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極品妻(17)(1 / 2)

[快穿]逆襲成男神 瑟嫣 10460 字 8個月前

不過午飯卻不是在村支書家吃的,而是季家的院子裡。為了感謝季言之的幫忙,村支書還拿出了他珍藏的五糧液出來,和著季老頭一邊喝酒一邊吹牛嘮嗑。

家裡的幾個孩子和著村支書家的孩子跑到了堂屋的炕桌吃飯。

飯菜都是一樣,大盆的土豆燒兔子,豬肉燉粉條白菜。

半大的孩子都吃得異常的歡快,隻有季美妮挑挑揀揀,吃肉硬是把瘦的咬了,肥的往曾援朝的碗裡塞。

曾援朝也是習慣了,從來不覺得季美妮的行為有什麼。甚至還在弟弟妹妹的哄笑聲下,麵不改色的吃下去,順手給季美妮撿了一筷子的兔肉。

“家裡養的那幾隻兔子好像又懷上了。”

“加把勁多撈些草回來。”

家裡養兔子也算是季家村這幾年發展起來的特色,最開始是季言之去山裡抓了二十來隻公母對半的兔子回家養,就為了時不時,至少明麵上給家裡添一道肉菜。

漸漸的,村裡人知道後,也有樣學樣。彆說兔子二十天左右就是一胎,兩三個月,光喂草就可以長大,而且一窩兔子怎麼著也有十來隻,這麼算下來,真的能夠時不時的讓家裡人都吃塊肉,可比一年到頭就指望村集體養的豬殺了,分個三五斤摳摳索索的吃好太多了。

“嗯,下午就去,順便多采摘點野菜。”

吃完飯,村支書家的和著王春花一起收拾廚房,順便聊了些家常。王春花主要聽村支書家的在說,也就聽出來了村支書家的對於這門親事的不滿意。王春花沒有多言,不過私底下卻和季言之說了幾句嘴。

彆人家的事,季言之就算再有本事也不會多說什麼,隻是敷衍了王春花一句:“兒孫自有兒孫福,路都是自己走的,合不合適隻有自己知道,咱們作為外人,平日裡搭把手幫小忙可以。可是這涉及到人生的大事,可不能多開腔,免得落了埋怨。”

“俺沒有那麼蠢。”王春花嘮嘮叨叨的說:“也沒有那個閒心,彆人家的事誰管誰遭殃。”

“嗯,彆人家的事,就該少摻和一點。”

季言之之所以幫著買磚瓦,那是村支書親自來找他開口。要是換做其他人,哪怕是村支書家的大閨女找個知青女婿,周建國好煙好酒的相求,季言之可不會同意。

季言之做事情很隨性,但也沾染了季家村村民的特質,很排外不會輕易的相信外來的知青。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很快就翻了年,又是一年春。

村支書的大閨女已經和那周建國結了婚,恰好這時,工|農|兵大學的招生名額分配了下來,季家村剛好有一個名額。這下子季家村可算是炸了鍋,村裡人還好,知青院的知青們可是見天的往村辦公室、公社跑,找關係拉關係。據說為了這麼一個名額,還的女知青還自願犧牲,和著個彆乾部們拉近了關係。

一時之間不光季家村,整個周邊有知青下鄉的村隊,基本上都鬨得個烏煙瘴氣。季村長氣得險些炸肝,直接就把上大學的名額給了季言之,讓他看著辦。

這算是把季言之拉下水了,不過季言之的凶殘,可是十裡八村出了名的。也沒有敢上門套交情,哪怕是一直對曾援朝這位養子兼未來女婿一直有窺探之心,任憑季美妮怎麼牙尖嘴利,也死活不放棄的蘇英華,在季言之在家的情況下,也是絲毫不敢再在季家周圍瞎轉悠的。

季言之拿著名額,先是問了問家裡誰想去讀。

家裡的孩子,除了最小的季小寶外,都在讀書。最大的曾援朝已經快高中畢業了,他的想法是入伍當兵。季言之沒反對,甚至已經開始運用人脈,為曾援朝高中畢業後入伍當兵的事情做鋪墊,爭取讓他一入伍就成為標兵。

至於婚事,季言之的意思是不急的。不過曾援朝和季美妮都有意向在曾援朝入伍之前定下,所以季言之也就隨了兒女們心願,給他倆簡單的訂了個婚,隻等季美妮滿了十八就結婚。

“我不去,聽說那兒基本沒怎麼學習。”季美妮白眼一翻,毫不稀罕的道。

曾紅衛:“知青們為了爭這個名額,跑的可勤快了。要不是這段時間,阿爸沒往深山老林裡而是留在家裡,你看唄,早就有知青上門了。”

季美妮:“敢上門,我直接罵過去。”

曾紅衛悶笑,她的這位好姐妹兼未來大嫂喲,因為那蘇英華蘇知青的所作所為,季美妮算是把知青院的知青們都討厭了,哪怕是周建國這位村支書的大女婿,也彆想得到季美妮的好臉色。

這是全家人都知道的事情,也沒想過季美妮這樣會不會不禮貌。

一來季美妮就是那德性,親娘都敢嫌棄,何況是外人呢;二來也是那個蘇英華太討厭了,不說曾援朝和季美妮之間互生情愫,好得不得了,就算沒有感情那一回事,一個姑娘間為了一些上不了台麵的小算計,使勁貼過來算怎麼回事?

何況曾援朝和季美妮已經訂婚了,算是未婚夫妻,蘇英華這樣子不是地地道道上杆子倒貼的小三兒嗎?可以說,整個老季家,沒有一個人待見蘇英華的,連帶著也對知青院的其他知青們不喜了起來。

“都不想要?”季言之一點兒也不意外的問了一句。

孩子紛紛搖頭,就連還沒到上學年齡的季小寶也湊了一個趣,隨著大家的節奏一起搖頭。

“那行唄,我去問問花妮兒想不想要這個名額!”

說著話,季言之便起身離開,去了隔壁不遠處的季三河家。剛好農閒時節,季三河也在家裡頭窩著,沒怎麼動彈。見了季言之到來,季三河還很納悶的問季言之有啥事。

季言之:“知道最近鬨得季家村不得安寧的工|農|兵大學名額吧。村支書甩包袱,將名額給了我。”

季三河愕然:“給你,村支書的大妮子不是嫁了周建國嗎,村支書乾嘛把工農兵大學名額給了你而不是周知青?”

季言之:“才結婚,你願意給本就不太放心的女婿,拋棄妻子的機會?”

季言之沒有對村支書的行為作出評價,這很人之常情。不過如果季言之是村支書的話,會將一切都擺在明麵上。不會阻止女兒嫁給知青,卻會將厲害關係一一分析給女兒,會讓女婿自己做出決定。

如果女婿非要為了回城不顧一切,哪怕拋妻棄子的話,那麼他會為了女兒報複,讓女婿早死早超生。

這就是小心眼的季言之一直信奉的錙銖必較,睚眥必報原則。

“花妮兒要不要去讀?”季言之很乾脆利落的說出了自己登門的目的。“雖然花妮兒年齡還小,不過要去讀也是可以的。”

季三河:“大哥,容我好生想想可以嗎?”

季言之:“想什麼想,又不是你去讀書。花妮兒呢,我這個做大伯的親自問問她。”

季三河:“花妮兒跟著阿珍回娘家了,要晚上才回來。要不大哥,明天再給你答複如何。”

“行啊,怎麼不行。”季言之笑了笑,“我回去了。”轉而,季言之走出季三河家。而回來的時候,就那麼恰巧,季言之遇到了幾個結伴在附近溜達的知青。男男女女都有,那個二皮臉卻總喜歡嚶嚶嚶,表現自己柔弱的蘇英華也在。

“叔,出來散步啊!”其中一個叫李國柱的知青,跟季言之打招呼道。

“嗯。”

季言之神色淡淡的頷首,然後毫不理會的大步往家的方向走,隱隱約約,後麵傳來了談話聲。說是這季家村真怪,地沒少種,但口糧就隻有那麼點,還需要村民們每兩三年就搞一次圍獵。

而且自從季言之鬆了口子,以往帶隊進深山老林打獵都是季言之的事兒。

去年冬月,知青們好奇求參加,季言之還沒開口呢,村乾部們直接以進山之後容易拖後腿為由噘了回去。

當時知青們可不高興了,還鬨著說什麼歧視,求公社給他們做主的話。

這又捅了一個馬蜂窩,連累剛剛娶了村支書大閨女的周建國都遭受好一段時間的白眼。

當然了,其他知青們的日子也更不好過了,以往村乾部們還要提點他們幾句,說他們這地界冷,要在冬季來臨之前儲備口糧、柴火的話一句也沒有說。

任由這些個不服管教,一天到晚想著鬨事的知青們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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