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鏈子隻是第一家。
其餘暗中有所聯係的事務所在第一時間都慌亂的企圖聯係‘英雄事務所’派人來阻止場麵繼續惡化。
多麼可笑。
明明乾的都是見不得光的違法勾當,但到了這種時候卻在奢望正規的‘英雄事務所’予以幫助。
隻是可惜,在地產街裡‘為非作歹’的雲雀,同夥名為‘歐爾麥特’。
作為‘和平象征’的他放在平時肯定不會同意這種亂來的做法,可眼下是非常情況。
AFO多在外麵一天,無辜的犧牲者就會又多一批。
彆說歐爾麥特不願意麵對這種事情,就算是其他有良知能夠辨彆是非的人都不會樂意看見。
歐爾麥特也算是在之前雲雀和實驗品戰鬥的時候看到過了一些未來的可能發展,再加上後麵雲雀所說的‘愈合快,本能攻擊’這種樣的產物怎麼看都是某種不太好的東西的雛形。
——例如,‘武器’。
接到英雄事務所和警局的電話,在確認是地產街之後都被暫時擱置。
坐鎮的歐爾麥特實際上內心也是七上八下,雲雀的提議壓根兒就是在打違法的擦邊球,自己能壓著他們不出手多久,誰也不知道。
更何況……
說不定英雄事務所和警局裡還有AFO的手下潛伏呢?
“你確定要放任他這麼繼續下去?”同樣一早上就趕到了這邊兒的英雄事務所,雙手揣在褲子口袋的頹廢教師努力想要嚴肅起來卻控製不住的想打嗬欠。
昨晚歐爾麥特聯係了他,這種坑爹的計劃把籌碼全壓在了雲雀的身上,說實在的,他也不安。
一晚上沒睡好的後果,他現在超困,眼睛還疼。
“要鎮定啊,相澤少年!”
“……能不叫少年嗎?”
同等的不安,同等的煎熬。一個極具代表性的筋肉壯漢和另一個隨時可能倒下去睡著的實習教師,這兩個身影怕不是今天英雄事務所裡最獨特的一道風景了。
和他們不同,另一邊的雲雀可以說是‘咬殺’的相當開心。
除去帶著的兩個尾巴,藤上因為顫抖而導致進度慢了些,其他一切OK。
咬殺掉一群沒用的草食動物就多收繳一片兒地盤,這種‘搶地皮’的遊戲雲雀做起來駕輕就熟,甚至完全沒有壓力。
手下的獵物們都留點兒活氣兒,好歹知道把他們打死會很麻煩的雲雀每撤出一家事務所就會讓藤上記得電話聯係醫院救護車。
直至最後一處時,連續戰鬥了這麼久才微微喘息的雲雀收起了武器,坐在腳下‘屍橫遍野’的辦公室大廳裡撥通了歐爾麥特的電話,說了一句,“結束了,等消息吧。”
然後,突然想起什麼的他輕笑一聲,又說:“告訴你旁邊的那個,今天不來,去醫院的還會再多十幾二十個。”
無比痛恨自己聽力好的實習教師:“……”
“什麼意思?”被掛了電話的歐爾麥特奇怪看向他。
“沒事,”年輕的教師搖了搖頭,抬腳認命的跟著終於可以行動了的‘英雄’們一起往地產街而去。
*
雲雀想的並沒有錯,那些數字的金錢賬目看上去沒有問題,實則卻隱藏著不少的彎彎繞繞。
特彆是在對上相關地產事務所的資料細節之後,粗淺發現的五處地址,看似租出去也有資金進賬,實則都是虛假的借代計算。
回到自己的‘風紀社’,迎麵看到幾個小弟正在往樓下‘搬運’昏睡不醒的‘屍體’時,藤上和原野一臉的懵逼,而雲雀卻十分淡定。
我保護好了。疑似有求誇獎的嫌疑,老神在在坐在雲雀專屬的老板椅上,雙手交疊的小齊木‘完美’的cos著雲雀之前小孩子的時候坐這兒的動作,抬眼望過來時,眼中還流露著不易察覺的一絲好奇。
他們有想著我和第一次見麵時的你一樣,為什麼?小齊木問,昨天晚上也是,你可以變成小孩子嗎?
雲雀:……
媽的,這該死的世界。
有藤上和原野在的時候不好說明,把手裡通體裂紋的武器扔在了垃圾桶裡,鬆開領口的雲雀懶懶的瞥了小齊木一眼,一邊往外走準備去樓上的淋浴衝一把換了身上沾血的衣服,一邊指使著原野,“午飯。”
他們這一番鬨騰直接從早上打到了中午,還有十幾分鐘就要到十二點了,雲雀好歹還想著吃完了休息一下。
至於小齊木的問題……還是回頭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