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典型的拔|吊|無情是什麼?
——哦,忘了皇帝吃了雙倍的清心丹,那話|兒處於完全休眠狀態。
季言之拿起筷子,夾了一個蝦餃,吃得格外的用心。“隻要陛下不怕親身上陣引得妖孽神通反彈,儘管想辦法送妖孽進那冷宮。”
皇帝這下子也不學那西子捧心了,整個人就像受到大驚嚇的樣子,格外小心翼翼的問:“嶽父此話何解?”
季言之:“沒啥說的,就是陛下以前怎麼過日子的,現在怎麼過。反正清心丹吃著,陛下還不按醫囑,加重了劑量吃著,如今清心寡欲就像真正的聖人,妖孽再有神通,所求也不過帝王恩寵。”
通俗意思是,你如今都對女人沒反應了,能得到啥的恩寵?
皇帝明白,很明白。可正是因為明白,皇帝才免不了長籲短歎,免不了‘召喚’嶽父進宮保護。隻是嶽父太過於特立獨行了,或許有本事的人都這樣,皇帝自我安慰做得十分的好,簡直把自己安撫得更加迷信。
皇帝:“嶽父說得也算在理,隻是,朕真的膽戰心驚,就怕躲避不及時,受了妖孽神通的牽連。”
季言之敷衍點頭:“這倒是極有可能的事。”
皇帝於是又道:“朕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挖空心思在思索一個問題,為何真龍天子所住的皇宮會有妖孽橫行,為何妖孽們都前撲後湧的對朕出手,朕除了乃是一國之君、真龍天子外,還有什麼值得她們窺探的?”
季言之輕笑了起來。“陛下這話有些明知故問。妖孽盯著你,自然就是因為陛下乃是一國之君、真龍天子。”
皇帝:“還望嶽父透露天機,為朕解答。”
“不算是,什麼天機。”季言之斟酌著言辭,小心謹慎的開口:“陛下也知,貧道乃修道之人。可陛下知道,修道之人如何修道嗎?”
皇帝搖頭又點頭:“聽說過一些,好像與風水、天材地寶有關。”
“陛下說得對也不對。”季言之自斟了一杯茶水,作為涮口,等著一桌子的禦膳都撤了下去,這才好整理瑕的繼續說話。“修道者除了可以利用風水、天材地寶修煉外,還可以借助氣運。陛下乃一國之天子,有大雍國運護佑,得陛下青睞,必然可分薄龍氣,進而......”
“竊取國運?”皇帝又不是笨蛋,如果不明白季言之話裡未儘的意思,當即倒吸一口涼氣。“嶽父,你今兒可真是...嚇煞朕也。”
“不礙不礙,貧道也隻是隨口說說,況且陛下清心丹吃著,那等妖孽再想借助帝王龍氣修煉,也要和陛下肌膚相親才行。”
皇帝:“......”
——嶽父說得好有道理,但朕還是心有不安怎麼辦?
皇帝欲言又止,明明和季言之一樣的年齡,偏偏能夠特自然的做出苦巴巴求幫助的模樣。
季言之心裡笑話。笑話夠了,依然用他犀利的語言內涵皇帝道:“陛下要是不安,就宿在承乾宮和皇後娘娘時刻待著,有皇後娘娘的不解風情在,任有再多的妖孽出現,也會被娘娘憋屈得說不出來話。”
皇帝再次信了季言之的‘胡言亂語’,還真就夜夜宿在了承乾宮,受著來自季菲這位直女的‘語言攻擊’,依然死皮賴臉,不願意回乾清宮。
要知道季菲情緒裡根本沒有暴躁這個詞彙,可自從皇帝死皮賴臉的霸占了承乾宮,季菲罕見的有了暴躁的情緒。
這是很驚奇的事情,所以季菲就將狗皇帝拋之腦後,見天的研究,最終在柳昭儀按捺不住,氣衝衝的上承乾宮準備搶皇帝的時候,季菲終於得出了結論,自己這是由於懷孕,所有才會有類似於暴躁、煩悶的情緒產生。
季言之隔空:......
想通了的季菲心情極好的讓春桃趕緊給柳昭儀斟茶上點心,並且還笑眯眯的道:“柳妹妹來得晚了,陛下已經去上早朝。要是柳妹妹實在想陛下,不妨在承乾宮多待一會兒,陛下下了早朝,批閱完畢奏折,定會留在本宮的承乾宮,和本宮一起用午膳的。”
你聽聽,你仔細聽聽。
就衝季菲這一席話,知道她性格的人知道她沒什麼彆的意思。不知道的,例如麵前的柳昭儀,那可是氣得一張俏臉都跟著一起扭曲了。
“皇後娘娘當真是好手段,有孕在身都勾著陛下夜夜宿在承乾宮。”
柳昭儀氣得一臉扭曲,不好聽的話張口就來。本以為季菲會很生氣,不曾想季菲像是沒聽明白柳昭儀話的一樣,無比疑惑的問。“皇上為什麼喜歡宿在本宮這兒,柳昭儀難道不清楚嗎?”
季菲果真是個狼人,邏輯滿分的話語一出,柳昭儀不光臉扭曲了,就連身子也搖搖欲墜。那是氣狠了,正在思索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