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膽怯如鼠,虧還是玉帝呢!”
又一會兒,烏朵烤的半焦烤肉都開吃了,一股焦香味兒湧遍整個南天門,有進一步擴散的趨勢,玉帝還是沒出現,就連一直都是‘奸妃’形象,沒有正宮娘娘氣場的王母也沒吱聲。
這是把希望全部寄托在楊戩身上了?
季言之與烏朵對視一眼,烏朵會意,下一刻接手無雙寶劍直接朝著雲霄寶殿衝了去。有楊戩在,他不能直接胖揍玉帝一頓,但烏朵定會連同他那一份‘補償’給玉帝的。
真當金烏黑,戰鬥力就不強悍了?就烏朵這隻金烏,下手從來隻有更黑沒有最黑。
楊戩錯愕,顯然沒有料到季言之裝寶寶聽話了沒上手,卻把搞事全數托付給烏朵。一把無雙寶劍,再次一擊,直接就將已經破了防的雲霄寶殿砍成了兩段。
說起來雲霄寶殿算得上後天至寶,隻是對上在此方位麵世界小天道加持下用域外星辰之石煉製的無雙寶劍,還是不夠看的。
當然,這裡麵還有烏朵自身的力量,作為能夠被源世界接納,遊走各方位麵世界的快穿大佬又有哪個好相與的?哪怕因為遺失了記憶,導致尋找記憶過程中變得越來越神經病的蘇清之,輪凶殘程度與季言之也是不逞多讓。
烏朵使用無雙寶劍全力一擊,不說將雲霄寶殿這後天至寶全然毀了,但毀個七七八八比如說攔腰斬斷卻能夠達成的。
這不,整個雲霄寶殿被攔腰斬斷之後,玉帝王母分外狼狽的出現。
發冠斷裂,披頭散發,身上所穿的華貴據說取自特等鮫紗製成的長袍布滿了撕裂痕跡。鮮血緩緩滴落,此時此刻的他們哪有平日裡,身為天界主宰,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高姿態。
“聽說玉帝下了捉拿敖寸心,要送敖寸心去剮龍台走一遭?”
一擊必中後,無雙寶劍就回到了季言之的手中。不過烏朵還有使用慣了的雙劍,當即就抽出,左右一把分彆架在了玉帝、王母娘娘的脖子上。
季言之和楊戩恰當好處的出現。楊戩厲喝烏朵不得無禮,季言之則笑眯眯的看著玉帝、王母的倒黴樣兒,心情好好。
“是你下的命令,欺負我寸心阿姐?”烏朵不理會根本沒誠心勸阻的楊戩,再次問玉帝。
玉帝神情呆滯,嘴唇開合,沒有言語。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甚至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一句話,就沒有想到過敖寸心所生下的孩子實力恐怖,連烏朵這原來跟著敖寸心姐姐長、阿姐短的上古金烏也是恐怖如斯。
麵對如此,玉帝還能夠說什麼?隻能說今天陰天,連帶他整個神的心情都特彆的晦暗,唯有沉默以對。
可玉帝沉默,並不代表季言之會放過他。
這不,沉默許久,笑眯眯的季言之突然出聲道:“既然不開口,那就是默認了。這當著兒子的麵,就往死裡欺負我娘,是打量著一天沒養過我的親爹中看不中用?”
楊戩聞言,頓時眼角劇烈跳動。
這臭小子如此說話,是站在敖寸心的立場說,還是單獨的想搞事?
或許兩者都有,但楊戩莫名就覺得心驚肉跳,又出於想看玉帝、王母笑話,所以穩住沒有吭聲。
他都覺得心驚肉跳了,養尊處優慣了,習慣玩宮心計的玉帝、王母說不得已經惶恐不安、開始為自己小命擔憂了。
真就沒猜錯,玉帝經曆了烏朵的詢問,以及季言之所謂不回答就默認的話語,內心深處除了憤怒外,更深的卻是恐懼。
王母猶豫的想開口,可她剛剛張嘴,嘴巴微微動了一動,還沒說什麼呢,就正好和季言之那雙冰冷的目光對上。
那是一雙怎麼樣的眼啊,寡淡無情,就好像觸不可及的天道一樣,萬物皆為芻狗。隻一瞬間,王母感覺自己整個神魂都被凍住了一樣,她是真的看到了天道一樣,所有到嘴的話不由再次吞了下去。
這個時候,烏朵突然道:“有時候沉默不光代表默認,還代表無聲抗議。阿言,你怎麼就確定人家玉帝的沉默是默認,而不是無聲抗議呢!”
“爬,就不能用沉默維持最後的尊嚴?”季言之反駁,並且開始挽袖子:“你先上還是我先來?”
“揍人還要分先後?我說你怎麼那麼龜毛,直接上手拳拳到肉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