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極品妻(08)(1 / 2)

[快穿]逆襲成男神 瑟嫣 10896 字 8個月前

暖春時節,天氣說變就變。

明明白天陽光明媚,到了午夜,就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到了第二天,雨勢倒是減小了不少,不過依然下個沒停。

這是難得不用上工的時候,不過季家村,幾乎家家戶戶的都起來了。收拾家務,順便吆喝著一起上山采蘑菇。

遠遠這個時候,老季家人上山采蘑菇都是家裡孩子的工作。哪怕像季大寶這樣在季老頭、季老太那兒比較受寵的大孫子,都是要跟著一起上山的。

今兒也不例外,不過有季言之穿著蓑衣臨出門前的吩咐,季大寶沒有像往日那樣賣乖的往季老太跟前湊,而是和著季美妮、季花妮有說有笑的背著背篼,上山撿蘑菇。

王春花要將他們屋裡睡的被套拆洗,又要照看四歲大的季草妮和才兩個月左右的季小寶,怎麼有空跟著孩子一起去撿山蘑菇呢,所以並沒有跟著一起去。

好在經過季言之幾次愛的鐵拳的教育,季大寶、季美妮懂得了他們媽待在家裡不是懶的,而是確實有孩子拖累走不開,所以當路上碰到的小夥伴兒說昨晚老季家的動靜鬨得挺大的,是不是季言之在揍她倆的懶媽時,牙尖嘴利的季美妮直接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誰說我阿爸阿媽昨晚打架了?季金貴是不是你這賤皮子在那兒胡咧咧,昨天明明你那不要臉的媽,偷吃了我家阿媽炒的雞蛋,被你阿爸教訓了……”

季美妮可沒有給季金貴、季銀貴這倆兄弟留臉麵的意思。

以前季言之(季大軍)沒在家,家庭重心偏向於二房,她一個處於夾縫不怎麼受長輩喜歡的孫女,想要過得好,起碼比王春花這個親媽過得好,不得捧著二房的金銀貴兄弟。而現在,他們四兄妹的阿爸回來了,有人撐腰,誰會樂意捧著兩個不是東西的堂兄弟啊。

季美妮白眼翻得溜溜的,那嫌棄勁兒,不用言語多表達,就讓一起進山采山蘑菇的小夥伴們感受到了。先前詢問嘲笑季大寶、季美妮兩兄弟的,又轉而去嘲笑季金貴和季銀貴兩兄弟了。

想想吧,季金貴這小癟犢子搶季草妮的蛋羹沒搶過,都要哭得驚天動地召喚劉桂枝來甩季草妮的耳光,可見就是一個唯我獨尊,受不得氣的小王八蛋。

被小夥伴們這麼一擠兌,季金貴、季銀貴兩兄弟發揮了他們遇事就哭爹喊娘的本事,幾句嘲笑就讓他們哇哇的衝向了小夥伴兒,開始廝打翻滾起來。沒幾下,就哭爹喊娘簸箕背篼都沒要的跑回了家。

勝利了的小夥伴們都傻了眼,好半晌過後,也姓季小名叫狗蛋兒,隔了好幾房的小堂叔突然開口說話。“金貴兒、銀貴兒這兩兄弟不會是覺得被欺負了,所以回家叫娘去了?”

季美妮翻著眼皮子,又送了一枚大大的白眼給小夥伴們。

“知道了還說,那兩兄弟就是那臭德性,哪次小孩子打架打輸了不回去叫娘啊。”

劉桂枝這娘們對內很窩裡橫,喜歡欺負大房和三房的娃兒,對外可是裝得賢良淑德,每次季金貴、季銀貴兩兄弟哭著跑回去,劉桂枝都隻會背地裡罵娘,然後等一塊兒出去的他們回來,在季老太麵前煽風點火,說他們夥同外人欺負季金貴、季銀貴。

反正吧,每回鬨了這麼一出,季美妮、季大寶和三房的季花妮都會被季老太打著不知道團結的名義罵得狗血淋頭。也不知道這回季金貴、季銀貴哭著跑回去,又會上演什麼大戲?

左右已經分家了,最多劉桂枝又跟王春花乾上一架。

季美妮隻用了一小會兒,就把晚上回家可能發生的情況都過了一遍兒。不過估計是想著分了家,家裡的頂梁柱又在家不會再回部隊,所以季美妮根本就沒有以往擔驚受怕的情緒,招呼季大寶趕緊背著背簍揀蘑菇。

這時候還沒到夏天,山蘑菇有但是不多。

季大寶、季美妮兩兄妹撿了一個上午才撿了半背簍的蘑菇,不過挖了一背簍半的野菜。什麼薺薺菜,灰灰菜,婆婆丁都有。

季言之是在臨近中午時回來的,背著一個破尼龍口袋,裡麵裝了幾個搪瓷缸、牙刷牙膏、毛巾等生活用品。

“咋買了這麼多東西。”王春花有些驚喜,不過更多的卻是對季言之‘胡亂’花錢的微詞。“家裡不是還有豁了口兒的大粗瓷碗嗎,將就著用就成。”

季言之定定的看了看喋喋不休的王春花,低頭繼續喝著紅薯粗糧稀飯。

“工業票據快過期了,不買不就浪費了嗎?”

“這樣啊,那…”王春花數了數,剛好五個搪瓷缸,五把牙刷五條毛巾,便笑眯了眼睛,招來季大寶、季美妮,一人分了一把牙刷一條毛巾以及一個搪瓷缸,又在季草妮眼巴巴的望著下,把屬於季草妮的那一份給了季草妮。

“搪瓷盆隻買了兩個,一個洗臉,一個洗腳,彆弄混了。”幾口將紅薯粗糧稀飯吃下肚,季言之一抹嘴巴,繼續說話道。“這幾天阿爸要去聯係買磚瓦的事情很忙,大寶和美妮記得要幫你們阿娘帶草妮兒,做家務。”

季大寶、季美妮齊齊點頭:“阿爸,我們曉得。”

“曉得就好。對了,劉桂枝又在罵罵咧咧啥?”

從季言之回來,劉桂枝就日麻日麻滿口臟話的在罵。季言之琢磨著他在指桑罵槐,乾脆就懶得理會,沒想到他將王春花特意給他留的午飯吃了,劉桂枝還在罵罵咧咧的,而且一向好麵子的季二牛居然任由她罵沒製止,就真的出乎季言之的預料了,所以季言之很好奇的出聲詢問。

季美妮努努嘴,將今兒早上季言之走後,他們進山采蘑菇的事兒說了出來。並且還道:“估計季金貴、季銀貴兩兄弟哭著回來,我和大哥、花妮兒回來采的蘑菇又沒像往日那樣傻憨憨的拿出來分,所以二嬢嬢心氣兒不順吧。”

“哦,這樣啊,那她的氣兒可有點兒多。”

季言之從來不覺得孩子把自己撿拾的東西拿回家、不分給其他人有什麼不對。一句話,給是情分不給是本分,像劉桂枝這種等著人送上門,沒有就心氣兒不順的女人,又不是親爹親媽,隻是弟媳婦而已,誰願意慣。

連孩子都不如的玩意兒。

“下午我去村委那兒走走。”

季言之將碗筷丟下,就回屋往炕床上一趟。彆說忙碌了一個早上,又要趕著回來,還挺累的,隻一會兒季言之就呼呼大睡。

王春花吆喝季美妮收拾碗筷,她則把兩個孩子一上午采的蘑菇野菜,全部收拾乾淨晾曬。

這是農家的傳統,一般春夏秋三季都會囤積菜乾。因為有時農忙,吃喝方麵都是湊合,誰有那個閒工夫到處挖野菜采集山裡出產的豐厚物資。所以都是趁著空閒的時候,大簍大簍的采集蘑菇山核桃蘑菇等物,曬乾儲存。

往年家沒有分的時候,乾這個工作的主要是大房兩個孩子以及三房的季花妮,二房的兩口子包括兩個孩子都是坐享其成。哪怕王春花這個外人口中最會偷奸耍滑好吃難做的人,也會時不時的趁著空閒上一回山,隻有二房的……

季言之吐槽二房又蠢又毒,不是沒有緣由的。王春花手腳麻利的將山蘑菇、野菜清洗乾淨,用簸箕放好就端到了廂房牆角跟晾曬,然後人也坐到了牆角跟門檻處放置的小木凳上,開始用破布納鞋底。

那勤快又防備某人偷東西的舉動,隻讓劉桂枝心口兒疼。

“呸,當誰稀罕啊!”

劉桂枝口中罵著,眼睛卻咕嚕一轉,將主意打在了三房的頭上,結果沒曾想三房的劉珍也有樣學樣,將季花妮跟著堂哥堂姐上山采集的蘑菇、野菜清洗乾淨用簸箕放在了牆角跟處晾曬,並且人手中也拿了千層底,端了張小板凳坐到了王春花跟前,一起納起了鞋底。

這下子可把劉桂枝惡心得夠嗆。

隻不過劉桂枝隻敢背地裡打劉珍的主意,劉珍姓劉和劉桂枝一樣都是劉家村的人,而且還有親戚關係。要是劉珍回娘家說她這個做嫂子的,明目張膽欺辱她,劉桂枝少不得要吃娘家給的一頓排頭。

劉桂枝再次心氣兒不順,狠狠啐了一口唾沫,狠狠的摔門回了房間,獨自生悶氣了。

王春花直接回以大大的白眼,“瞧瞧她這個做派,當誰欠她似的。”

——可不是欠她的嗎。

劉珍嘴巴微微一抽,卻道:“大嫂,彆跟二嫂計較,免得阿娘又要不高興了。”

“誰管她們,愛咋咋地!”

王春花將鞋底當成了劉桂枝的肉使勁兒的紮,那力度看得劉珍那叫一個膽顫心驚。不過劉珍還是寧願和王春花相處,也不願意和劉桂枝多打交待,以前就算了,可是現在都分了家了,誰願意跟個平日裡總愛陰陽怪氣,煽風點火,擠兌人的妯娌有過多的相處。

而且,劉珍下意識的摸了一把小腹,神色未明。

她真的挺懷疑劉桂枝這個女人克著她了,不然咋生下花妮子這麼久了不見懷孕,偏偏分了家和二房疏遠大房親近就又有了呢!所以三河說得對,平日裡最好不要與劉桂枝多接觸,免得受了閒氣不說還被占了便宜。

“對了,大嫂,我能問問你,大哥打算花多少錢起房子?”劉珍見王春花有些不悅的擰緊眉頭,又要展現潑婦嘴臉時,趕緊又說道:“我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想了解個大概數兒,好琢磨起房子的問題。”

這在老房子一塊兒住著,就算分了家,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王春花不是個省油的燈,劉桂枝也不逞多讓。劉珍就怕王春花搬出去後,劉桂枝就把自己盯準了折騰,整天鬨得個雞飛狗跳不說,哪怕她爆出自己有孕,季老太也隻會和稀泥,所以劉珍思前想後,覺得還是學大房那樣起了新房子搬出去,眼不見為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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