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釧她爹(02)(1 / 2)

[快穿]逆襲成男神 瑟嫣 10579 字 8個月前

——哦,他現在成了王允,王允自然是早就被氣死了。

季言之冷笑起來,腦中倏地想起了那部年度神劇《薛平貴和王寶釧》。劇情中,王允對於王寶釧嫌貧愛富的指責,是怎麼痛心疾首的反駁,又是怎麼被氣得腦門青筋突突突,最終和王寶釧三擊掌斷絕了父女關係。

“既然如此,那你就滾吧!”

季言之無視了兩個女兒女婿外加魏豹的欲言又止,冷聲道:“走之前,丫鬟卸了她身上的珠玉首飾,換下她身上的錦衣羅緞。既然已經和老夫斷絕父女關係,那就不再是老夫相府上的人,有什麼資格享用老夫混跡官場掙來的身家?”

季言之居然趕走王寶釧不算,還要扒了她身上所穿的綾羅綢緞,收繳她佩戴的珠玉首飾。這樣的決定真的讓兩個女兒女婿外加魏豹陷入了呆愣中,就連表現得剛烈、堅貞,堅持以‘中雞嫁雞中狗嫁狗’為借口嫁給薛平貴的王寶釧也沒反應過來。

王金釧最先回過神,“父親……”王金釧斟酌言語勸說道:“父親你這樣子做,外人會說你太過狠心,甚至禦史也會以此為借口,彈劾父親的!”

“我對狗好,狗尚且要對我搖尾巴。而她……”季言之反問,直接問得王金釧啞口無言。“已經斷絕了父女關係成了外人,一個外人有資格讓我對她好?”

一旁站著的王銀釧扯了扯王金釧的衣袖,“大姐,你乾嘛為小妹說情,氣壞了父親你擔待得起?再說了,你仔細瞧瞧小妹的神色,你看她一臉的固執,哪有悔改之意。全是死不悔改,巴不得就此氣死父親。”

季言之淡淡的瞄了一眼,無儘的冷意讓王銀釧訕訕然的閉嘴,認真聽訊。

可惜季言之沒有多言的意思,像王寶釧這種撞了南牆也死不回頭,自己感動了自己的戀愛腦殘女,真的沒有多費口舌的必要。王允之所以被氣暈,純粹是王允想跟王寶釧擺事情講道理!

“丫鬟還不動手?”季言之冷笑:“難道老夫身為一家之主,還沒有權利發號司令了。”

丫鬟們懦懦不敢言,隻得依命將王寶釧身上的珠玉首飾全都摘了下來,又取了一套粗使下人都不會穿的粗布羅衫給王寶釧強硬的換上,就在季言之接著的吩咐下大開相府正門,直接將身無長物的王寶釧丟了出去。

是真的丟了出去。

當著季言之的麵,以及看熱鬨的百姓們的麵,丟了出來。

反正已經斷絕了父女關係,季言之才難得去想王寶釧會不會因此丟麵子,被眾人指責呢。

反正王允的祈願是振興家族,不要讓王家因為薛平貴成了皇帝而葬送,一點也沒有提到王寶釧。

王寶釧不是要中雞嫁雞,中狗嫁狗嗎,現在他這個做父親的主動放她自由,讓她能得償所願的嫁她認為有大出息的薛平貴去。要知道在季言之眼中,薛平貴這靠女人一步步登上高位的人渣,連雞狗都不如。

“今日你我父女恩斷亦絕。”

季言之視線微掃聞訊而來的薛家兄妹,露出一抹嗜血微笑。“十八年的恩養,為父隻當恩養到了狗身上。明日老夫就開祠堂,除你之名。你且記住了,此後老夫隻有二女,金釧銀釧,可沒有那不孝之人王寶釧。”

王寶釧噗的一口吐血。“父……王大人,你可真狠。”

“比不上你。”季言之冷笑:“還不快滾。有你這種不孝之女躺在大門口,老夫隻覺得空氣都帶著毒,呼吸都受罪。”

王金釧扯了扯季言之的衣袖,示意已經對王寶釧涼透心的父親不要那麼嘴毒,好歹給王寶釧留點麵子,不然要是閒得蛋疼的禦史瞧見了,真的會上折子參一句王相國為父不慈。

季言之冷哼,到底沒有再毒舌,而是直接吩咐門房將大門給關上,將王寶釧以及混在看熱鬨人群之中的薛家兄妹倆的視線隔絕。

趴在地上心又是難受又是難堪的王寶釧最終是被薛琪扶起,跟著薛平貴回了寒窯。並且當天晚上,王寶釧就以天地日月星辰為證,與薛平貴無媒無聘的拜堂成親。

而季言之說到做到,無視了王妻一哭二鬨三上吊的威脅,第二天就開祠堂,在宗族長老的見證下,取了族譜,從中劃去王寶釧之名。

三擊掌斷絕父女關係算什麼,直接宗族除名才是真絕色。

沒有宗族除名,即使表麵嚷嚷著斷絕父女關係,王寶釧也還是王家女。而一旦宗族除名,就算直嚷著季言之心狠,活生生剜她心頭肉的王妻都不敢在私底下偷偷送些金銀接濟王寶釧的生活。要知道為了杜絕王妻這一行為,季言之可是直接放話,王妻敢做他就敢休妻。

沒有劇情中王妻時不時‘背’著王允的偷偷接濟,我看那認為隻要愛情就夠了的王寶釧怎麼靠愛情維持生計。

什麼苦守寒窯十八年,最終夫妻團聚,換來十八天的皇後……

沒有王妻割舍不下小女兒,偷偷的接濟,在薛平貴跑到西涼當駙馬的這十八年,王寶釧能堅持得下去?

不是季言之看不起她王寶釧,王寶釧之所以戀愛腦成那樣,純碎就是好日子過多了的緣故。挨挨凍挨挨餓再受受騷~擾,說不定戀愛腦還能夠不要痊愈呢。當然了,這機率隻是百分之零點零零幾。

所以吧,得知王寶釧無媒無聘的嫁給薛平貴,就與薛祺親熱的嫂子小姑相稱以後,季言之不屑的笑了笑。立馬囑咐人看好王妻和她身邊的人,堅決將斷絕父女關係進行到底。

季言之是真的討厭戀愛腦的王寶釧,也真討厭薛平貴這位軟飯硬吃的渣男。

西涼距離大唐又不是多遠,成了西涼駙馬後薛平貴有權有勢,想打探王寶釧這位拋棄了榮華富貴跟著他的原配妻子生活得怎麼樣真的輕而易舉,但是薛平貴沒有,硬是裝聾作耳的在西涼當他的駙馬。

十八年後,薛平貴帶著代戰公主回到大唐,他早已另娶,卻懷疑王寶釧不守婦道早已改嫁,還假裝他人說薛平貴在西涼時潦倒窮困欠下金錢,故薛平貴已將寶釧賣給了他。

這招試妻真的是令人惡心至極。

偏偏薛平貴沾沾自喜,甚至於那些個滿口之乎者也的文人還給他背書,說薛平貴這樣是考驗王寶釧有沒有做皇後的資格。臥槽日麻十八天的皇後,可真是有夠光耀王家門楣喲!

而且王寶釧在寒窯過了十八年的苦日子,結果一朝薛平貴功成名就當了皇帝,王寶釧當了十八天的皇後就病逝。你品你細品,這裡麵沒有問題,季言之就白逐王寶釧出家門了。

對於季言之來說,既然王允留下的祈願與王寶釧無關,隻著重於王家,不想王家因為薛平貴當上皇帝的緣故而敗落,落得一個反賊的下場,那麼他也就懶得費那個心神去調|教腦殘。

要知道腦殘之所以稱呼腦殘,在於她不服管教,隻活在自己所認定的世界裡,然後自己感動了自己!

“老爺,夫人…那兒又鬨了起來。”管家麵對季言之的冷臉,戰戰兢兢的,不自覺出口的話吞吞吐吐。

“鬨?”季言之琢磨著這個詞彙,有些玩味的道:“怎麼一個鬨法?絕食還是上吊?或者以自請下堂做威脅?”

管家被反問得啞口無言,好半晌才斟酌的開口。“夫人一向敬重老爺,自是不敢說出‘自請下堂’的話語威脅老爺。夫人隻是,隻是因為…三…王姑娘的事情多有煩憂,這才食欲不佳。”

自從王寶釧執意要嫁那薛平貴,被逐出家門後,季言之懶得去安慰痛失女兒,一個勁的暗罵他不近人情的王妻。乾脆就以王妻身體欠佳需要靜養為由,將王妻關在了一處風景優美,又有亭台樓閣,足夠她散步的小院——聽雨軒中。並吩咐守門的粗使婆子好生看管,不要放小貓小狗進去,影響了王妻的心情。

老實講,陡然聽到管家說王妻食欲不佳,季言之是一點也不感覺到意外。像王妻這種熟讀四書五經,知書達禮的書香才女的確乾得出,以絕食為由逼迫丈夫的事情來。

真是可笑,先不說王允受不受這個逼迫,就說季大佬好了。就他那個小心眼,會在乎王妻的絕食相逼?不吃拉倒,燕窩魚翅不想吃,就可以隨意的糟蹋?

“食欲不佳?那想必是飯菜不合口味了。”季言之冷哼,隨即麵無表情的道:“既然不合口味,以後燕窩魚翅之物就不必送往聽雨軒了。平日裡清粥小菜,再加點鹹菜,想必能讓她好好的憶苦思甜。”

管家:“……”

管家抹抹腦袋上根本不存在的汗漬,小心翼翼的開口:“譚姨娘、文姨娘那兒也這麼安排嗎?”

季言之挑眉:“你說呢?什麼都拿來問老夫,王滿貫你這管家當得可真稱職啊!”

王滿貫世代都是王家的家奴,從來隻聽從主家老爺的話。

王允(季言之)又是主家,又官居超一品,他所說的話,王管家敢不聽從。

王管家懦懦告罪,卻又道。“非是奴才不敢擅做主張,主要是文姨娘找到奴才,說是有喜了,懼怕落得譚姨娘的下場,想去莊子上休養。奴才也私心為老爺考,。老爺如今已年逾四十,膝下隻有兩女(王寶釧已經被出名,不算在內),唯恐文姨娘這胎是哥兒,這才對老爺說話猶猶豫豫。”

王妻嫁給王允二十來載,雖說算不上舉案齊眉,但也相敬如賓。王允作為讀書人,講究的是孔孟之道,正妻隻要不犯大錯,輕易不說休妻。

對於王允這樣功成名就的讀書人來說,反正紅袖添香者,自有通房小妾和姨娘,正妻隻是用來當做擺設的。這不除了正妻寧氏外,還有譚姨娘、文姨娘兩位記名良妾,另有通房不計。

女人不少,卻硬是隻生了三個女兒,還都是正妻所出。結合譚姨娘在季言之到來之前還因為‘誤服’避子湯的關係小產了,怕是就連門口蹲著的大黃都不會相信與王妻寧氏無關。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