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排名戰一(1 / 2)

修真-師姐的劍 吃書蟲子 8622 字 11個月前

巍巍昆侖,流行著這樣一個傳說。

“生死算什麼,花與劍之間,有大恐怖……”

伴隨著一萬多人集體把腦袋磕在桌上的“哐當”“哐當”“哐當”聲。

劍道課,終於結束了。

楊夕數了了一下,腦袋上大約腫了十個包,其中大半是那個愛吃靈食的小胖子貢獻的。她估摸這小胖子下課以後要倒黴。

伴隨著一聲“今日便講到此處,下課吧。”

一百多個花掌門排著隊往門外走。

歸池趴在碗裡小聲呼喊:“花哥——可以先把分.身收回去再出門呐!”

正在排隊的花掌門們集體身形一僵,唰唰唰唰,光影閃過,一百多個掌門恢複成了一個。

花紹棠雲淡風輕的掃了一眼歸池,不理滿屋子弟子死死低頭裝不存在,鎮定的施了一道遁術,飄然遠去。

楊夕:“……”

花紹棠的身影剛剛消失。

課室最後一排就傳來識殿殿主宗澤的怒吼:“前排那個胖子,你給爺站住!”

無色峰主九微湖一腳踏上課桌,連踏三步“空步”,“放著我來!”

六大殿主、四十二院主、掌事堂堂主、“器、丹、材”三居居主、飯堂堂主、昆侖客棧棧主,飛天遁地撲殺過來!

後麵還呼啦啦跟著數百位如“體修堂”“魔道堂”等小課堂的堂主。

圓圓眼睛的小胖子,叼著一塊酥餅就嚇傻了。

事情發展到後來,那根本就不是一場群毆,那明明是幾百個老大們,石頭剪子布,猜拳誰贏了誰才能打一拳。

酥餅“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孤零零躺得有點淒慘。

隻剩了殘劍邢銘一人穩穩坐在後排沒動,翹著腳微笑:“秀秀。”

景小王爺扶著牆,站立有些不穩。胖子,你拉仇恨不夠穩,枉為MT!

邢銘溫和的擺擺手:“來~”

景中秀哭著過去了。到最後還得小爺自己T……小爺的長相就那麼嘲諷麼?

楊夕此刻卻沒同其他弟子一般留下來看熱鬨。而是急匆匆的往外跑去:“小師兄,你等我!”

釋少陽正悶著頭坑往外跑,聞言更快了。

楊夕腳踏長桌,三步趕上。

天羅絞殺陣——纏字訣,眼看就要掛上釋少陽的小腰,卻突然從斜刺裡插進來一條胳膊,恰好擋在中間,被那絲線纏住。

“楊夕,你答應跟爺在排行站上堂堂正正的打一場,怎的這半年都躲起來沒了蹤影!是怕了不成!”

楊夕聽見這熟悉的聲音眉頭就是一跳!

目光順著胳膊一路劃上去,黑緞織金的法袍,一臉大義凜然的神情。果然就是譚文靖那個“欠捅”的貨!

楊夕看著遠處已然追不上的小師兄,明明想要劍仆卻溜得活像隻被狗追的兔子。再看看眼前這個找死沒完的“譚欠捅”,忽然覺得認識的人多了其實也很糟心。

楊夕站在桌子上,矮挫挫的個子,居高臨下看著“譚欠捅”,

“甭排行站了,多麻煩……橫豎你找揍,我現在成全你就是!”

話畢手上靈絲一收,掄起譚文靖“咣當”一聲砸在台麵上。

“嘩啦”砸碎一張桌子!

小豆丁掄起個大活人的景象,課室裡眾人都靜了一下。

許久,正在群毆小胖子的一位刑堂師兄站起來,木木的出聲:“桌子是昆侖私產,要賠。”

譚文靖半年來也小有長進,躺在碎木頭裡,居然沒流血,一抬手道:“住手!說好排名戰上再打的!不然何以堂堂正正?”

楊夕麵無表情,心裡卻莫名其妙。

“堂堂正正”四個字從譚文靖口裡說出來,實在是很有喜感。但在哪兒打他也打不過自己,堅持上排名戰是什麼道理?

管他什麼陰謀,去看看再說。

當即道:“行,你替我把桌子賠了,我現在就跟你去比鬥場。”

“……”譚文靖:“好!”

楊夕見他答應得痛快,更感到奇怪了。手上“纏字訣”不鬆,一路“牽”著譚文靖來到了昆侖書院的大比鬥場。路上應付掉一波“迷煙襲擊”,一波“絆馬索”並兩撥“符籙”襲擊。

嗬嗬,十分之堂堂正正!

昆侖書院的比鬥場,建得十分迷幻。

大約是昆侖內門把所有好東西都堆放到昆侖書院的緣故,楊夕從來就沒見過這麼節約空間的。

地麵上,約有百個小型鬥法擂台。因為有陣法禁製加持,許多擂主無人挑戰,也正在上麵進行各種凶殘修行,或同好友切磋。

擂主不在的,會在擂台邊插上一麵紅旗。有挑戰的隻需拔旗,擂主就會受到通知,如果有空,自然會馬上趕到。

而這一層練氣期的擂台上空,約百米高度,還有一百個築基期的鬥法台,再往上通竅、金丹、化神、元嬰……

楊夕仰著腦袋,實在看不見最上麵是不是還有反虛合道之流。

總覺得在昆侖,不管什麼都是節約是王道啊……

而楊夕站在比鬥場的規則告示板,終於明白了“譚欠捅”為何要在這裡打一場。

昆侖排名戰的規則,不論你的實力有多強,必須從排名一百開始往上逐級挑戰。如果是連戰,頂多可以一次越過五人。也就是說一個新手,第一次來打擂,如果想拿到大師姐、大師兄的位置,至少要打二十一場。

而譚文靖來到比鬥場後,已經得意洋洋的坐到第五十八名的擂台中央,看著楊夕笑。

“譚欠捅”能在昆侖一兩萬練氣弟子中打到第五十八名?打死楊夕都不會信。

就算這些弟子一半剛入門,還有大量非戰鬥修士,那也得有幾千人是善戰者吧?

楊夕眯著眼睛,往譚文靖身前的幾座鬥法台上掃了一圈。果然,從第五十九到六十四鬥法台上的擂主,無一例外的都在場。或麵無表情,或稍有羞恥,或滿不在乎的看著楊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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