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季山河聲音中飽含了無奈。“我很累,隻有到家才能稍微喘息一二。還有,那位…薑總裁聯係的那位女士,真的是媽媽嗎?”
“不是。”季言之斬釘截鐵,想也沒想的回答:“你媽在你三歲的時候就死了,怎麼可能是那位滑稽演員。”
季山河:“……死了?不是說離家出走了嗎,怎麼會死了?”
“運氣不好,拐帶她私奔的姘頭不是個好東西,去了外地,轉手就把你媽給賣了,後來我去找過你媽,得到了你媽已經死了的消息。”季言之一張口,就把謊言說得異常的真。
他去澳市找過跟飛利浦.張私奔的餘曼麗是事實,不過人都沒有見到,就連褲衩都一起輸沒了,而且還欠了一屁股要命的債,隻能跑了隱姓埋名的過活好幾年。
季言之有理由相信,裡麵肯定有餘曼麗的手筆。
什麼玩意兒啊這是,嫌棄丈夫吃喝嫖賭,結果自己找的野男人,不是一個鳥樣兒?隻勝在運氣好,不說逢賭必贏的話,但至少贏多輸少。
這是心裡話,季言之並不覺得原主和飛利浦.張有什麼區彆,唯一區彆一個有錢,一個沒錢,一個運氣好一個運氣差。
扯遠了,總之季言之不願意餘曼麗這極度自私,心中卻有她小女兒的家夥,哪怕她的確是季山河的生母,再次出現在季山河的生命中。實際上,季言之就連自己都嫌棄,覺得自己出現的時機不恰當,如果是在找上門求供養之前,季言之還真不一定會出現,隻會隱姓埋名努力做事,爭取一個恰當的時機出現。
他自己都這樣,何況真的隻是生下了季山河,什麼都不管的餘曼麗。
季言之認真的謊言,讓季山河懵逼。
“媽媽真的死了?”季山河不敢置信的再次問道。
“嘿,你這孩子,難道你老子還會說假話哄你。”季言之白了季山河一眼,沒好氣的道:“就衝薑明赫那智商,他有本事把你媽從地獄裡撈出來嗎?”
季山河:“……”
“而且很明顯的破綻,如果視頻裡麵的女士,真的是你媽,她會將自己的臉塗得像唱京劇的人嗎?分明心知肚明自己是假,特意用‘亞洲化妝邪術’遮掩的。”
季言之的狡辯真的太過於真,季山河作為明星,自然明白化妝的神奇,真的能夠將一個完全不像的人,畫得三分相似。所以很自然的,季山河選擇相信季言之有關他媽早就死了的說法。
也就更加厭惡搞出這種事情,企圖打壓他的薑明赫。
“…薑明赫莫不是有病,為了一個女人,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居然出手做這種事?”
季山河這一刻是真的不明白有錢人家的腦回路,實際上他連劉青婉長啥樣兒都記不住。隻知道她是一位比較邪性的女孩子。出於謹慎,麵對劉青婉的高姿態隔空示愛,季山河采取的是回避拒絕,沒想到反而遭了厭惡……
“山河,老子比較喜歡這句話,每一隻單身狗死去,沒有一對情侶是無辜的。同理,薑明赫為了劉青婉搞陰損花招,劉青婉不可能不知情,說不得還會認為,這是愛她的表現!”
季山河心中哽了氣,這亂七八糟的戀愛觀可真是,他完完全全是遭了無妄之災吧,隻是因為沒有回應劉青婉這位娛樂圈新晉小花的隔空示愛,就被薑明赫嫉妒,進而展開了無所不用其極的陰損針對。
“行了,你又不是軟妹幣,人人都愛。何況就算是軟妹幣,也不是人人都愛,薑明赫注定要栽,恐怕這回要成為薑氏集團的罪人哦!”
這是真話,一個企業,最重要是名聲。如果在大眾媒體敗壞了名聲,還有什麼前途可言,現在薑氏集團股票動蕩,一夜之間縮水數百個億,惹得薑爸爸這位已經逐漸放權給薑明赫的前霸總,幾儘頭禿。
“混賬玩意兒!”托這次薑氏集團公司股票動蕩的福,薑爸爸竟然摘掉了對薑明赫的濾鏡,真.氣急敗壞的大罵薑明赫:“你是被鬼迷了心竅?還知道打著薇薇的名號針對一個小明星……”
要是成功,倒也罷了。問題是,居然不謹慎到被人‘拍’到了鼓動他人為惡的視頻。
堂堂一介霸總,居然會親自下場鼓動他人為惡,會讓大眾怎麼想。隻會覺得身為霸總的薑明赫已經喪失了做人的底線。隻要能讓自己出口氣,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