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朵一言難儘的看著季言之,說得這麼有哲理,可見沒少乾娶妻生子的勾當。
“對哦,像那種新婚之夜丟下妻子,去對月思念白月光,然後日常相處一隻狗的地位都要比妻子更重的男人,有什麼資格擁有世間最真摯的愛情,活該他孤寡一身。”
“這話,我舉雙手雙腳外加小尾巴讚同。”
季言之伸出胖乎乎的兩隻小手手左右搖晃,看起來憨態可掬可愛極了。
他和楊戩長得不太相似,更多的像敖寸心。不過如果麵對麵的話,還是能夠看出他就是楊戩的兒子。
他們倆說話的時候,設了陣法確保話語傳不出去。可楊戩頻頻望向他們所在位置的舉動,卻讓烏朵心中疑惑極了。不會是發現了他們,並且聽到了她和季言之之間的談話吧!
“你當鴻蒙紫氣是批量貨啊,忘了洪荒流中可是鴻溝老祖給予坐下六弟子以及紅雲的。六弟子沒啥事,可是那紅雲卻是……被算計而死的。”季言之換了個姿勢,確保自己坐得舒坦後,才悠悠的繼續說話。
“反正太二姑娘隻要明白吸收鴻蒙紫氣修煉的我,用心布下的陣法沒那麼好破解就成了。”
就算楊戩的第三隻眼睛可以勘破萬象又如何,現在的楊戩隻是剛剛就任司法天神一職,做什麼都受到約束的二郎神罷了。法力說實話,還沒有達到可以日天日地的程度。
“你可真是親兒子。”
烏朵哈哈大笑,臉上寫滿了幸災樂禍。
當然了,那是對於楊戩的幸災樂禍。烏朵過去可沒少嘲笑楊戩,哪怕沒季言之存在,需要借助楊家時,烏朵也是待在敖寸心這位女主人的立場上,和楊戩特彆是哮天犬那條死狗對掐。
現在嘛,楊戩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孤家寡人,除了哮天犬那條狗外就隻有桃穀六仙,不過嘛,好像《寶蓮燈正傳》裡,桃穀六仙到最後好像站到劉沉香那邊,將楊戩當成邪惡大反派來鬥。
想到這兒,烏朵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你說說這楊戩到底圖啥?圖自己不夠慘,還是寸心姐沒有琵琶彆抱?”
季言之瞪眼,不爽的道:“你看我這輩子的親娘,像那種琵琶彆抱的女人嗎?如果真這樣,敖寸心也就不是敖寸心了。”
“這回算我說錯話。”烏朵從善如流的道了歉:“作為一隻鳥,真的挺難搞懂人類那複雜無比的情感。”
“說得你好像做了很多回人似的。”季言之哼哼,絲毫不見客氣的吐槽。
烏朵就,很氣。半晌才反應過來。“你做人次數多,不也做過禽獸。”
仔細數一數,季言之為數不多的動物生涯,做過狼,做過熊貓,成為過西方巨龍,就是沒成為過禽,所以充其量隻能算‘獸’,合稱不了禽獸。季言之也就懶得理會烏朵氣不順情況下的挖苦,隻用兩隻肉滾滾的小手手拖著腮幫,盯著陣法結界外的楊戩猛瞧。
“怎麼還不走?”
話語剛落,就見原本已經收回目光的楊戩又朝著季言之、烏朵所在的地方直直的看過來。這下子連季言之都不吭聲,開始疑狐楊戩是不是真的破除陣法結界,發現了他和烏朵。
不過很快,楊戩直接就一個轉身,騰雲駕霧回了天上。隨後幾年功夫,在西海魔窟外嬉戲玩耍的季言之都沒有再看到楊戩的出現,就好像當初站在西海海麵上望著西海魔窟的人,根本就不是他楊戩。
季言之也不在意,隻是抓緊時間修煉《混沌決》。而當《混沌決》略有小成,能夠吸納天地萬物靈氣納為己的的時候,劉沉香發現自己居然是三聖母之子,而破壞他父母感情的惡人,則是他的親舅舅二郎神。
劉沉香決議救母,於是便踏上尋找劈天神斧,力求劈開華山救出生母的旅程。不提大公無私到成孤家寡人的楊戩將劉沉香當成繼承人,設立重重關卡隻求磨煉劉沉香的事兒,隻說季言之這邊。
《混沌決》略有小成,季言之便去了域外一趟,取星辰之石煉製出一把無上寶劍,砍斷了限製敖寸心舉動,隨之時光流逝還容易長進肉裡的寒冰鐵鏈。
要知道寒冰鐵鏈可是天帝寶庫的藏品,與玉帝有一定的關聯。寒冰鐵鏈一斷,玉帝就收到了消息,當即大怒,派了一萬天兵天將去捉拿膽敢‘越獄’的敖寸心。
“活捉敖寸心,朕定要她去剮龍台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