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羅莎莎的願望落空了,白姝妤雖然捂著眼睛,可看著也沒到會瞎的地步,不然也不會不開口崩潰大叫,但讓羅莎莎心中感到暢快的時候,陸深和芳華老師的出現當頭一棒,將她徹底打醒。
特彆是在陸深學長屈尊紆貴俯下身子輕柔幫白姝妤眼睛上的妝容時,不安的情緒充斥在她整個胸腔,甚至還會有將被製裁的慌張感。
“我真的隻是好心幫她把紅頭發染回黑色,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管具體原因是什麼,真覺得自己無辜大可不用道歉,但語氣有道歉的意思,不應該跟當事人說嗎?為何要對著陸深來講,這讓陸深極為不耐地偏首冷眼看去,“你是在跟我道歉嗎?”
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透著一股冷意,讓羅莎莎頓時僵硬在原地。
被男人氣勢完全給製止住的羅莎莎,在緩過來之際想到男人的眼神,大感覺得自己的下場不會好了,不過就是失去了陸氏資源而已,頂多打回原形罷了,她這樣安慰自己。
可當聽到芳華老師讓其他人出去的聲音時,她轉頭一看,從芳華老師那恨鐵不成鋼的眼神裡,她有種她的未來不會再好了的感覺。
“對不……”
遲來的道歉被已經急匆匆拿著水盆的畢莉莉打斷了,“水來了水來了,麻煩讓讓。”
畢莉莉因跑得過快,氣還有些喘,“學長,你的手帕要不要先洗洗。”
陸深先前借著白姝妤流得眼淚濡濕了手帕,小心翼翼在她細嫩的肌膚上,擦拭眼影的殘留,換了個麵擦,現下已經有些臟臟的了。
“這手帕不能用了。”
“啊這樣嗎?那妤妤先用清水洗下眼睛,不行,眼皮還有沒擦乾淨的亮閃的粉粉,妤妤你忍忍啊,先拿卸妝油幫你清理乾淨在用清水潑……”畢莉莉已經緩過來了,水盆的位置被芳華老師接下來,“看看洗過了還嚴不嚴重,實在嚴重就去醫院看看吧。”
晚會表演固然重要,但成員的眼睛才是最重要的。
“沒事……就是感覺有粉末跑眼睛裡了,可能之前擠出來了,但我眼睛本來就敏感,可能又感染了,待會洗乾淨了,再幫我從把桌上的滴眼液拿給我就行。”白姝妤吸了吸鼻子,聲音帶了些小鼻音,從模樣和聲音瞧著倒是有點小可憐。
陸深看著在畢莉莉和芳華老師的幫助下,眼妝已經徹底卸乾淨,卻還紅著眼睛的白姝妤,突然想到曾在郎峰時看到的她,那時候的她可可憐憐的,孤零零站在酒店門口,一邊拿手背抹眼睛,一邊在等車子,明明沒有回應霜霜的無理要求,可回想到初次見到的她以及獨自一人的她,第一次衝動地邀請其乘坐他的車子下山。
那時候的她,在睜眼看人的時候也如現在一般,泛紅的眼眶內水光一片。
隻是跟那時候不同的是,她頭發的顏色。
察覺到白姝妤要拿眼藥水,陸深提前把滴眼液拿了過來,扭開蓋子。
“學長,我自己來。”可能是聽畢莉莉喊多了,白姝妤在叫陸深的時候忘記疏離喊他陸先生了,反而也跟著叫起了學長的稱呼。
顯然陸深對這個稱呼是滿意的,深邃的瞳仁柔和了幾分,“我來快一點。”
白姝妤不知道那種為一點事而扯來扯去的人,既然他願意,她便仰著腦袋,睜著眼等他幫她滴眼藥水。
一滴,兩滴,有了矢格最新改良過的眼藥水的幫助下,眼睛的刺痛感稍緩。
似是看她好了不少,陸深突然開口問:“為什麼要把頭發染回去?”
可隨著他這一句話落,忽然有個低沉聲音從門口處傳來,“聽說這裡有人要找校醫對嗎?”
“對對對,就是這裡。”畢莉莉一聽到聲音立即舉手喊道,之前打水她不敢委托彆人,但是喊校醫這一個任務倒是可以讓旁人代勞,因為她有注意到妤妤的腳好像有被扭到。
“校醫不在,不知我能否擔任這一晚的校醫。”
話一落,一名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的男人,瞬即出現在了眾人的眼簾中。
隨著他的出現,偶然能聽到周邊竊竊細語聲。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早回來就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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