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邱則是坐了下來,他身後的女仆小姐此時目無表情地走到了安德魯的麵前,手指之間夾著了一張支票,“這算是訂金,如果能讓我們boss滿意的話,價錢並不是問題。”
如果這張支票是真實的話,那麼安德魯實在是不得不承認,上麵寫著的數字,讓他也心動非常。
而且……僅僅隻是訂金!
老實說,雖然安東和奧列格確實是很好的貨色——但他們都不是安德魯花費心機培養出來的!
直白一些來說,這兩個家夥,幾乎和撿回來的沒有什麼分彆。因此,僅僅隻是這訂金,就已經讓他大賺了一筆。
“k先生果然是一個爽快之人。”
安德魯此時卻把支票推了回來,正色道:“我可以不要不訂金,甚至不需要k先生你為了拳師而付款。隻需……今年的【戈爾德】開場之後,k先生能夠給我引薦,讓我能夠再下一次的比賽開始之前,成為一名資格者。”
洛邱不鹹不淡道:“安德魯先生是覺得,我會讓自己在未來多一個競爭對手,是嗎?”
安德魯似早有所料般,從容道:“k先生難道不希望自己能夠在以後的【戈爾德】之中,多一個盟友嗎?儘管最後勝利的隻允許一人,但是路上的障礙始終存在。”
洛邱也索性乾脆地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那玻璃後的安東和奧列格二人,“他們最快什麼時候能夠恢複過來?我必須希望能夠親眼看到這場生死決鬥。”
“隻要停止麻醉藥就行了。”安德魯淡然道:“以他們的體格,隻要補充一些養分,我想等到今晚半夜,k先生就能夠看到一場精彩的對決。我會在我的擂台,為k先生準備好一個最好的貴賓席。”
“那就勞煩你了,安德魯先生。”洛邱點了點頭,“希望這是一次愉快的合作。”
安德魯也笑道:“我也希望這是一次愉快的合作。”
……
……
安德魯喜歡把不聽話的家夥都關在特製的鐵籠之中。這讓他有一種狩獵到了野獸的感覺。
比如現在,他就很享受地看著安東與奧列格被困在鐵籠之中的感覺。
他已經在這裡坐了超過半個小時的時間,一直地看著兩人臉上的表情——甚至他們的目光,這才是安德魯認為是最值得回味的主菜。
“今天晚上,等你們的麻醉過了,我需要你們兩個打一場。”安德魯用牙齒粗暴地咬開了雪茄,點燃,吸噴,冷漠又有種掌控生死般的味道,“而你們之間,隻能夠活下來一個。”
安東與奧列格同時抬頭看著安德魯。
奧列格不由得冷笑道:“先生,你的腦袋是因為煙油過量閉塞了是嗎?”
安德魯淡然道:“你們可以選擇不打,但你們最好不要忘記,還有一個尼基塔在我的手上。知道嗎?在我郊區的彆墅裡麵,養了幾頭血統純正的西伯利亞熊,我想它們一定會很高興能夠加餐的。”
“你!”
看著奧列格瞪大極大的眼睛,安德魯輕笑道:“奧列格,在莫斯科我要查一個人的背景實在太容易了……你叫奧列格,你有一個十歲的孩子。好像這幾天離家出走了?不知道你最後能否走出這個地方?因為假如你選擇不打的話,我也隻好把你處理掉了。”
奧列格握著這巨大鐵籠的柱子,隻是身上麻醉並沒有過去的他根本無法撼動這些粗壯的鐵條。
他不得不頹然地坐在了地上,下意識地朝著旁邊的安東看著過去。
他分明從這個小夥子的眼睛之中,看到了一抹很清晰的恐懼——似乎是在哀求著他,不要答應安德魯的要求一般。
不知道什麼時候,安德魯已經離開了這個地方。
這裡的鐵籠很多,但關著的卻僅僅隻有安東和奧列格二人。
在很久很久的沉默之後,奧列格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轉過了身去,低聲道:“對不起,我不能讓尼基塔死,我更加需要活著離開這個地方,我得去找我的孩子……所以,對不起。”
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我也說著這種話。
爸爸……我、就在這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