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大約是日出之前,還在郊區的度假屋裡麵摟著妻子享受著一個好夢的時候,就硬生生地被一通電話叫醒。
來自警署的電話。
正在休假當中的他在接到了電話之後,不得不提前結束自己的假期,火一般地趕往了位於市區中心的特列恰科夫美術博物館。
“咖啡?牛奶?”
與自己搭檔的後生在維克多下車的時候,就舉著兩杯飲料小跑了過來,維克多卻伸手一推,徑直地走向了警戒線,穿過了人群。
這位年輕的警長葉爾戈隻能夠習以為常地聳了聳肩,隨手地揭開了一杯牛奶,飛快地喝光之後,打了個飽嗝後才又喝了一口咖啡,一邊跟著上去。
不能浪費食物啊,自己喝光好了。
前麵工作的維克多已經風風火火地一邊拍著手掌一邊大聲地喊道:“我要半個小時之之內見到這家美術館的負責人以及安保負責人,另外讓警署那邊給我查清楚昨天晚上那些保釋出來的,出獄沒多久的慣犯,現在都在做什麼!還有,不要讓任何一個記者混進來!快快快!!”
說完,維克多才接連朝著後頭走來的葉爾戈打了好幾個的響指。
葉爾戈不得不快走了幾步,來到了維克多的麵前,他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維克多已經一手抓過了他手上的那杯開了蓋子的咖啡,喝了一口,便朝著美術館的裡麵——也就是案發的現場走去。
原本還打算說些什麼的葉爾戈……葉爾戈打算還是不說了吧。
快步地跟上了維克多的腳步,葉爾戈飛快地道:“失竊的事情,是早上五點的時候保安巡邏發現的,而加班的時間是淩晨三點,已經初步問過,沒有聽到什麼可疑的聲音,也沒有發現可以的蹤影,很平靜。”
“三點到五點之間嗎。”維克多點了點頭:“沒有發現……想要躲開美術館的監視鏡頭是不可能的。現場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沒有,連一個鞋印都找不到。”葉爾戈皺著眉頭道:“我看了四周一圈,美術館的窗都是從內鎖死的,外邊也有沒有特彆走動過的痕跡。這畫,簡直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憑空消失?”維克多停下了腳步,冷哼道:“你以為是魔術師的表演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真的讓人百思不解。”
二人很快地來到了被盜的《無名的女郎》所擺放的位置。維克多帶上了手套還有鞋套之後,便靠近到了牆壁上,眯著眼仔細地察看起來。
這現場葉爾戈已經看了不少於半個小時,這時候也沒有什麼心情,隻是在想著到底能夠用什麼方法,把一副麵盜走。
並且,盜走的僅僅隻是畫框裡麵的畫……這畫框,還好好地留在這裡!
“維克多先生,你覺得這次會不會也是f&c這家夥做的?”葉爾戈忽然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維克多一怔,難看地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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