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先不滅……個屁啊!
隻要他在位一天,就絕不多留匈奴囂張一天。
而且滅了匈奴,並不代表減低了遊牧民族對於華夏中原的威脅,曆史上匈奴是被漢武帝打殘了,直接分化成東匈奴與西匈奴一起苟延殘喘之餘,鮮卑、羯、羌、氐等族趁機發展起來。
然後在華夏中原再一次麵臨權力交替之時,趁機入侵。可以說每當這個時候,老百姓是最苦的,不光要麵臨同族人的壓迫還要隨時麵臨異族者的掠奪。
所以滅匈奴再滅鮮卑、羯、羌、氐等族的計劃必須放在首位,哪怕國內動亂天災層出不窮,也必須咬牙堅持下去。
“那麼…以戰養戰!!!”
季言之放任身體慢慢的仰躺在了軟塌上,神色未明。
“不過貌似現在的匈奴很窮,最值錢的除了牛羊馬外,就隻有女人和青壯。那麼能搞的就隻有當黑心煤老板,讓被俘的匈奴使勁的給老子挖煤……”
至於牛羊馬以及女人,牛羊馬好處理,反正現在物質匱乏,而女人……索性軍中士兵尚未婚配者人數眾多,就也一起帶回,許配給軍中尚未婚配的將士。還有……
季言之身體慢慢從軟塌上起立,並且起身來到寬長的桌案前,磨墨提筆準許邊郡等地開市養馬以備戰匈奴的決策,並讓已經擺在明麵上來的錦衣衛將聖旨快馬加鞭送往邊郡等地。
賑災事宜,季言之打算在例行朝會上說。因為隻有這樣,季言之才能進一步確保,自己所生的每個決策都落實到了實處。
當天晚上,季言之因為心中記掛著這件事,很早就入睡了。也是一夜無夢,依然雞鳴三聲響,天色才剛剛擦黑的時候,季言之從睡夢中蘇醒。
磨磨蹭蹭一通漱洗外加享用早膳,時間就磨到了天色大亮。
季言之穿著黑色玄衣,頭戴十二玄珠冠冕,出現在舉行朝會的大殿之上。
文武大臣們叩首,季言之不發一語的坐上龍椅,雙目如刀盯著文武大臣們看了一會兒,才一手扶著龍椅扶手,一手很有節奏的敲擊著。
竇嬰當下眼皮子就是一跳。
沒辦法,作為表舅舅,竇嬰可算是熟知季言之的套路,一般季言之上早朝會的時候,做出了這個動作,隻代表了季言之的心中正在思索讓他們這些做臣子的,始料未及的騷操作。
所以竇嬰抬手用寬大的衣袖抹了抹額頭上根本就不存在的汗漬,難得分神想這回又是哪位文武大臣遭殃,或者是他們集體遭殃。如果是前一個,竇嬰保證自己會幸災樂禍,如果是後一個……
不知道像睿親王(劉德)、寶親王(劉閼於)那樣抱著皇帝的大腿哭訴,皇帝會不會將他排除在坑的人之外?想到此處,竇嬰閃爍著金光的雙眼故作不經意的看向了打著哈欠、懶洋洋一起站著的劉德、劉閼於身上。
劉德、劉閼於同時打了一個寒顫,然後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放在了高坐於龍椅之上的季言之身上。
季言之敏銳的感覺到了兩人的目光,不免微微挑了挑眉頭,然後總算好整理瑕的開口了。“朕昨日接到快馬來報,說是關東地區遭受了蝗災?眾位愛卿,可有什麼對策解決蝗災?”
文武百官麵麵相覷,災難一來,首先需要做的就是如何賑災。
往年他們都是這麼做的,但是新帝繼位,也算在季言之這位新帝手下做事將近兩年了,季言之的狗脾氣不說了解個七|七|八|八,但是二三四五都是心頭有數的,文武百官們很敏銳的覺得,要是他們不假思索的回答賑災,而不談什麼治理蝗災,絕逼會被季言之一陣狂噴。
文武百官的眼神頓時左右飄移起來,然後不約而同的集中到了劉德、劉閼於身上。
劉德傻笑的撓頭,特彆不要臉的道:“不要這麼看著人家嘛,人家會害羞的……”
文武百官:“……”
季言之:“……”
劉閼於:“皇上剛才問治理蝗災的辦法,臣想了想,隻有一句可以解決蝗災問題。”
季言之覺得自己額頭開始在蹦躂青筋:“小三兒,你最好不要跟朕說油鍋裡一炸,雞肉味咯嘣兒脆的話。”
劉閼於純潔的眨巴著眼睛,故作不解的道:“這樣子還增加了一道菜,怎麼不可以。”
季言之哼了哼:“炸蝗蟲的油從哪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