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時候真是高興的飯都吃不下了,扭頭回去洗漱了下,然後就開始設想自己向衛家要什麼兵器了。
什麼顏色,什麼模樣,上麵刻著什麼花紋,有什麼功效,這些都可以自己設計,然後交由衛家,衛家會根據這些來打造獨一無二的武器。
衛家的兵器可遇不可求,乃是千金不換的寶貝,牧淵手裡的千麵佛手,一杆百彎不折,鐵石儘斷的長/槍,就是出自衛家,陪他打過無數場勝仗。
得一件衛家的兵器,是牧楊自小便有的願望。
隻是沒想到這個願望在十八歲這一年,突然的實現了。
牧楊自然是高興得六神無主,做夢都要笑出聲。
他正在紙上塗塗畫畫的時候,傅子獻就叩門進來了。牧楊趕忙將他拉到桌前,“來來來,你幫我想想,弓上麵用什麼圖案好……”
傅子獻便站在一旁,聽他不停的絮絮叨叨。
但傅子獻總歸還是要回家的,在牧府留了半日之後,最終要告辭離開。
牧楊不舍的跟著他送出了門,看著他上了馬車,待馬車不見蹤影後,才失落的回了屋子。
牧楊生性活潑好動,一刻都閒不住,所以最喜歡跟朋友在一起玩。池京禧在侯府,程昕在皇宮,平日要見上一麵並不容易,更彆提留宿了,好不容易交上傅子獻這樣的朋友,牧楊自是黏的厲害。
在家中他不免覺得孤單。
傅子獻回府之後,回到了自己住的小院裡,誰知道傅盛就在裡麵等著。
傅子獻恭恭敬敬道,“父親,兒子回來了。”
傅盛站在院子裡的大樹下麵,轉頭看他,“可有受傷?”
傅子獻搖頭,“並無,隻是這些日子被困,功夫一直沒練,體能有些落下了。”
傅盛道,“日後慢慢練回來,這倒不急。這次去牧府見著牧將軍了嗎?”
傅子獻頷首,“見到了。”
“日後若有機會,就多去牧府走動走動。”傅盛說完,像是要抬步離去。
傅子獻出聲喊停了他的腳步,“父親。”
傅盛道,“還有什麼事?”
“我隻是覺得疑惑,父親是文官,為何卻讓我自小習武?”傅子獻問道。
傅盛似乎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聽他問了之後,便輕輕歎氣道,“文,能治國卻不能救國,當外敵來臨時,帶兵打仗的從來不是我們這些手拿筆墨的人,我希望你能像牧將軍那樣,仗劍守國,頂天立地。”
傅子獻頓了頓,猶豫了下,終是問道,“牧將軍當年毀了父親拿劍的右手,父親可有恨過他?”
傅盛卻笑了,說道,“其實他那一劍並沒有刺中我的肩胛骨,他當時害怕的厲害,失手刺偏了,隻削了個皮外傷出來。我向來是不會使劍的,便借這個由頭說我右手重傷,不能使劍。我有什麼可恨的,倒是牧將軍平白被我誣陷了這些年,他對我有些怨氣也是正常的。”
傅子獻了然的點頭,“兒子明白了。”
傅盛笑著看他,“所有的孩子裡,就屬你腦子最通透,將來必成大氣。”
傅子獻點頭示意。多年來父子倆都是這樣的相處方式。
傅家的大門一關上,裡麵藏著多少秘密沒人會知道,眾人都以為傅子獻是個沒娘疼,爹不愛的小庶子,卻不知在這眾多孩子中,隻有傅子獻自小有武藝師父,習得精湛的武功和劍術。
所有人都不知道,傅盛雖然是個手不能提劍的文官,但實際上卻想讓自己的孩子成為牧淵那樣肩頭扛著紹京安平的大將軍。
一晃時間飛快,薑氏餘孽的事很快就平定,浪花都沒翻起來就被覆滅了,朝歌的人都不知道此事的發生。
聞硯桐喝了藥退了熱,第二天一早也沒看見池京禧,隻聽下人說他在聞宅住了一夜。
後來才知道是皇上一早就將他召進了皇宮,忙事情去了。
一忙就是好些日,然後到了頌海書院開課。
開課這日,聞硯桐起了個大早,收拾得整整齊齊,一身朝氣的來了頌海書院的大門口。
跟以前上學一樣,若是休假休得時間長了,就對上學有種莫名的期待,雖然聞硯桐已經過了學生時代了。
想著再在書院讀三個月的書,就可以從書院滾蛋了,心情就莫名其妙的好。
本是一個開開心心的開始,誰知道剛到書院門口,聞硯桐的馬車就被人撞爛了,從軟榻上直接翻下來。
她怒氣衝衝的撩開簾子一看,就見牧楊從馬車裡探出身子,見到她之後直樂嗬,咧嘴笑道,“聞硯桐?原來是你啊!”
聞硯桐頭痛,“原來是你個狗東西撞了我的馬車。”
作者有話要說:聞硯桐:新開始,舊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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