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田爸田媽就辦理好了旅遊護照,跟著旅團來了一場為期一個月的新馬泰之旅。雖說田爸田媽節省慣了,但季言之一句‘出門在外,還是得金錢傍身’,旅遊資金帶得足足的。
一個月的時間,田爸田媽不光玩得高興,還花錢買買買、買得開心。回來的時候,神采奕奕,翻找禮物那叫一個健步如飛。
而經過這次的出國旅遊,田爸田媽就愛上了,時不時的就會在季言之、田潔不差錢的蠱惑下,出國旅遊。日子瀟瀟灑灑,自然也就沒將多餘的精力分薄在家長裡短的瑣事上。
沒空去糾結田清、田玉兩姐妹後來對他們老兩口的親近,是因為他們老兩口將拆遷補償款加上私房,不偏不倚的分成三份的關係,自然也沒空去管一直久未出現的田冰。
甚至於梅老板的小煤窯終於因為經營不善倒閉,拿著幾萬塊的存款灰溜溜的回到大山深處的老家,並沒有田冰這個已經斷絕關係的大女兒時,田爸田媽隻疑惑了一小會兒,就主動以田冰本身就極度嫌貧愛富的性格打消了疑慮。
在他們看來,依著田冰隻可共富貴不可共患難,還又蠢又毒的性格,隻怕梅老板破產之前就察覺到風聲不對,果斷的離婚消失。哪怕是以前以田冰馬首是瞻,像沒腦子似的小尾巴的田清、田玉也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直到多年以後,警方的一次破獲搗鼓拐賣婦女兒童窩點,拯救了不少被拐賣的婦女兒童,老田家人才知道了當初梅老板破產之後手中僅剩的幾萬錢,是他不顧夫妻多年恩情,轉手將田冰賣去了交通封閉的窮山溝溝裡,給娶不上媳婦的一家幾兄弟當共妻所得來的。
可以說,這樣的戲碼驚得所有人目瞪口呆,隻有季言之不出所料。
不是季言之喜歡自損,而是就事論事。田爸田媽親生的三女一兒,都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自私自利的主兒。
親生的,除開田清、田玉稍微好點,包括原主這位五歲‘走丟’的兒子,都不是好相與的,一個又蠢又毒、壞心腸全對著有血緣關係的至親;一個自卑又自傲;
明明是自己上杆子當上門女婿,卻表現得田爸田媽以及田潔逼良為娼一樣,夢寐以求的錢財到手後果斷就拋妻棄子遠走他鄉,將田潔和田潔所生的一對雙胞胎兒子當成了不堪回首的前世。
這樣的渣男,能是好的?也不怪季言之把等同於自個兒的原主,和又蠢又毒的田冰相提並論。實在是,在季言之這個自詡好男人的眼中,拋妻棄子的人渣,等同於人販子,都是人人得唾棄的存在。
田冰被丈夫拐賣,由於已經過了很多年才被自以為田冰是離婚離開的老田家人得知,早就過了追述期,而且梅老板回自個兒老家沒過多年,就因為食物中毒的原因,全家一起嗝屁了。田爸田媽感歎一句世事無常,給田冰燒了一些紙錢,也就算全了母女、父女一場的恩情。
時光悠悠轉瞬既逝,這一輩子,由於有季言之這麼一位換了芯子的兒子在,田爸田媽安詳晚年,日子過得十分和樂。而原劇情中先被丈夫拋棄,又被三個姐姐以不是老田家人不該得老田家財產為由,趕出家門的田潔,自然是有好老公養著,做了一輩子的快樂米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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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上個位麵世界後,季言之並沒有神魂回源世界,而是馬不停蹄的去了下一個位麵世界,繼續他的快穿生涯。
這一世,季言之仍然叫季言之,年方十七,正坐著慢騰騰的綠皮火車趕赴大西北。他的旁邊坐著幾個有說有笑,歲數與他相當的少年少女。臉上那洋溢的青春笑靨,將季言之一臉的死氣沉沉襯托得格外的明顯。
“季言之,你有什麼想說的?”
季言之沉默間,和季言之來自同一個地方的趙偉國開口了。他和季言之不太對付,一有機會就會湊上前各種挑釁,偏偏季言之看起來陰沉,嘴巴也毒,每每都討不了好,這回也是一樣。
“我和你沒話好說。”季言之開口,一點兒也不留情麵的道:“要是有話說,估計也是在生死離彆的場合?”
趙偉國臉色勃然大變。“季言之,你是什麼意思。”趙偉國收斂了臉上虛假至極的笑靨,惡聲惡氣的道:“彆把你下鄉插隊的事情算在我的頭上,如果不是我求了家裡人幫忙,季言之你隻怕要去沿海一帶打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