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一見師父不高興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忙解釋道：“師父，你誤會了，我說的是修行等級。”
“原來你問的是這個。”
九叔還以為自己會錯了意，開口說道：“嗯，道士的級彆分為士、師、君。
士便是方士，分為三流、二流、一流。
三流方士就像之前的你一樣，什麼都不會，打著幌子招搖撞騙，連普通的紙紮人都對付不了，還枉送了自己的性命。
二流方士就像現在的你，基礎修煉法已經達到第一階，回去後為師再教你門法術，你就能夠真正幫人做法事，殺小鬼了，有點真本事。
當然，如果碰上厲害的厲鬼、僵屍，還是打不過…不過你和其他的二流方士不一樣，你還能變僵屍。”
馮一聽出九叔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話裡帶著嘲諷，縮了縮脖子，沒敢吱聲。
九叔見他老實的像鵪鶉似的沒再譏諷他，繼續向下說道：“一流方士就厲害了，基本上是學有所成的道士，包括出師，單獨闖蕩，建立道場都是可以的。
現在道教各派的中堅力量，基本都是一流方士。
至於師，則分為人師、地師和天師。
能達到師境的人，皆是各門各派的高手，可稱為宗師。光是勤學苦練是不成的，天賦、心性、磨煉，缺一不可。
這其中最厲害的則是天師，不過天師數量極少，從古至今也不過寥寥數人。
再往上的君，你現在的級彆太低，告訴你也沒用。”
說到最後，九叔的表情稍微有些尷尬。
馮一猜測，君的境界太高，怕是師父知道的也不多吧？
但師父說的也對，自己現在連二流方士都虛著呢，知道君又有什麼用，差著十萬八千裡呢！
“師父，您現在是什麼境界？”
“為師在人師困了兩年有餘，距離地師總是差著一步，也不知何時才能突破。”九叔歎了口氣道。
“師父已經是宗師了，真是厲害，不知我何時能夠達到。”馮一一臉羨慕的說道。
九叔聽到馮一的話後搖了下頭，這小子，總能在你不高興的時候說出讓你高興的話，也是門技術。
師徒二人接下來沒再遇到意外，中途又休息了一晚，於隔一天的下午趕到了任家鎮。
在進鎮之前九叔像突然想到似的，轉過頭對馮一說道：“你能控製住自己不這麼頻繁的變成僵屍麼？”
“是這樣的師父，我隻有在麵對極為弱小的鬼，或者瀕死的惡鬼、厲鬼、僵屍時才會有吸食的衝動…”
一路上馮一也在思考這件事，見九叔問起後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
九叔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馮一現在的實力弱，所以變成僵屍時也不強，隻能撿紙紮人那樣的軟柿子捏，或者在這些厲害的鬼和僵屍即將被消滅時撿漏。
至於和綠僵打的有來有回，不過是一股不怕死的莽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