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釧她爹(09)(1 / 2)

[快穿]逆襲成男神 瑟嫣 11302 字 8個月前

“薛王氏,”季言之冷冰冰的道:“我看你是忘了你早與王家沒了關係,如此跪在王家門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受了王家什麼磋磨。天地可鑒,自從你被逐出王家門後,已與王家成了陌路。莫非還想將你的遭遇怪罪到王家不成。”

“父親,你果然知道。”王寶釧停止了磕頭,神情激動的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讓人害了我的薛郎。魏虎也是同去西涼征戰,為何魏虎回來了,我的薛郎卻……”

季言之眯起了眼睛,涼涼的笑了:“你的意思是說,是魏虎在戰場之上害了你的薛郎?他配嗎?”

王寶釧怒目相視,配合著那滿臉血,真是說有多猙獰就有多猙獰。

季言之厭惡的蹙眉,“早知你是這種貨色,老夫就該在你出生的時候,把你給掐死。”

“父親何必口出惡言!”王寶釧恢複了冷靜,得理不饒人的道:“女兒隻要一個答案,為了女兒的薛郎英勇又有武藝在身,為何沒有活著從西涼回來。”

季言之定定的看著她,過了一會兒突然詭異一笑。“薛王氏,你可曾想過是你的忤逆不孝導致報應到了薛平貴的身上!也或許薛平貴沒有死,隻是做了逃兵,所以不敢回來見你。”

季言之的一席話,王寶釧隻聽到了“薛平貴沒有失”這六個字。她一聲尖叫,神情極度激動的道:“王老爺你說薛郎沒有死。”

“有事的時候叫父親,甚至忘了已經被逐出家門。”季言之難掩厭惡的道:“無事的時候就王大人、王老爺,薛王氏啊,你真是的百年難得一出的孽障。王家曆代祖宗到底做了什麼孽,才會有你的托生。”

王寶釧真的是已經走火入魔了,季言之這樣罵她,她根本就沒有產生羞恥之心,反而還露出了茫然神色。好像在說,不是你說斷絕父女關係,裝作彼此不認識的嗎。

季言之這下子算是對王寶釧的厚臉皮大開眼界了。

他早就過了氣炸肝的階段,對於王寶釧擺出這幅姿態,純屬下意識的心裡厭惡。不是想跟薛平貴雙宿雙棲,不是唱著代戰情誼比你深,若有一日飛黃騰達,你為側來她為正嗎。那就滿足你這個願望,滾出大唐滾去西涼和那眼瞎,同樣喜歡垃圾桶裡撿男人的代戰公主二女侍一夫吧。

季言之涼涼一笑,也沒了繼續和一直念叨‘你知道,你肯定知道薛郎下落’的王寶釧說話的興致。他叫來幾個身手頂頂好的暗衛,讓他們將王寶釧帶到西涼,丟到西涼代戰公主的公主府大門口。

關鍵時刻,王寶釧的腦子還是轉動得飛快,瞬間就從‘代戰公主’,‘公主府’中想到了什麼。不管哪個朝代,公主未出嫁前都是住的皇宮,等到出嫁之時才會有公主府。

為什麼王允(季言之)會把她往西涼,還是往西涼代戰公主的公主府的大門口丟。

王寶釧不敢置信的看著季言之,想問季言之是不是騙她,結果卻見季言之直接撇過頭去,直言不諱的道:“彆這樣盯著老夫看,紮眼還容易犯惡心。反正老夫說過薛平貴沒有人,西涼最近剛剛與代戰公主大婚了的薛駙馬,極有可能就是薛平貴。”

季言之眼睛一眯,難掩惡意的道:“高不高興,你的薛郎沒有死,而且還當上了西涼駙馬喲!”

王寶釧身子開始搖搖欲墜。

這是由於長期營養不良外加把頭磕破了失血過多導致頭暈目眩,當然這裡麵肯定也有情緒上經曆了大喜大悲的緣故。

不過王寶釧並沒有倒地,因為季言之叫來的暗衛已經抓住了王寶釧的雙臂,然後朝著季言之微微頷首,得到季言之滿意視線後,便‘拖著’王寶釧走了。城外已經準備好了一輛馬車,以及幾匹快馬。暗衛們會騎著快馬、架著馬車將王寶釧帶到西涼,然後丟到代戰公主府的大門口,讓她和薛平貴夫妻團聚。

薛平貴是個地道軟飯硬吃的家夥,顧名思義就是自己沒本身靠著女人上位,偏偏覺得自己是有真本事的,他靠著上位的女人應該反過來跪舔他。

王寶釧這戀愛腦是這樣,代戰公主嘛,除了一樣被男主光環所迷惑,對薛平貴這個俘虜一見鐘情以外,其他的卻是殺戮果決。

已經很明顯了,當初薛平貴在西涼當了十八年駙馬,帶著代戰回到大唐繼承皇位,王寶釧明明十八年寒窯苦日子都安穩渡過,卻在當上皇後後,隻活了十八天就暴斃身亡,這裡麵沒有代戰下的毒手,簡直連鬼都不相信。

那麼王寶釧到西涼尋夫的下場已經注定,不是像原劇情中那樣,‘占據’正位後突然暴斃,就是直接被氣急敗壞的代戰公主貶妻為妾。

說白了王寶釧嫁給薛平貴無媒無聘,按照奔者為妾的俗規,王寶釧隻能說是薛平貴第一個女人,而不是原配妻子。現在代戰公主才是薛平貴薛駙馬正兒八經的妻子,在她的地盤上有資格處理王寶釧,量薛平貴這個靠著女人上位的渣男都不敢有什麼異議。

實際上薛平貴根本就沒有什麼異議。

原劇情中,薛平貴可以為了榮華富貴,在西涼當了十八年的駙馬。直到站穩腳跟,又知道了自己真實身份的情況下,才暴露出他早已娶妻,有一原配妻子叫王寶釧的消息。而在這裡,當薛平貴看到額頭裹著白布、狼狽不堪的王寶釧時,第一個反應居然是撇過頭,說不認識王寶釧。

滿心滿眼都是薛平貴,王寶釧不敢相信自己這一刻聽到的。

她呆呆的看著薛平貴,下一刻瘋魔了。

“薛郎,薛平貴,我是寶釧啊。”蓬頭垢麵,額間裹著白布的王寶釧朝著薛平貴撲了過去。“你怎麼能說不認識我,說我是不知道哪裡來的瘋婆子。”

王寶釧將薛平貴撲了一個正著,還拚命的捶打,宣泄著自己滿腔被欺騙被拋棄的憤怒。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為了能夠和你在一起,拋棄了父母拋棄了富貴榮華,在寒窯更是以天地為證,結成夫妻。你忘了你的山盟海誓,忘了你曾經發過毒誓,一旦拋棄我,必將五馬分屍。”

王寶釧聲聲淒厲,就好像利劍一樣插在了薛平貴心間,也插在了一直叫罵‘哪兒來的瘋婆子’的代戰公主心上。說起來代戰公主也是個可憐人,隻是在戰俘裡麵找了一個看得最順眼的俘虜當駙馬,就莫名其妙的成小三了。

好吧,古代沒有小三這個詞彙,隻有正室、側室、妾姨娘的說法。

代戰公主很氣自己明明是堂堂正正和薛平貴拜了天地,怎麼現在她倒成了側室了。

她不認為這是她的錯,如果薛平貴說過他在大唐還有妻子,即使再怎麼覺得薛平貴俊俏,她堂堂一個西涼公主難道還要上杆子嫁給他不成。

看著薛平貴隱忍的推開王寶釧,刹那間代戰公主再看薛平貴之時,原本周身好像帶著光環,好像畫中走出來的仙人姿態,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代戰公主不禁有些懷疑,自己到底看上了薛平貴哪點?論俊俏?明明西涼還是有不少長相俊俏過薛平貴的男兒,可是當初她就跟中邪似的……

代戰公主越想臉色越加難看。她將雙手握成拳,繼而張開。

“駙馬,能否跟本宮說實話,這瘋婆子到底是誰。”

薛平貴臉色閃過為難猶豫的神色,好像不知道該怎麼說。看到他這樣的神色,代戰公主瞬間明了,這瘋瘋癲癲述說自己委屈的瘋婆子就是薛平貴的原配妻子,王寶釧。

“好好,好得很!”

代戰公主到底還是氣壞了,一張俏臉快速含煞。代戰公主本來是想直接給薛平貴和王寶釧一記馬鞭的,可是大庭廣眾之下,代戰公主在貼身大宮女的勸導下,到底忍了。

隻是在‘帶著’薛平貴和王寶釧這對‘苦命鴛鴦’進公主府以後,代戰公主到底沒有忍住。狠狠的甩動馬鞭抽向了薛平貴,不過沒打到薛平貴。因為哭訴一番後,神智恢複了少許正常的王寶釧為薛平貴擋了這一馬鞭。

薛平貴本就愧疚的內心被這王寶釧這一擋深深震撼了。

薛平貴自認是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能需要弱女子一個的王寶釧為他抵擋傷害,當下薛平貴就爆發了,將自己和王寶釧之前的坎坷情路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當然了,在薛平貴的主觀意識下,肯定要著重他們為了真愛所遭受到的迫害以及鄙夷,其中以季言之(王允)這個問題為最。

在這個時候,每一步基本都是按照原劇情在走的薛平貴身上還是有男主光環的,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於這時候季言之還在暗處緊鑼密鼓的安排自己的造反事業,所以也就沒有消磨薛平貴多少的男主光環,說白了當初的那幾箭隻是毀去了薛平貴一步登天的金手指。

不過這金手指要十幾年後才會起作用,因此有那麼一瞬間猜透了薛平貴“軟飯硬吃”本性的代戰公主又被迷惑了。不過依然很氣憤,因為她堂堂公主怎麼可以屈居一個被逐出宗族被親人所唾沫的忤逆不孝之輩之下。所以當即就將王寶釧貶妻為妾,丟掉下人房中任其自生自滅了。

原劇情中,王寶釧能夠堅守寒窯十八年,除了她一直堅信薛平貴沒有戰死沙場外也有寧氏時不時接濟的緣故。可是她從大唐被送到了西涼……

日子可就不是戲文裡唱的‘寧願在寒窯吃糠咽菜,也不要過那傀儡人一樣吞金咽玉的富貴生活’了,代戰公主的那一鞭打得王寶釧皮開肉綻。

王寶釧自小錦衣華服珍饈美味的長大,即使因為戀愛腦,執意要嫁給一無所有居無定所的薛平貴,所受的委屈也不過是在寒窯裡陪著薛平貴過粗茶淡飯的生活,外加薛棋不知怎麼回事執意要嫁一個窮秀才,和著養兄薛平貴一刀兩斷的事,哪像現在……

被馬鞭抽得皮開肉綻的她,沒過多久就發起了高熱。

這高熱持續了三天三夜,沒要了王寶釧的命,卻要了她的腦子。意思是說王寶釧她燒傻了,懵懵懂懂隻有七歲的智商。

王寶釧變傻的消息傳回大唐後,吃齋念佛不再愛表演小白花那一套兒的寧氏聽說以後,到底按捺不住,求了季言之將王寶釧接回家。

季言之沉默良久,到底照做。

王允其實是最疼愛王寶釧這個女兒的,相比原劇情中隻當了十八天皇後,王允更願意王寶釧變傻吧。

這樣安安靜靜,這才是符合王允最初對王寶釧的意向吧。

王寶釧被接回家後,季言之加快速度布置,僅僅不到三年就謀朝篡位成功,成了華夏開國太|祖。成了皇帝後,季言之在忙碌了很久,不過休閒下來後,到底去見了王寶釧。

季言之靜靜的看著王寶釧,她是那麼的安靜祥和,目光透徹宛若水晶。

許久,季言之幽幽一歎:“後悔嗎?”

沒人回答,王寶釧就像具安靜的屍體,美則美卻已經丟失了靈魂。

“聽薛棋說,你和薛平貴拜天地時,曾說過薛平貴若負你,必遭天譴五馬分屍。”季言之靜靜的說話道:“西涼國破之日,便是那薛平貴得此報應之時。”

王寶釧眨了眨眼睛,很懵懂的看向了季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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