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啤酒方子有啥要緊的?他們先前已經摸清了銷路,做好了定位,還建造好了廠房,拿下了批條,他倒好,隻拿一個機器來入股,就想風他們三分之一的收益,臉咋那麼大呢。
程闌想說啥,但看唐翹表情不大好,也就咽下話頭了。
下午的時候,倆人打算去廠房那看一下,前段時間其實房子就建的差不多了,隻是還有收尾工作沒做完,唐翹嫌那邊粉塵大,就沒過去。
現在一切都弄利索了,她也有興趣過去了。
隻是沒想到的是,倆人剛出了院子,就碰上了拎著草魚進來的薑遲。
這些日子薑遲來這比上班還要勤快,傷口還沒完全好利索呢,就騎著車子在鎮上,村子裡來回穿梭,而且他知道唐翹胃口不好,最近沒少給她做湯,做補品。
唐翹明說了,已經不想要了,但他依舊樂此不疲。
“唐翹,我買了草魚,下午給你做魚丸湯,哎,程闌你也在呢?彆走啊,待會一塊嘗嘗。”
程闌的表情一下子變得複雜了好多。
上次他年輕,不知道人心險惡,來唐家正巧碰到了他係著圍裙做湯,盛情難卻,就吃了一小碗,以至於到現在,他見到雞湯,心底還有陰影。
也虧得唐翹有耐心,能吃他那種奇怪料理。
“哎,是啊,你彆走啊,不是說好些日子沒見麵了,想跟他敘敘舊嗎!”唐翹哪兒能放他走,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拉著他袖子,不讓他逃走。
程闌麵無人色,悲痛不已。
薑遲係著圍裙,麻溜的把魚敲暈,把魚鱗刮了,腮掏了,內臟處理乾淨,這些日子殺魚多了,手藝也熟練了不少,細心的把刺給挑乾淨了,剁成細絨。
半個小時後,兩晚熱氣騰騰的魚丸湯端在了倆人麵前。
程闌麵如土色,唐翹倒是神色自然的拿勺子舀出來一顆,放到嘴裡咀嚼,麵對薑遲那張期盼的臉,捂著胸口乾嘔了兩下,“薑大哥,我反胃,現在怕是吃不下了。”
薑遲也不生氣,把她麵前的魚丸湯端起來放到程闌麵前,“沒事,吃不了就彆吃,彆勉強自己,程闌在這,讓他都吃了吧。”
“嗯,反正他也愛吃。”唐翹跟著點頭,隨即又掛著一張虛偽的臉道,“程闌,你彆客氣啊,鍋裡還有呢。”
程闌苦著臉把丸子吞下,心裡淚流滿麵,他這是遭了啥罪呢!
見他‘歡欣鼓舞’的把湯吃完,薑遲拍了下他肩膀,“往後你想吃了,就來唐家,我有空了給你們做,唐翹看你吃的歡,自己也能多吃點。”
唐翹連連點頭。
難兄難弟嘛!
程闌捂著嘴離開了唐家,薑遲也拉著她往外走。
唐翹不明所以,到了門口見到他平時騎著的自行車後麵墊著小碎花椅墊,噗嗤樂了,這墊子跟他硬漢形象一點都不符合啊,不敢想象薑遲騎著這樣的車子,一路招搖過來,大家是啥表情。
“哎,抓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