。
也是因為專注擦眼淚的緣故,她並未發現鬱染送她去的醫院正是熟人們所在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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