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老二、顏老三……了,就連顏老太都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時候,小狐狸一隻的顏盈又道。“不過不能做爹,但是可以做哥嘛,阿娘要不你收季同誌當乾兒子,這樣我就多了一個哥哥來疼。”
“瞎說什麼呢,老娘有三個兒子,哪裡需要什麼乾兒子。”
顏老太瞄了一眼顏盈,發現她滿臉不樂意,小嘴撅得老高,不免補充一句。“三個兒子,沒一個孝順的,還是我老閨女,最最孝順。”
這回顏盈滿意了,學著原主那愛嬌的做派,撒著嬌兒道:“還是俺娘心眼兒敞亮,知道女兒最孝順。”
顏盈的自賣自誇,可把顏老三笑死了,顏老二也笑,不過笑得有點兒僵硬,言不由衷。這是沒有顏老大做對比,要是顏老大在,他保管是笑得最難看的,熟知皮笑肉不笑的精髓。
這不,顏盈才剛剛暗自在心中說鬼了,那鬼就神不知的出現了。看似憨厚的詢問,實則在打探顏盈又說了什麼不中聽,對他們大房很不利的話語。
而且打探得很粗糙,估計以前心思淺薄的‘顏盈’都能聽出來,何況是現在的顏盈。
顏盈眼中閃過嘲諷,如顏大哥一家四口所期盼的一樣,將極品喜歡欺壓人的小姑子角色,表現得淋漓儘致。
“阿娘,今天甜根兒跟甜姐兒,衝我吐口水呢。”顏盈看到顏大哥的一瞬間,直接拉長了小臉,以此表明自己對顏大哥‘教育’子女不嚴的憤怒。“還說我是惡毒小姑子,最喜歡就是搶大房的東西。娘啊,咱家的東西不是我爹烈士身份換來的嗎?怎麼全成了大房的東西了?”
顏老大一聽這話,頓時凶狠的瞪向顏老大,將其實隻敢窩裡橫,背著顏老太嗶嗶的顏老大嚇得手無足措嗎,哪有先前還用粗淺話語試探的沉穩。
“好啊。那兩個兔崽子居然敢這麼欺負自己的小姑,真以為老娘不敢收拾?”顏老太中氣十足的喝罵道:“這個家裡連根毛都是老娘的,哪樣東西是大房的?怎麼,敢讓兩個兔崽子說這樣的話,是打量著分家?”
顏盈趁機煽風點火:“是這樣的,大哥大嫂說不得早就想分家自己做主了。不然咋我一喝三哥特意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麥乳精補身體,甜根兒、甜姐兒就各中眼氣,金大妮還酸不溜秋的暗示我喝的每一口麥乳精都飽含了大房的血肉。”
說到這兒,顏盈乾脆把還剩餘的大半缸麥乳精一口氣喝乾,才滿足的繼續發表婊裡婊氣的言論。“買麥乳精的錢不是阿娘給的?然後三哥勞累去供銷社買的?也是慣常喝慣的,怎麼就成了大房的血肉了?說得咱們老顏家,特彆是阿娘和我就像那過去喜歡剝削長工的地主婆子似的,專盯著大哥大嫂、侄兒侄女欺負。”
“小妹,這些話可不能亂說!”顏老二不是很讚同的開口道。
顏二哥最老實,也算是整個老顏家最孝順的。不過顏盈對他的感官不如顏老三好,主要是顏二哥那中‘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性格,讓原劇情中的顏老太、顏盈沒少受罪。
顏盈承認,顏老太和‘顏盈’本身的的確確有很多極品的地方,可誠如顏盈所說的那些婊裡婊氣的言論,老顏家的日子之所以比一般社員好過,全靠顏老太烈士遺孀的身份和持家有道。
顏老太不欠大房的,相反顏老大這些年娶妻生子,哪樣不是花銷的那份烈屬遺孀補貼?
‘顏盈’是顏老太最小的閨女,又是連親生父親一麵都沒有見著的遺腹女,顏老大一家能心安理得的花銷顏老太辛辛苦苦存的家當,‘顏盈’為什麼不能用?
不都是啃老嗎,憑啥你能夠厚顏無恥的嫌棄‘顏盈’在老顏家作威作福,吃白飯?是日子過得□□逸,以至於忘了自己自私自利的本性?說顏老太、‘顏盈’極品,顏老大一家四口不是更極品嗎?
顏盈不待見顏老大一家四口,連帶著對企圖和稀泥,讓顏老太不要因為自己挑撥之言刻意針對顏老大的顏老二,也不是很待見。這不顏老二一開口,顏盈直接就噴了。
“我花銷都是阿娘的,與大哥一房有關係嗎?二哥你可彆因為平日裡和大哥關係好,就沒腦子的附和。什麼叫話不能亂說,你瞅瞅大嫂那做派,阿娘你看,大嫂又哭了,她養的兩個崽子,又衝我翻白眼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