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想死。”
任紫玲形如喪屍一樣癱在了自己的辦公室的椅子上,雙目無神像是被整個城市的男人都來過了般,臉容憔悴。
然後副主編室的們就這樣打開了,拎著一袋子中華大包,一邊啃著的梨子直接走了進來,驚奇道:“任姐,你居然還能上班?!我還以為你會請半天假蒙頭大睡的。”
“好想死……”任紫玲揉了揉自己的胃部,“梨子,給我倒杯水唄。”
“給。”
任紫玲喝了口水之後,又揉了揉自己的鼻梁,這才問道:“對了,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你把我送回家的嗎?”
“你不知道嗎?”梨子愕然道:“洛邱都沒有跟你說嗎?”
“我咋知道?”任紫玲苦瓜著臉道:“我早醒醒來的時候家裡就我一個……話說,我是怎麼回去的?對了,房間!他們搞了嗎??”
“……”梨子哭笑不得地坐了下來,頗為認真地道:“任姐,如果我說沒搞成,你會不會很失望?”
“所以……我作為到底經曆了什麼?”任紫玲遲疑地問道。
梨子嗬嗬一笑,又嗬嗬一笑,接著又神秘一笑,最後才煞有介事:“有些事情,還是斷片了比較好。畢竟比起知道自己經曆了什麼,還是不知道經曆了什麼要好一些……任姐,相信我,如果知道真相,你一定會選擇斷片的。”
“什麼呀,神神秘秘的?”任紫玲皺了皺眉頭:“難不成我還會發酒瘋,在大街上裸奔不成?”
嗬,嗬,嗬嗬……梨子是這樣給出的回應。
“你到底說不說?皮癢了是不是?”任大副主編開啟了狂暴模式,猛然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打算朝著梨子的臉蛋捏去。
“站住!彆跑!我保證不會掐死你!”
才早上,雜誌社裡頭就充滿了朝陽般的氣息。
但是這種追逐並沒有維持多長的時間,便讓雜誌社的老總給製止了下來,“你們當這裡是自己家了?成何體統!!”
老總估計是發現自己的餐廳套票沒有了,臉色並不好看,並且直接就鎖定了犯人是誰。
但即使鎖定了也沒轍,眼前的這個女人隻要不要到他家的那位母老虎那裡說些什麼話,他就已經可以燒高香了。
“咳咳咳,這兩個是通行證,電視台的。”老總給任紫玲和梨子發了倆通行證,“今晚的《歌手》首場,你倆去給我好好拍些東西回來,最好是找些能寫的東西回來。”
任紫玲瞄了這通行證一眼,直接搖頭道:“我對這種娛樂圈的事情沒什麼興趣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還是比較喜歡去跟進前幾日的那件無頭分屍的案子。”
“任紫玲!!還我的套票!!”
“梨子,收拾東西,咱們出發,坐標……電視台!”
老總看著任紫玲幾乎扯著梨子一樣風風火火離開,頓時露出了一抹微笑,“小樣,就知道你節操是負數!”
……
……
馬厚德被老秦叫到了法證科科室的其中一間房間之中。
“我說老秦啊,你要說驗屍有結果了,告訴我不就行了。可你帶我來這裡是乾啥?”馬sir有些不解地看著老秦——他這會兒正在鼓搗著電腦。
隻見老秦一邊調試著電腦中的軟件的畫麵,一邊道:“我用電腦模擬了一個實驗,這樣講解會比較清晰……你看。”
老秦指著電腦的屏幕道:“根據屍體脖子部分的傷口情況,我們模擬出來了死者頭部斷裂的情況。”
“推測出來凶器是什麼了?”馬厚德頓時來了精神。
老秦卻什麼話也沒有說,隻是點擊了開始——隻見電腦的模擬圖像上,從死者脖子部分的橫截麵開始仔細地推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