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一檢查了一會兒後沒有更多發現,隻是心裡確定這案子絕對是鬼怪所做。
一旁的夜語早就來過好幾次,沒什麼可調查的,開口問道:“馮一,有沒有什麼發現?”
馮一站起身搖搖頭道:“我不是專業的偵查人員,又不像你們這樣的修行者,除了嗅到淡淡的腥味外沒發現什麼異常。”
“那咱們走吧,去第二起案發現場看看。”
夜語主動道。
“嗯。”
兩人離開了吳洋的家走在路上的時候馮一問道:“這吳洋的生辰八字屬相之類的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這個我專門調查過,沒什麼特殊的。”
夜語回答道:“而且第二位死者是個年過五旬的婦女,跟吳洋沒有任何關係,兩人的生辰八字之類也沒有任何相似相通的地方。
看起來就像是毫不相乾的兩起案子。”
“哦?”
馮一這次是**得古怪了,一男一女,不論是生辰八字還是屬相,都沒有任何能聯係到一起的地方。
如果不是世界各地都有類似的案子出現,透著一股子陰謀的味道,他甚至都懷疑這兩個死者是隨機被鬼魅殺害的倒黴蛋了。
帶著滿腹疑惑,兩人來到了第二起案發現場,進入現場前夜語已經將這家的情況告訴了馮一。
死者叫馬美蘭,今年五十三歲,和老公許長澤感情很穩定,女兒剛結婚,嫁的老公是一位大企業的中層領導,可以說家庭和睦。
至於馬美蘭本人,也比吳洋的脾氣性格好上不少,吳洋好賭,愛喝酒,酒後還有暴力傾向,馬美蘭真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中年婦女,偶爾跟牌友打打麻將已經算是最大的黑點了,賭注也不大,算是小賭怡情。
這樣一位人畜無害的中年婦女,突然被害變成了乾屍,誰不覺得震驚和奇怪。
這件事唯一的巧合就是許長澤在馬美蘭死的這幾天正好出門不在家,警方也是第一時間通知到他,在許長澤回來後就對其進行了審問,並調查了他近段時間的出行軌跡和接觸的人,沒有找到任何破綻。
許長澤是位中學教師,脾氣性格很溫和,很少跟人結怨,兩口子紅臉吵嘴的時候也不多,要說是他害死馬美蘭,沒幾個人相信。
太離譜了。
更不用說他跟先死的吳洋沒有任何關係了。
因為乾屍案事關重大,馬美蘭的住所依然貼上了封條,許長澤被女婿女兒接到她們家裡住,聽說許長澤聽到老婆去世的消息備受打擊,整個人看起來老了七八歲,也是挺讓人唏噓的。
隨著夜語走進了馬美蘭的家,因為馬美蘭剛死的原因,房子比吳洋家要冷的多,陰寒的很,空氣裡的腐臭味相當濃鬱,幾欲讓人作嘔。
最重要的是她的床鋪還是濕的,她睡的地方更是被水浸透,泛著腥臭。
和吳洋家一樣,馬美蘭睡前蓋得被子同樣被利器劃的一塌糊塗。
馮一仔細觀察著案發現場,看著泛著水漬的木質地板感歎道:“這水量夠驚人的,大半個臥室像是被淹過似的。”
“是啊,這就是最古怪的地方了。”
夜語開口道:“這麼多水,如果不是水鬼作祟,根本找不到更符合的條件,可這些水裡沒有鹽粒,不像是海水。
不是海水的話,這水鬼又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兩起乾屍案的屋裡都充斥著陰寒之氣還有腐臭的味道,夜語已經認定是鬼魅害人,可這事跟他的習慣認知又有很大的偏差,實在是想不通。
檢查完後馮一發現,兩處現場相差無幾,唯一不同的是馬美蘭家裡還充斥著一抹微弱不可聞的氣息,有些熟悉,一時間卻又想不起在哪裡聞到過。
想到這他摸了摸濕漉漉的床鋪,將稍顯潮濕的手放在鼻尖聞了聞後眉頭一挑道:“有問題。”
“嗯?”
夜語眼睛一亮,立刻問道:“馮一,你有什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