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某機場。
儘管是夜裡,但這機場內依然顯得特彆的擁擠。
尤其是聽說前兩天機場內發生了一次人為的土製炸彈的恐怕破壞,而該匪徒也在拘捕的過程中不幸墮樓身亡的關係,這兩天機場內的安全檢查也變得更加的嚴密。
自海外而來的航班此時不得不在降落的跑到上龜速地移動著,而機艙內的乘客也已經在安全著陸,解開了安全帶之後,度過了將近二十分鐘的無聊時光。
頭等艙是被人包下來。
對於飛機上的乘務員來說,頭等艙裡麵的客人實在是很有發展的潛力……尤其是其中一位叫做鈴木春心的公子哥。
如同日劇中冷酷係的總裁般,這種出手就直接包下了頭等艙以及商務艙的有錢人啊,實在是她們這些努力地成為空中乘務員的小姐們當中,不少人的終極目標。
而事實上,在乘客的名單上所寫著‘鈴木春心’名字的這位公子哥,確實擁有者讓多數女性為之傾慕的條件。
那種感覺就像是:就算對方隻是一窮二白的普通人,也無論如何都想要來一發,留下青春的痕跡。
當然,與這位鈴木春心一起的另外一位叫做鈴木雄一的老人似乎也是可以考慮的範圍——很少上了年紀的人,能夠想這位鈴木雄一先生這般,擁有著如此健壯的體格的了。
還有一個好處就是,這位鈴木雄一先生已經六十歲了……再過幾年如果他不幸去世的話,那麼作為遺孀,也應該會得到不少的遺產吧?
其實這頭等艙內還有第三個乘客。
隻是對於乘務員小姐來說,儘然還是保持著職業的熱情,可其實並沒有太過的上心——因為這第三個乘客這一路上似乎都在對著鈴木家父子二人賠笑不以,實在是沒有什麼可看的。
他的名字叫做木向華,似乎是一名日籍華僑。
隻是這一路上來,這鈴木家的父子似乎都對不斷地晃來晃去的乘務員沒有任何的興趣——這讓乘務員小姐隻能選擇放棄。
因為下一次,隻怕是碰不著的了……她們隻是他們的過客,在短短的一兩個,或者數個小時內如果沒有發生什麼的話,大概這一生也就各自飄零。所以乘務員很識趣地在最後的時間,沒有更多的打擾與熱情的服務,隻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春心少爺,剛那位空姐對你好像挺有意思的,需不需要我幫個忙?我這家航空公司也認識好幾個高層呢。”名為木向話的男子此時堆起了一臉的笑容,看著鈴木春心。
這鈴木家是島國關東地區的豪強,不僅僅自己的事務所和公司,也有著勢力強大的鈴木會,所以實在是不好得罪,或者是可以巴結的對象——尤其是這位鈴木春心,儼然是鈴木家未來的接班人。
不過聽說在鈴木春心之前,還有一名鈴木夏亞,但不知道為何,上個月的時間,鈴木家的當家鈴木雄一卻突然宣布,他的一切將會有次子鈴木春心來繼承。
但其實木向華並不管這些,對於他來說,不管未來的鈴木家是誰接手和他都沒有關係——有關係的是,他是否有機會和鈴木家做朋友而已。
雖然說他這次與鈴木家父子同行,是因為來自他的頂頭上司瀧澤家的吩咐。但是最近這段時間,木向華並沒有再次得到任何瀧澤家的命令,所以他隻好按照最近一次的吩咐,找上了鈴木家父子。
不久之前,木向華用著自己華僑的身份,作為中間的代理人,在瀧澤家的授意下,拿著一份古老的地圖,找上了華國的某個世家,進行了一次密談,而也是直到這一兩天,才最終敲定了合作的內容——也就才有了現在他陪同著鈴木家父子一同乘坐這趟航班抵達華國的事情。
“多餘的事情不要去做,我們這次來這裡並不是為了度假。”‘鈴木春心’此時冷冷地看了木向華一眼。
“好、好的,春心少爺。”
淩厲的目光,讓木向華有種仿佛被毒蛇盯著的感覺。他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隻感覺空氣好像突然變冷了一些似的。
至於一旁的鈴木雄一,則是由頭到尾都沒有睜開過眼睛。
這一路上,鈴木家的父子甚至一句話都沒有交談過,實在是讓木向華有著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隻是木向華並不知道,這對鈴木家的‘父子’並不是沒有任何的交流,而是有著他所無法知道的另外一種交流的方式。
我們姑且把這種方式稱之為‘神交’……嗯,精神上的交流。
“我說廉貞老兄,這頭肥豬為什麼覺得我會對這些庸脂俗粉感興趣?”
“彆吵我,本座正在儘可能地適應現在這副身體……哼,真是麻煩,我當時為什麼要答應你挑選鈴木雄一?”
“這不是沒辦法的事情?廉貞老兄你看,在瀧澤家山莊的時候,鈴木雄一雖然保住了性命,但都半身不遂偏癱了,根本無法行動。而鈴木家上上下下還是聽從鈴木雄一的……如果你不暫時依附在他的身上,那麼我們如何能夠動用鈴木家的勢力?”
“哼,如果不是你為了得到隨侯珠,苦苦哀求,本座豈會答應與你!”
“放輕鬆點,你現在這副身體就權當隻是過度吧。再說,暫時離開那個小島國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廉貞老兄,莫要忘記了,你這身體的另外一個兒子,是什麼來頭啊。不過,隻要我能夠得到秦皇陵當中的隨侯珠,那麼老祖我就能夠儘數恢複過來,同時也會修補你靈魂上的創傷的。所以所這是共贏啊,廉貞老兄。”
“不過本座總有不好預感……要知道,這年剛好是十年一次的蓬萊之會。而那地圖所指的地方,也正是在泰山當中。蓬萊之會,整個神州半數的道妖雙方彙聚……”
“所以說,我們才需要鈴木雄一和鈴木春心這兩個身份不是?放心吧,在老祖我能力的掩飾之下,沒有多少人能夠看穿的。”
“但願如此吧。”
沒錯,就是這對難兄難弟。
飛機的艙門,此時終於與通道接軌了,乘客也可以正式離開了。
‘鈴木春心’站起了身來,束了束衣服,麵帶著笑容,“好久沒有回來了,這空氣真是讓人懷念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