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楊夕的第二朵小紅花(1 / 2)

修真-師姐的劍 吃書蟲子 8589 字 11個月前

相比較“識”殿那種火光昏暗,考官話少,站在裡麵都覺骨頭縫裡泛著絲絲涼氣,“根”殿實在是太接地氣了。

考官眾多,又各個的話癆大嗓門。考生滯留其中也沒人趕,活生生熱鬨成了一個菜市場。

隻見大殿正中央是一塊潔白的玉璧,一位修士在邊兒上守著。

考生們挨個走上前去,隻要在玉璧前一站,與壁上就會出現各色粗細不同的光影來。楊夕猜,那顏色應該就是靈根的顯示。

左側,一長排列著三副麻將的修士。頭頂牆壁上各有一塊牌子,分彆寫著“金”“木”“水”“火”“土”“風”“雷”“光”“暗”“其它”。

單一顏色靈根的考生,從玉璧上走下來,就會被這排修士中的一個招手叫過去。有些某種顏色特彆粗於彆種的,也會被叫過去。

楊夕一臉呆滯的看著,彆說“光”“暗”這兩種靈根楊夕從來有沒有聽說過,單是那個“其它”,楊夕真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還能有什麼屬性的靈根!

楊夕又轉頭去看右側,同樣的一長排修士,頭頂懸著“丹”“器”“符”“陣”“禁”還有聞所未聞的“釀酒”“造飯”“種田”“冶金”。

楊夕張著嘴,盯著“造飯”兩個字,覺得朱大昌大叔一定會選這個做主修課程。

“到你了,愣什麼呢?”玉璧旁的修士出聲催促,楊夕這才發現前麵的人已經走光了。連忙緊趕幾步,站到玉璧前。

不出所料,紅、黃、藍、綠 、白。五道細細的光影映在玉璧上。

“五行靈根,倒還挺均勻,就是細了一點。”

那修士拿著楊夕的牌子開始往上猛按手印。

楊夕忐忑的看著她按了一排手印兒。接過牌子一瞧,“根”字格下麵多了紅黃藍綠白五個小點兒。旁邊兒寫了個“練氣三層”。

下麵寫著:“丹”“器”“陣”“釀酒”“造飯”“種田”“冶金”,其中陣旁邊標了一個紅戳戳。

楊夕:“……”那這是得按好久……

楊夕很自覺的溜到右側那一排修士麵前。陣字下麵坐著的老頭,一把將楊夕拖過去:“誰也彆跟我搶哈,這麼均勻的五行靈根,還是個女娃,必須是我的了!”

楊夕:“……”老爺爺……您要拿我乾嘛……

就看“丹”字修士和“造飯”修士紛紛擺手:“咱們要火靈根粗一點的,不跟你搶呢!”

“器”字修士則一臉和顏悅色,“我這邊寬鬆,你們不合適的再給我嘛。”

“冶金”修士好像遇到了麻煩,她麵前一個少年正在嚎啕大哭:“哇——我來修仙不是來挖礦的啊——”

“冶金”女修士一臉無奈的哄她:“不是挖礦啊……還有挖完之後的鍛造啊……”

結果那少年哭得更凶了。

楊夕:“……”心裡點點頭,哦,原來冶金就是挖礦。

“釀酒”修士笑嘻嘻道:“我這邊稀罕水靈根粗的呢,小丫頭,你跟這老頭走吧。他是昆侖大長老哦!”

楊夕猛的抬頭,昆侖劍修們的哭訴言猶在耳,楊夕覺得全身上下的汗毛有集體立正的趨勢。

“老先生,您是不是……還會煉丹?”

大長老露出個疑惑的表情:“哎,小丫頭怎麼看出來?我才學了不久呢,手生,手生哈!”

楊夕:我不是看出來……你們家徒子徒孫說的……

現在考生都傳遍了,昆侖大長老愛好拿人試藥哇!

楊夕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不能淪為一個藥人,動不動就在床上躺三個月,然後臉變綠什麼的太可怕了。於是她目光閃閃的盯著唯一沒出聲的“種田”修士。

結果那“種田”修士苦著臉,“丫頭你彆看我啊,大長老是我師父,我不敢跟他搶哇。”

“陣”字大長老:“哈哈哈哈哈哈……”

楊夕:“……”

好悲傷。

大長老這個人好像是完全不會看人臉色的,壓根不理楊夕是什麼表情。攥著楊夕的小細胳膊道:“我跟你說,陣法好啊!乾架的時候咱們把陣法一布,所在裡麵當烏龜,該吃吃,該喝喝,甚至閉關個百八十年的,氣死外麵那幫□□的!縱觀修仙所有職業,隻有陣法師最悠閒呀!”

旁邊的“禁製”修士冷冷的:“哼!”

大長老瞪他一眼:“你哼也沒用,禁製得是四向靈根,風、雷這丫頭又沒有!”

楊夕眨眨眼,覺得昆侖的修士們,有什麼知識倒是真的不藏不掖。“那……老……”楊夕咬了下舌頭,“長老,符籙師得是什麼靈根呢?”

大長老摸摸下巴,偏頭看了看旁邊一臉陰暗的“符”修士。那修士臉色極臭,渾身散發著“我要報複社會”的氣息。

大長老幸災樂禍道:“符籙嘛,要說學,那什麼靈根都能學。但是靈根種類越多,自然就越合適了。像他自己是十二靈根。可惜他這輩子都沒找到一個能和自己差不多的徒弟。”

楊夕不禁咋舌,還真有那麼多種!看來自己以前,真的是見識太淺薄了。

見大長老這麼好說話,也就又多問了幾句:“可是,晚輩以前見過的修士,多多少少都會一點陣法,似乎並未聽說隻有五行靈根才能布陣?”

不知怎的,大長老聽了這話似乎臉色一紅。連同周圍幾位修士紛紛轉過頭去,擺出一副沒聽到的架勢,堅決不在搭話。

大長老乾笑一聲道:“沒有五行靈根,布陣就要用到相應的屬性的材料。咱們昆侖門徒眾多,學習的花費巨大。所以,還是要儘量崇尚節儉的!”

楊夕眨巴眨巴眼睛,樂了。

哦~就是昆侖什麼人來拜師都收,結果門派養不起這麼多修士,隻好窮得儘量不花錢教書嘛。

略略的,覺得有點窩心。

楊夕看看自己的玉牌上“陣”字旁邊一個紅點。咬咬牙,好吧,反正陣法什麼的她也覺得挺有用的。

不就是個愛拿徒弟試藥的老頑童麼,皮糙肉厚、抗打耐造的楊小驢子決定忍了!

省錢這件事兒本來就不應該隻省自己的,咱也得為門派考慮!(蟲子:瞧我家驢子的覺悟!)

“那我要是學陣法,還要做其他準備麼?”

大長老一張老臉樂開了花:“你再去‘悟’殿,初試拿個三分以上。就可以到咱陣法院考試了!”

楊夕覺得這有點不妙,拚乾架她挺有自信的,“悟”什麼的好像是拚腦子的。她這方麵有點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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