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清穿之風雨同治(07)(1 / 2)

[快穿]逆襲成男神 瑟嫣 10976 字 8個月前

第69章

反正想起其他祖宗們‘造的孽’,季言之就是一把辛酸淚,還流不下來。

都人乾事?

留下滿是窟窿眼,到處都要修補的破爛大清,就不怕下了地府被努爾哈赤、皇太極齊齊聯手,按在地上使勁的摩擦嗎?

季言之搖搖頭,繼續進行補窟窿眼的工作。

俄國大使因桃色糾紛死亡的事經過多日的發酵,早就已經鬨得沸沸揚揚。

特彆是京師同文館的學生,好多都像有病似的,以標準崇洋媚外的口氣要求大清政府給俄國一個交代,免得引起兩國紛爭。

這樣的說法越傳越廣,最終傳到了季言之的耳朵裡。季言之連暴躁都懶得暴躁了,不過是一群自以為是,接受了新式教育就向往他國忘了自己祖宗是誰的家夥而已。

季言之懶得跟這種人一般見識,又不想白眼狼得了便宜還賣乖。乾脆就下令讓稽查衛的人‘送’向往外國生活的白眼狼全部出國,並革令他們‘活到老學到老’,一輩子都在異鄉他國學習,到死都不要回來。

可以說季言之的這一手,讓整個京師同文館嘩動,想為那幾個‘敢問天下先’的讀書人說話吧,又怕神鬼莫測、腦回路明顯和他們這些讀書人不一樣的小皇帝給他們同種待遇。

彆看他們總是提倡以禮待人,學習外國先進技術恨不得托生成為外國人一段時間,實際上對於外國還飲毛茹血的飲食習慣十分的不習慣。季言之的‘送’之所以用了引號,就代表著赤|條條,身無長物的滾去他們當成親爹捧著的外國。

這個時候的讀書人,大部分都是那種頗有資產,四肢不勤五穀不分隻知道讀書的廢物點心,可以說他們被‘送’往異國他鄉後,等待他們的隻能是窮困潦倒,身死都不能回到祖國華夏。

這是對於他們捧著外國爹的最大懲罰,不是向往外國爹的生活嗎,那就赤|條條,身無長物的滾離華夏大陸,去過飲毛茹血的半開化生活去。

處理完京師同文館的鬨劇之後,俄國第二次派出的使者正式抵達了京師。

俄國來使剛來,就異常激動要求麵見大清的小皇帝,並且提出大清必須給死因不明的約克萊夫斯基大使一個交代。

由於季言之事先給禮部尚書、左右侍郎打過‘預防針’,麵對第二波俄國使者來勢洶洶的質問,他們很好的繃住了,將約克萊夫斯基大使的死因告之俄國來使。,然後為了確保‘國與國之間公平公正’的原則,告之英、法等國的新聞自由媒體他們沒有謀害任何一位來清大使的意願。約克萊夫斯基大使之死,完完全全是自己作的。

季言之勉強滿意大清禮部的這次發言。不是說弱國無外交的問題,而是說不該一味的謙和忍讓,這會讓本就貪欲滿滿的惡人更加的變本加厲,更加的想把大清這塊肥肉吞吃殆儘。

季言之隻是缺少時間而已,隻要趁著其他國家內戰紛亂不已的情況下大力發展,他就能組建一支能夠縱橫南北,所向披靡

的現代化軍隊。所以季言之再次給禮部官員下達了利用他們打嘴皮子仗厲害的能耐,和俄國來使扯皮。

反正理兒都在他們這兒,光是扯皮都能拖延不少的時間。至於他們終於‘反應’過來,一再要求麵見他這位一直被他們看不起的少年天子那就見吧。反正一打照麵,有所損失的不會是他,隻會是……

這回來清的大使共兩名主事的,隨行護衛人員共一百名。其中兩名大使名叫紮哈羅夫以及巴布科夫,在季言之所知道的曆史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就是這二人脅迫欽差大臣明誼等,以查勘西界事宜為由,簽訂了中俄《勘分西北界約記》,讓大清西部部巴爾喀什湖以東、以南及齋桑淖爾南北地區四十四萬多平方公裡領土,都成了俄國的。

想起這事兒的季言之立馬浮現出類似於真·小孩子的天真笑靨,並用小孩子特有的清脆聲音,略加好奇的開口道。“聽說在朕登基之初,你們沙俄帝國鬨了不止千次的農奴起義,如今你們派了百人使團前來,應該已經解決了國內的農奴起義。這是喜事,咱們大清最是好客,他國的喜悅也是感同身受,兩位使者就在大清多留一段時間吧。”

紮哈羅夫以及巴布科夫麵麵相覷,顯然震驚於大清居然知道位於西伯利亞遠東的沙俄帝國發生的事兒。

沙俄如今是‘農奴解放者’亞曆山大二世繼位。他在公元1861年的時候,宣布了解放沙俄境內的所有農奴。不過由於被解放的農民由於土地減少、支付贖金,以及由改革帶來的混亂破壞了以前的那種安定感,反抗鬥爭更加激烈了。

在宣布解放農奴之前的公元1860年,農奴發生的騷動隻有126次,但是法令宣布之後,騷動卻增加至1167次,隨後的幾年也是騷動不斷,雖說的確一定程度上增強了國力,但也滋生了不少的地下革命組織,展開了一係列的恐怖主義活動,甚至試圖用刺殺沙皇和政要的手段,以此來改變沙俄社會。

可以說現在的沙俄帝國內部混亂,是不會輕易做出攻打大清決策的。當然了,這裡邊有個前提,就是大清沒人知道沙俄帝國國內的情況,一旦知道了,依著大清很多文人陰險狡詐的性格來看,隻怕沙俄帝國國內的情況隻怕會變得舉世皆知。

兩位沙俄來時算是猜對了,依著季言之經常不走尋常路的行事作風,惹毛了他,他的確會把沙俄帝國廢除農奴製度卻把沙俄帝國政局搞得一團糟的事情弄得舉世皆知,大家一起樂嗬。

隻不過現在嘛,還是拿來當成把柄來拿捏沙俄使者為好。

其實《中俄北京條約》簽訂的時候,季言之其實並不沒有多大話語權的,即便他以熊孩子的姿態蠻橫的攪亂了很多損人不利己的決策,但怎麼簽訂《中俄北京條約》,是鹹豐‘病逝’之前主導的。也隻有鹹豐經常被糊弄的主兒,才會想到以割地賠款的方式來換取短暫的和平。

季言之本來就沒打算按照大清和各國簽訂的條約,來割大清的肉喂各國豺狼們。他選擇先拿沙俄開刀,除了沙俄國內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更有沙俄恰好撞到槍<|口的原因。

不知道他每每都會因為大清和各國簽訂的各種條約著急上火嗎,早就想方設法的求發展同時搞破壞,既然你沙俄撞上來了,那麼自然就由你沙俄開始一步步的破除與各國簽訂的《北京條約》,然後簽訂割讓他國領土的《xx條約》。

至於以德報怨的問題,對於季言之這位霸霸來說,那是根本不會存在的。季霸霸從來講究的是錙銖必較,睚眥必報好吧。

由於季言之很出乎人…至少是出乎兩位沙俄使者的開場,隨後的談話以一種很詭異,但卻順理成章的方式進行。

談話結束後,沙俄使者繼續留在大清‘做客’,以期保證在長期扯皮下《中俄北京條約》能夠最終的確定。

這是官麵子上的說法,實際上嘛西伯利亞遠東地區每到七月份就會提前冰凍期,俄國來使就是趁著冰凍期,坐著西伯利亞犬拉的雪橇來的大清。

他們來的時候已經是公元1864年(同治三年)十月份,又經曆了長達幾個月的扯皮,如今正值春暖花開大地複蘇的三月,能夠縮短兩國來往距離的一些河流陸地都已經化凍,現在回去的話很有可能陷入泥潭沼澤之中。

他們想要回沙俄,隻能得到七月份西伯利亞遠東地區重新凍上的時候。

隻不過來得容易,回去可不那麼容易了。

季言之有計劃的留沙俄使者團在京做客,自然不會讓他們輕易回去。如果實在想回去告之對於分割大清國土之事信心滿滿的亞曆山大二世,大清以季言之為首的權貴有賴賬的打算,不認簽訂條約事情的話,回去的隻能是屍體。

這是明目張膽的威懾恐嚇。而恰好,沙俄這回來的百人使者團就吃這一套,就此安分守己的留在京藩理院做客。

公元1865年九月,沙俄方麵發國際公函,質問沙俄派出的百人使者團久至不歸的事情。

這樣的質問,居然讓充當了後世外交部教育部的禮部官員們不知道怎麼回答,居然在一次例行朝會上,當成一件頂頂重要的事情來詢問季言之的意見。

季言之:……

講真,如果不是顧及形象,季言之早就脫了腳上帶著特色氣味兒的靴子砸到敢提出這麼一個容易讓人誤會大清官員大多是一群沒腦子酒囊飯袋的家夥臉上去。

他媽還好意思開口,問季言之的意見是什麼。

對於傻瓜笨蛋,季言之能有什麼意見呢。唯一的意見也不過是書讀傻了,回去種紅薯,看看能不能通過體力勞動找回丟失的智商。

“朕的大清風景秀麗,隻要外國友人來了就不願意走,執意留在大清安家落戶成為大清人,朕有什麼辦法?”季言之當著滿朝文武的麵兒,恬不知恥的道。“朕也很無奈啊,畢竟外國友人一多,怎麼集中管理也是一個問題。”

改任工部尚書兼軍機大臣的存誠這時候出列了,很善解人意,特彆是善解季言之這位帝王心意的道:“奴才請求督建一座能夠讓眾多外國來客集中居住的胡同巷,方便防守京師重地的禁軍管理。

季言之在寬大的龍椅之上換了一個更加舒適的位置。

已經年十歲,身高卻等同於十三歲少年的他眼中透著淡淡的笑意。

“愛卿這提議很好,諸位大臣可有異議?”

滿朝文武異口同聲:“奴才/臣等無異議。”

“沒異議就好,有異議朕也不管,反正朕是同意。”

季言之說了一句熊熊的話語,惹得滿朝文武都不知道該黑線還是該慶幸沒說反對話語。

這時候,季言之又道:“怎麼回複沙俄皇室發出的質問公函,就按照朕先前所說的話進行回複。朕允許你們可以用優美的辭藻來美化,絕不允許曲解朕的意思,記住了沒。沒記住的話,朕不介意讓你們組團一起去山西采礦去。”

季言之這回沒說‘闔家上下一起整整齊齊去挖煤’的話,但‘組團’一起去山西采礦也很可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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