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兩位公主,簡直膩歪。
轉眼臘月底,就快到除夕了,今年風雪多,整個臘月基本就是洋洋灑灑的雪。
穆知許懟那兩個公主後,愜意的窩在家裡喝茶賞雪。
這種頹廢的人生才爽快嘛。
閒來無事,聽聽京城的八卦,穆家聽八卦是規定,畢竟不僅能從八卦中汲取消息,還能增長‘見識’。
特彆是家裡的弟妹,太需要了。
穆深和穆淵因為聽八卦,成長了很多。
“聽說宮裡的容妃一進宮就成了皇上的嬌寵,夜夜笙歌,一連承寵七天……”
穆知許微頓,慢條斯理的吃著手裡的鬆餅,皇上又要給人下套了。
穆知許很快就吃到了宮裡的瓜。
因為裴瑾辰來郡主府了。
“你說你,堂堂一皇子殿下,時不時的酒跑來我郡主府做什麼”穆知許無語的看著他。
這小屁孩不顧形象的學她窩在椅子上。
“你這裡自由自在的,最舒服。”不然來這裡做什麼
“皇宮真不是人待的地方。”他嫌棄的撇嘴。
穆知許,“……你可以離開。”
“我又舍不得榮華富貴。”和那把椅子。
“……”所以你說個屁。
明月等人都習慣了裴瑾辰和穆知許說話的方式和大膽。
反正她們會自動屏蔽,不該入耳的,絕不入耳。
“對了,你家兩個弟弟呢這大雪天的,國子監也放假了。”他好無聊啊。
好不容易偷懶,等會兒又要被父皇耳提麵命。
偏偏他舍不得,也不願意拒絕。
這可真是‘甜蜜的負擔。’
“去軍營了。”穆知許擺手。
一副你撲空了幸災樂禍的模樣。
這裴瑾辰,也不知道是不是重來一世,放飛自我的原因,竟然和兩個弟弟也玩得挺好的。
和知夏也能說上話。
知夏這妮子,本就初生牛犢不怕虎,和裴瑾辰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穆知許都有些無奈。
“穆淵去能理解,穆深也去”裴瑾辰覺得一言難儘。
他不是要準備考秀才了嗎
“君子六藝也是必修之課。”穆知許隻說了這一句。
百無一用是書生,說的是身體素質。
她的弟弟可不是死讀書的人。
她不允許。
裴瑾辰撇嘴,“知夏呢我去找她玩兒。”
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穆知許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男女七歲不同席,你要避嫌知道不”
不然京城那些事多的人可要嘲笑她家夏夏不自量力,心比天高了。
裴瑾辰著實有些放飛自我了。
他上輩子童年過得太苦,這輩子情況要好很多,可不就暴露本性了。
大有把以前沒有的補起來的意思。
他眼睛一轉,“你說我讓父皇下旨給我和知夏小姑娘賜婚好不好”
“裴瑾辰!你怕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穆知許眼神唰的一下冷了下來。
這廝心裡年齡多大了,還惦記夏夏,夏夏這才多大。
不會有戀童癖吧
裴瑾辰話一出口就察覺到了不妥,再看穆知許的態度,就知道她真生氣了,連忙道,“我就是隨口一說,彆在意。”
“哼,姑娘家的名聲豈能讓你隨意掛在嘴邊”穆知許冷哼。
裴瑾辰也不惱,“我下次一定注意。”
確實是他腦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